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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預謀已久嗎?

每一聲小啊嗚,在不懂金陵話的北方人聽來,也許都像是山裡的野狼在叫囂,啊嗚一聲,咬斷脖頸,帶回巢穴。

怎麼會有人連脖頸都這般好看。

白皙的肌骨上,青色的脈絡向上去,別說野狼,她看了都想要一口咬上去,留下一排紅紅的齒印。

好像說著說著話,她就要把嘴唇貼在他的脖頸上了,輕觸一下,也許就能感受到他皮膚的溫度、肌骨的力量。

「狼姑娘,不要咬我。」不過輕輕抬手,燕覆就把她背了起來,「背你。」

他不喝酒的時候,像一個溫情的獵人;她說胡話的時候,又像一隻山野里亂竄的野獸。獵人和野獸,真的很相配。

月圓在他的背上,輕飄飄地想著,在他的耳朵邊喊了一聲小啊嗚,「有一回,我隨我娘出門,回來的晚了,正好路過太平門,聽到了鬼哭的聲音。我娘說那裡是三法司,關押了很多犯了法的人。你也是從那裡逃出來的嗎?」

燕覆的聲音從前面傳過來,他說不是,「牢籠就是牢籠,無非是名字不同,內里沒什麼區別。」

「跟著我的話,就會很自由。」月圓就慢慢地趴了下去,趴在他的背上,安安穩穩,「你看我養的貓,每天都在外面閒逛不回家,我管過它嗎?」

第28章 山色可愛抱我的話,我會坐的更穩。……

就是那隻取名叫菜秧的貓,晝伏夜出,已經好幾日都沒在月圓的膝頭撒嬌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貓可以自己把自己管好,它給你養,純粹是想被人養。

快到山腳下的時候,月圓從樹叢里看到山溪那裡有人,像是村婦們在捶打衣服,仔細聽,好像葛嬸子的笑聲最響亮。

她到底還在未出閣的女兒家,即便置身山野,也做不到被男子背著還能泰然自若,在燕覆背上拍一怕,小聲說道:「我要下來!」

燕覆微微矮下身子,把月圓放下來,月圓就踮腳附上他的耳朵,「葛嬸子要笑我了。」

六桂村裡的嬢孃們對她都很好,即便知道了她與江家分割開,見面的時候還是會關心她冷不冷,餓不餓,月圓家裡有什麼事了,也都願意來幫一把手。

燕覆並不拘謹,好像走到哪裡,都不疾不徐,腳步深穩。他同月圓一前一後的走著,山溪前的幾位嬢孃都向著月圓打招呼,每一聲三姑娘都透著熟絡。

葛嬸子同月圓最為要好,擱下手中正捶打著的衣裳,站起身走過來,先向燕覆施了禮,這才把月圓拉到一邊說話。

「姑娘,方才山上下來個文質彬彬的讀書人,走到村尾的時候,被一隊帶刀的護衛接回去了,想來是個官身——不知道來咱們六桂村做什麼。」

月圓聽出來葛嬸子說的是方才那個叫宗希景的那個文士,少不得心裡犯嘀咕,看他的氣度長相,還以為是位超脫物外的文人墨客。

「說是上山禮佛的香客——山上不是有座無想禪寺嘛,別擔心。」月圓輕聲安慰著葛嬸子,「我要去鎮上轉一圈,嬸子去不去?」

嬸子聽了,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燕覆,悄聲道:「燕家郎君也去?」

「自然。我們去借江四海家的驢車——」月圓興致勃勃地說,「給善兒扯幾尺布做頭繩。」

葛嬸子說一聲哎,歡天喜地地收拾了衣裳就往村子裡趕,月圓就走回到燕覆身邊,笑眯眯地看著他,「善兒是葛嬸子家的小女兒,不愛說話但很愛笑——」

「那要借一輛大車。」燕覆其實聽到了她與人之間的對話,低頭看著腳下的路,「這個鎮子叫什麼名字。」

「和鳳鎮。萬木春就在和鳳鎮巡檢司當差,想來這會還在忙濯園的事。」她又想起濯園的事來了,「火這麼大,該要燒成空殼子了。」

她沒有管是誰放的火,也沒問燕覆,好像天生就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她和燕覆慢慢往家裡去,雪藕在門前餵貓,見姑娘和燕家郎君來了,倆人比肩走著,日光在身後頭追著,像一幅畫。

雪藕給燕覆請安,請他到正屋裡坐,燕覆見正堂的高几上沒有什麼裝飾,同一般的民居不大相同。

月圓卻覺得空蕩蕩的很奇怪,雪藕看見了,把姑娘拉到一旁小聲說:「燕家郎君若是看見那把大弓,說不得心裡會不舒坦。」

月圓卻不以為然,追問弓箭的下落,雪藕指了指老宅道:「送到老宅去了。」

說話間葛嬸子的聲音響起來,月圓回頭看,葛嬸子駕著一輛氣派的馬車駛過來,昂揚的樣子簡直像個英姿勃發的女戰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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