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剛張嘴,蔣司修帶著一絲嫌惡地撥開他的手,強硬的帶著程輕黎繞過桌子,轉身往外。
他木楞了兩秒,還想追,被好不容易擠過來的Ariel拉住衣服。
Ariel臉上表情沒比他好多少,她到現在想起剛剛那個吻還在倒抽氣,此時攔住人,用德語解釋:「是小黎的哥哥......」
她說到這裡忽然磕巴,而那男生也仿佛聽錯詞一樣轉頭看她,重聲強調:「哥哥??」
Ariel混亂一片,模稜兩可地支吾了一聲,偏眼看到沙發上程輕黎的包和衣服,想也沒想抓起來要送出去。
程輕黎沒穿外套,蔣司修推門出來就把自己的大衣裹在了她的身上。
微風爽朗,帶著絲輕薄的涼意企圖吹散人身上的酒氣。
裡面空氣悶,程輕黎頭暈眼花,但出來呼吸到新鮮空氣,她人也沒好到哪裡,執拗地要甩開蔣司修的手。
蔣司修停了下腳,再接著握著她的肩膀把她推到側面的玻璃門上,他兩手用力,一隻手掐著她沒受傷的肩,另一手掐著她的腰:「非要氣死我是不是?!」
程輕黎的記憶里他一直都是淡淡的,對人淡,對事情也淡。
他從來都按規章制度辦事,不逾矩,不觸界限,所有事情也都在他的規劃中往前走。
沒有任何失控或者生氣的時候,但最近兩個月在柏林,他確實屢屢不再是以前那個他。
程輕黎有一瞬間的恍惚,但想到下午被告知那些事的悶氣和傷心仍舊積壓在她的心頭。
她嘴強牙硬,在這個時候說不出什麼好話,仰頭和蔣司修對視:「我氣你怎麼了,你沒有氣過我嗎??!我跟不跟誰喝酒,跟不跟誰睡覺關你什麼事......」
蔣司修不想聽這張嘴說一個字,他撥正她的臉,低頭狠狠地吻上去,鼻尖抵著她的皮膚,掐她腰的力氣很重,吻到兩個人唇間都是血腥。
酒氣混著血的味道瀰漫在唇齒之間,是個暴戾且狂躁的吻。
程輕黎喘不上氣推他,他卻把她的手反扣在身後鎖死,避開她還沒好全的肩膀,強勢地壓著她。
Ariel追出來找到人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她離了幾米,猶豫要不要走過去,但很顯然兩個人無論是牴觸的那個,還是逼迫人接吻的那個情緒都很濃重。
真的瘋了,他們不是兄妹嗎?
終於蔣司修離唇,鬆開懷裡的女孩兒一些。
拉著程輕黎轉身走時看到愣在不遠處的Ariel,他甚至連點頭的動作都省了,強勢地拉著程輕黎往路邊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
「不是要做嗎,」他左手使力把人帶到自己懷裡,推著往前,喪失所有理智說著早就盤旋在心裡不知道多少次的話,「我跟你做,不要去找別人。」
沒有去他住的地方,也沒有去程輕黎的公寓,程輕黎賭氣說要去自己家,他就開車去了她父母在柏林置辦的那個別墅。
兩側窗戶都大敞,風呼嘯著從耳邊刮過,吹亂人的神經和心智。
這是個不平穩到仿佛星球衝撞的夜,蔣司修單手握著方向盤,風掠著耳尖卷到車內,有聲音在他腦子裡瘋狂叫囂著。
他們今天一定要在一起,無論如何,如果她敢去找別人,他就把那人宰了。
蔣司修停車在小區前的便利店,進去買了兩盒安全套,出來後一言不發的上車,車子開進小區停在程家別墅的後門。
晚上七點,這個時間點,幾位長輩這會兒應該都在一樓客廳,談論各家家事和程柯兩個孩子的婚事。
蔣司修卻淡定平靜又理智全無,帶著程輕黎從別墅後門進去,直接上到二樓,進到她的臥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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