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在殷樂漪面前的刀劍霎時逼近她,木槿迅速的將殷樂漪往後拉了一把,這才讓殷樂漪避開刀鋒。
絳清殿的大門被御林軍猛的關上,外面很快傳來上鎖的聲音。
形勢嚴峻,殷樂漪不過幾句言語試探就換來他們的武力鎮壓。
但她不會乖乖嫁去真國,更不會眼看著母親身陷囹圄,郊外大營中留給的晉國軍隊就是她最好的後盾。
木槿擔憂的望向殷樂漪,「公主……」
殷樂漪勉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們回殿裡罷。」
木槿扶著她回殿,她本該再有底氣些,但不知為何心頭卻有些隱隱不安。
子時已過,城郊大營燈火通明,巡邏的士兵成群結隊,守衛森嚴。
暗衛出宮後便讓同僚將芙蕊公主寫給太子的信送出了城,自己則隻身來到了大營。
他身法鬼魅,擒住一個士兵問出胡威的營帳後,便將士兵打暈拖到了營帳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了胡威的營帳外。
他正要進去,忽而發現營帳中不止一人,腳步一頓泄露了氣息,一桿槍劃破大帳徑直向他刺來,他閃身躲開弄出了動靜,巡邏的士兵跑來將他團團圍住。
他見行跡敗露,只得道:「我奉太子殿下之命前來。」
帳簾掀開一角,陸長廷露出半張側臉打量他,見他裝束便猜到他是陸乩野的暗衛,思忖道:「你進來。」
暗衛隨陸長廷走進營帳,見陸蒙坐在帳內,一身的殺氣還未退,便明白方才自己是被陸大將軍窺破。
陸蒙發問道:「你奉了太子殿下什麼命令?」
暗衛見另一人坐在一旁,想必便是芙蕊公主要尋的胡威將領,從懷中拿出芙蕊公主的信和太子殿下的手諭,「還請胡威將領過目。」
胡威一怔,「我?」
陸長廷若有所思的從暗衛手中奪過兩樣物件,「我父親在此,你卻讓胡將領過目,這又是哪門子道理?」
他將東西呈給陸蒙,陸蒙先是看了陸乩野留下的手諭,又將信拆封一目十行的迅速看完後,不動聲色地道:「來人。」
士兵掀簾入帳,陸蒙下令道:「將此人拿下。」
「陸將軍這是何意?」暗衛竄起身,再次重申:「屬下是等太子殿下之命……」
陸蒙忽然出手欺身而上,暗衛躲閃不及被他擒住,「太子殿下遠在邊疆,此人假傳太子殿下手諭其心可誅,將人捆了待我帶回府上,等我親自審問。」
「是!」
暗衛被帶下去,陸蒙側身對胡威道:「今夜叨擾胡將領了。」
胡威拱手道:「恭送陸將軍。」
陸蒙攜陸長廷離開軍營後,走向他們來時乘坐的馬車,陸蒙在外掀簾往裡一瞧,見那暗衛果然被五花大綁起來,便命人先將他送回去。
陸長廷試探著開口:「父親,那人應當就是阿圻身邊的暗衛,您為何要派人抓他?可是信中寫了什麼?」
「襄王刺殺陛下一事是真的。」
陸家也是聞得此訊,以為是個良機,他們父子二人便掩人耳目的深夜來訪城郊大營,想借兵馬起事。
「但此事和貴妃亦脫不了干係,芙蕊公主派人送來了阿圻的手諭和親筆書信,想讓她從前晉國的舊部為她營救貴妃。」
陸長廷大驚道:「此事事關重大,若讓晉國舊部為芙蕊公主驅使,必會驚動陛下,我們陸家還沒行事便被芙蕊公主先打草驚蛇了。」
陸蒙點頭,「所以我才將
此事攔下了。」
陸長廷沉默的思考良久,「父親,可芙蕊公主那邊孤立無援,若無人出手相助她和貴妃恐怕……」
「我們陸家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又怎能因一個他國的公主和皇后而功虧一簣。」陸蒙決斷乾脆,「他們母女往後如何都是她們的造化,和我陸家無關。」
「可阿圻那邊該如何交待?」這是陸長廷唯一放心不下的,「他待芙蕊公主如珠如寶,他若從邊疆回來得知芙蕊公主出了事,恐怕會連我們陸家也一同牽連。」
陸蒙道:「他要坐皇位,我們陸家便是他最好的助力,又怎能眼看他因兒女情長誤了大事?此事休要再提。」
陸長廷欲言又止,終是拗不過父親,只得將一腔話按回去。
殷樂漪在絳清殿內候了五日,她派去的暗衛不但沒有回來赴命,更沒有傳回一絲一毫的音信,她所有的希望在日復一日的等待中石沉大海。
她不知這中間究竟是哪一環出了問題,每日心憂母親的安危讓她倍感焦慮。
木槿每日陪在她身邊,對她的憂慮心知肚明,又知她在等陸乩野的人帶回來消息,和她的焦急不相上下,腦中便忍不住開始揣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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