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上門,抱她坐在牆邊的桌子上,隨著兩人的動作,桌子抵到牆面,桌子上擺的各種東西發出嘩啦一下的響聲。
「我為什麼不能和別人談戀愛!」她還在牴觸他。
蔣司修卻看了她兩眼,攥著她的下巴吻上去,他吻得非常狠,比剛剛在外面還狠,生吞活剝似的。
燈沒開,僅有的照明是從未拉嚴的窗簾瀉進來的月光。
蔣司修貼她而站,掙扎間大衣已經從程輕黎的肩膀處滑下去,露著肩膀和整片背。
有點冷,然而身前人隔著襯衣傳遞來的體溫卻又燙得她發慌。
她後知後覺地害怕,虛啞著嗓音:「哥哥......」
從後門進別墅還有一個樓梯,和前廳隔著不近的距離,能朦朦朧朧聽到幾個長輩在客廳的說話聲,他們在寒暄交談,偶爾夾雜幾句笑音。
現在他們就在樓下,甚至她掉落在地的手機還在不停地震動,應該是吳曉紅看她沒有回家打來的電話。
她卻在樓上,鎖門無燈的房間裡和蔣司修抱在一起。
「哥哥......」她睜著眼睛,試圖透過昏暗的光線看清他的臉。
蔣司修近乎要把她的腰捏碎,毫不留情地去剝她身上的衣服,在黑暗裡顯得尤為狠的口吻:「不是要做?跟我做不好嗎?放著我不要,去找別人?」
他沙啞的嗓音抵在她耳邊:「我把你帶這麼大,是要看你和別人貼在一起?」
Ariel朋友圈的合照放了很多,程輕黎大概是喝多了,對周遭的人和事物都不敏感,其中一張跟她挨在一起的男生把手放在了她的後背,有往衣服里探的意思。
他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兩眼,想把那人的手捏碎。
他不知道她說好好想想的結果是什麼,但他不能失去她。
無論是哪種方式,無論是哪種方式跟她在一起都可以,只要在一起。
他勾掉她的肩帶,吻在她的耳垂,熱氣噴灑在她的頰邊,說著從前從未說過的粗魯話:「做是嗎,從哪裡開始做,要前/戲嗎,要不要我給你親?」
他瘋了,以前無數次在深夜裡被他強行從腦子裡按下的詞句,在此刻明明白白地攤在她的眼前。
他對她有過的想法和心思,骯髒的,齷/齪的,需要他去找心裡諮詢才能緩解的。
程輕黎身上的裙子已經完全掉了下來,堆在腰間。
蔣司修的強勢讓她感到害怕,她忽然哭了,她為自己這一刻的心軟難受,她像個哈巴狗一樣,總是蔣司修哄哄就好了,就像現在,即使他還是沒有好好跟她說過他的感情,只是吃醋就這樣強硬地對她,她卻還是對他心軟。
她低著頭,抽泣出聲,淚像不要錢一樣啪嗒啪嗒掉,嗓音虛到仿佛沒有力氣:「我從......我從十四歲就喜歡你了,到現在喜歡了你六年,可是你對我是什麼樣的感情,你從來沒有說過。」
「上次在車上你說你去年在國外想過我,還有剛來柏林,說想親我,」她聲音斷斷續續,隨著淚一起砸下來,「還有嗎,你就沒再說過了,但你對我冷淡卻有好多好多次,還有上次和這次,我真的好怕好怕我又相信你,你又不要我了。」
「爸爸媽媽從小就沒有怎麼帶過我,哥哥,我只有你,我好怕......我好怕哥哥。」程輕黎說到最後,泣不成聲。
黑暗總是能給人強大的安全感,讓人盡情釋放各種情感,委屈,不安,生氣......人們總是會在看不清的環境裡說出肆無忌憚的話。
她坐在桌子上,長裙下擺開了岔,也已經被撩高,露出兩條筆直的腿。
剛剛短短几分鐘時間裡,扶摸,親吻,在黑暗裡被無限放大,兩人此時衣冠不整地攪在一起。
蔣司修的手從她的衣服里退出來,她的淚大滴大滴砸在他的手背,他的心臟隨之抽痛。
他捧著她的臉,垂頭去吻她的淚,喉結滾了又滾,沉聲去抹她的淚:「怎麼會不喜歡,你是我帶大的,我前二十幾年的生命都只有你一個人。」
」這輩子沒有人能再在我的人生里占據這樣的位置。」
程輕黎聽到這句話哭得更厲害了。
蔣司修反反覆覆去蹭她的淚,沉默地去吻她的肩頸,裙子下露出的皮膚。
他摸她的耳朵:「所以是還喜歡我嗎?」
「還喜歡我嗎?」他也向她確定著。
程輕黎沒說話,蔣司修去摸被扔在桌角的那個四方盒,他的心慌不比她少半分。
他也害怕在經過種種傷心後她不再喜歡她了。
他打開那個盒子,垂首抵著她的額頭:「做嗎寶寶?」
她心虛地去推他的肩,還帶著哭過的鼻音:「爸媽還在樓下。」
蔣司修握著她的手腕,親了下她的手,拉下去按著自己,把著她的腰去脫她的衣服和自己的。
沉重的呼吸聲和衣物布料摩擦的窸窣響聲響在黑暗,像朦朦朧朧抓不住的情緒。
他有種沉穩的鎮定,和仿似拋卻一切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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