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秦頌這個妹妹不對付也不是一天兩天,秦迎不是早就盼著她和她哥趕緊分,覺得她哪兒哪兒都不配當她嫂子嗎,現在還不五體投地跪謝她的成全?
「抱歉,是我沒處理好。」景泗語氣真誠。好端端的婚禮上跳出來個瘋婆子,難免讓人掃興。
「不是你的錯,怪我,誰讓我是軟柿子,誰逮著都要捏兩下,」說是這麼說,可她還是忍不住遷怒,小聲強調,「剛才明明是你主動親的我。」
有本事罵她,有本事罵他啊!
越想越不爽,協議都簽了,景泗就是她老公,又不是棉花糖一碰就化,她憑什麼不能親?
逆反心上來,她不服氣道:「景泗,你很了不起嗎?」
不等景泗開口,她已經踮著腳嘟著嘴湊上去,雙手捧著他的頭不給躲,在他唇上吧唧一親:「管你是誰,有協議在,我想親就親。」
一下不解恨,她吧唧吧唧吧唧連續三下狠狠親了回去。台下的人聽不到兩人說了什麼,眼睛卻瞪得銅鈴大。
來了,這是她對秦迎的回應,好狂啊!
你知道那誰誰你就敢親?
——她就親。
你對得起我哥嗎?
——她不僅親,她還要多親兩下。
秦頌發了狠,靠秦迎製造的混亂得以掙脫圍堵,一身狼狽衝進來時,剛好看到這刺眼一幕。
交往這麼久,他都只親過姜雙雙額頭,雖然是為了林安靜才這麼做,總歸存了點不甘和念想,但姜雙雙是他女朋友,當著這麼多親朋好友的面,在他的婚禮上,他們怎麼敢?!
「雙雙,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他是——唔唔唔。」直到又一次被拖出去,台上一對新人都沒往這邊看,仿佛根本不知道他進來過。
此時此刻,衝動過後的姜雙雙正捧著景泗的腦袋,看著他嘴上歪歪斜斜的口血印,目光游移一臉心虛。
要是她跟他說:「抱歉,我第一次親嘴沒經驗,給你親成血盆大口了」,他信不信另說,她可能也會被無情地拖出去吧?
不過話說回來,景泗這張臉真的很能打,被口紅糊成這樣居然都不醜,反而有種濃艷的破碎感,別樣的妖冶綺麗。
聽秦迎和秦頌兩兄妹的話,一個兩個的全在質問她知不知道景泗是誰,怎麼,他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人物,她該知道嗎?
如果他是藝人,她認不出來怪他自己,好好想想自己為什麼不夠紅。如果他不是藝人,而是他們那個圈子的二世祖,那她不知道不是很正常?
一個個莫名奇妙的,說話遮遮掩掩,故弄玄虛。
景泗頭被捧著,躲不開也不想躲,耐心等某人明顯動作生疏笨拙地吧唧完才俯身垂首,似笑非笑:「怎麼樣,親夠了嗎?」
姜雙雙:「……」
見他一副不夠再來的慷慨神色,她急忙點頭:「夠了夠了夠了。」狗男人真不是東西,得了便宜還賣乖。
her,tui。
兩人鼻尖不經意相碰,姜雙雙後知後覺他們倆臉貼臉,呼吸糾纏,始終保持著眼中只有彼此的曖昧距離。
輕咳一聲,她故作淡定地別開視線,絲毫不知自己兩頰緋紅。
**
小小插曲不值一提,婚禮進行到下一步,新人給雙方父母敬茶,收改口紅包。
姜雙雙先看向她爸媽,眼神示意他們等下一定要配合,再往男方父母那邊看過去,猛一怔。
救命,誰來告訴她,秦頌她外婆為什麼坐在男方母親的位子上?!
她一直都知道,秦頌父母更喜歡門當戶對的兒媳婦,對她完全不滿意,以往的態度連冷淡都談不上,根本就是無視。
婚事是秦頌極力爭取來的。
在此之前,她沒正式拜見過秦家長輩,只遠遠見過秦頌外婆一面,但秦頌極敬畏他外婆,沒少給她講老人家年輕守寡,獨自在商海浮沉殺伐果斷的事跡。
她聽得心中激盪,自然印象深刻,絕不會認錯。
「景泗,不好啦有情況。」她小聲喊人,怕是老人家看不過眼,替她的寶貝外孫秦頌撐腰來了。
景泗側頭,眼底意味不明:「你和秦頌交往這麼久,沒聽說他有個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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