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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樂漪的腳在裙下往後縮了縮,冷冷道:「不必。」

周騫這番話看似是一片好心,可他這片好心之下實則藏了一份怎樣的腌臢心思,即便殷樂漪是個涉世未深的公主,也能看得清楚。

而周騫也從未想過要隱藏自己的意圖,眼前的晉國公主縱使從前再艷絕九州,神聖不可侵,如今也不過是他魏國鐵騎下的一階下囚奴而已。

周騫收斂笑容,「芙蕊公主。我還尊稱你一聲公主,那是我憐香惜玉。要是公主不肯賞臉,恐怕公主便不能像眼下一樣安穩的坐在這裡了!」

殷樂漪本就氣色不佳的臉上霎時變得更蒼白,她自然能聽懂周騫話里話外的威脅,她如臨大敵,緊抿著唇瓣一言不發。

周騫見她一幅大受動搖的神態,達到了敲打的目的,不耐的哼笑著下了馬車,暫且放過殷樂漪。

可他臨走前留給殷樂漪的眼神,卻充斥著恨不得將殷樂漪即刻拆骨入腹的欲望。

馬車門被關上,隔絕了外頭的景象,殷樂漪再也維持不住人前強撐的儀態,背靠著冰冷的車壁,環抱住雙腿,將自己蜷縮在角落裡,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她是錦繡堆里長大的公主,父皇寵愛,母后呵護,從小養在深宮千嬌萬寵。

她的前十六年裡,沒見過世間腌臢,沒看過人心險惡,身上一直披著晉國公主這層尊貴的身份,過著榮寵加身無憂無慮的日子。

但如今晉國沒了,晉國公主自然也沒了。

最寵愛她的晉國皇帝,能庇佑她的父皇也不在了。

殷樂漪摸到頸子上

纏著的布條,那下面是她在晉國淪陷的那一日,自戕時留下的傷。

殷樂漪不懼死,她身為公主,既享受了公主的殊榮,晉國覆滅,作為晉國公主的她理應自戕殉國,方可保住她大晉最後的一絲尊嚴。

加上彼時她以為自己的親人全都被屠殺,她萬念俱灰,只想一死了之。

但後來在被俘的途中,她偶然聽聞她的母后雖然也同被敵軍俘虜,卻還在人世。

還有她殷氏皇族的一干族人皆有存活,父皇的逝世對他們的打擊必定極大,若她死的消息再傳到他們耳里,尤其是母后,必定會更讓他們心灰意冷。

她是晉國唯一的公主,也是晉國皇氏唯一的嫡出正統。

殷樂漪思慮了良久,死不如生,她只有活著按照魏國皇帝所想的被押往魏國,他們或許才可能有一線生機。

為了親人,殷樂漪這才漸漸地有了生的念頭,可是周騫卻在把她往死路上逼。

她想活著見到母后親族,卻不願淪為敵將的禁臠玩物。若真到了那一刻,受那樣的折辱和讓她死又有什麼分別呢?

殷樂漪一個人渾渾噩噩地在馬車內不知待了多久,直到她的四肢都被凍得麻木,才有士卒在外拉開車門,將她從馬車裡押送到營帳中。

她如履薄冰,走出馬車前仍舊不忘拉起外面穿著的披風掩住她大半張面容,避免自己的容貌暴露在魏軍的視野中。

只是容貌能遮掩,身段能被披風裹住,但晉國芙蕊公主的姿容早已聲名遠播。

這魏軍之中,覬覦從高台跌落的金枝玉葉的不止周騫一個,只不過身為副將的周騫身份最高罷了。

一旦周騫開了先河,這從前高不可攀的芙蕊公主便和他們軍帳內的營妓無異,待周騫過足了癮,品嘗夠了這公主的滋味,底下的自然能夠跟著分而享之。

周騫營帳內,軍中的幾個將領聚在一起飲酒作樂。

他們見周騫坐在位置上一個人喝著酒,連營妓也近不了他的身,幾個人各懷鬼胎的陸續開口:「周副將這是又在那芙蕊公主那兒吃了閉門羹?」

周騫冷哼一聲,不欲多談論這個話題,問了屬下正事:「陸少將軍可有歸營?少將軍的主帳可有收拾好?」

「少將軍還未歸營,主帳早已收拾好,只待少將軍歸。」

周騫點了點頭,陸少將軍乃是軍中主將,對方雖年紀輕輕,卻在與晉國數次交戰之中未曾有過敗績,才華蓋世,用兵如神,戰功赫赫。

如此天資奇佳的少年人物,加之出身顯赫,現正手握著魏國兵馬大權在軍中掛主將之職,統率全軍。

此次回朝此子必定是頭等功臣,未來前途不可估量,加上他如今又是周騫的頂頭上司,周騫在這軍中怠慢誰也不敢怠慢他。

「周副將,我們正討論那小公主的事情,你扯到陸少將軍身上去幹嘛?」

「周副將不想談芙蕊公主,你們還非要攀扯,不是存心給周副將找不痛快嗎?」

「正是!依我看那芙蕊公主也不過中人之姿,還不如我們大魏的營妓有姿色……」

此人說著便故意把懷裡的女子往周騫的懷裡推去,周騫接過來抱住,往她臉上一瞧,眼前卻不自覺地浮現出幾刻前看到的那張容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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