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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園的女兒過的都艱難,姐姐保重。」

姊妹兩個相偕著去了明歌的院子,那一株海棠同一株垂絲櫻桃站在一起,枝條與枝條相是牽在了一起,間或有幾隻小鳥飛過來,啄起枝頭殘存的櫻桃。

「明歌姐姐,眼下既然摸准了我爹的用意,今晚必不能久留了,日後你我姐妹若有緣,就在上京城相見吧。」

這句話說完,又是一陣感傷,一枝園裡的花兒在夏日裡憂傷著,一枝園外的世界卻奇花異草,開的熱烈。

江盛藻是半夜出的一枝園,先叫護院在大門並幾個側門兩邊站滿了,又叮囑了園子裡的家丁把姑娘看好了,至於月圓去哪裡住、哪裡轉悠,他也不在意。

他驅車往六桂村里去,到達的時候天剛蒙蒙亮,煙霧裡的村莊零星散落在山前,偶爾有微亮的燈火點亮,像星子閃耀了一下。

竇三齊停止了駛動,下車在車門前問道:「老爺,怎麼找?」

「把整個村子翻一遍。」

竇三齊說是,招手叫馬車後跟著的護院們進村,自己也隨著往裡去了。

江盛藻就仰躺在車中的軟椅上,閉目小憩。

連夜哄回了女兒,他要把那個勾搭她的男人也要揪出來。

濯園失火前,有人在鎮子見過此人,同女兒共乘不說,姿勢還甚為親密。

其後他查閱了女兒的戶帖,發現她已然不在一枝園,而是與一個名叫燕覆的人,同在一張紙上。

他完全有本事把女兒直接遷走,然而好奇心使他決定先不要打草驚蛇,會一會這個男人。

此時他連夜趕到此地,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如此膽大包天,不僅公然拐帶良家,還敢插手刑獄。

不知天高地厚!

江盛藻此時有些睏倦了,因為知曉車旁有護衛把守,他便放縱自己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耳邊有詭異的滴答聲,睜眼的那一瞬,有人拂開帷帳,在他的對面的椅子坐下。

氣定神閒、泰然自若。

仿佛這輛馬車是他的,更甚至讓江盛藻有一種錯覺,連他自己都要臣服在他的腳下。

江盛藻在片刻之後,才注意到此人的穿著。

不過是一身武人慣常穿的短打,料子普通、款式尋常,無非就是比尋常村夫穿起來利落、好看些。

江盛藻從他的穿著上獲得了一些自信,他清了清嗓子,低問道:「你是什麼人?」

「你要找的人。」燕覆回答道。

「放肆!無知村夫,你可知你面對的是誰?」江盛藻說著,一掀車窗的帘子,剛要抬聲喚人,卻在看清車下情狀後,遲疑地住了嘴。

窗外悽慘慘的夜色里,他的護院均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你究竟是什麼人?」江盛藻原就是個老練沉穩之人,看清了此時的境遇之後,放低了聲音,也略微放低了姿態。

燕覆無視他的問話,抬眼道:「江月圓的母親怎麼死的。」

江盛藻笑了。

「你以什麼身份和本府對話?」他覺得很荒謬,不過是一個武藝過人的村夫,即便此時自己被他控制住了,可接下來這人要面臨的,可就是狂風暴雨了,「本府大度、光明磊落,無事不可見光,可惜以你的身份地位,還不配本府解釋。」

「江月圓的母親過世前一月,曾去往提督學道,你隨後而至,在庭前與她爭吵。」燕覆冷冷說道。「她絕非自戕。」

有一股突如其來的涼意,席捲了江盛藻的全身,饒他城府極深,都免不得齒顫舌緊。

「我江家世代清流,豈容你胡亂猜測?你究竟是什麼人?」

「你很在意身份地位,名聲呢?在意不在意?」燕覆反問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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