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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丫鬟,自然沒有讓大夫給她看診的資格。他剛才讓大夫給她看診的樣子,仿佛之前那個斷了她恢復自由身的希望的人不是他。

顧辭宴的身邊不缺丫鬟,他若是僅僅想讓她快些回他的身邊伺候給她請大夫,有必要嗎?:

營帳外響起小廝的聲音,道:「季世子來了。」

折嫿腦海里回憶顧辭宴之前因為季元恆給她送藥膏生氣的模樣,她連忙抬頭朝營帳門口看去,身體緊繃。

她不想再因為她的事情連累季元恆。

折嫿的反應,顧辭宴卻誤會了。他按住折嫿的身子,不許她再動,話裡帶著些安撫,道:「放心,我不會將你送給季元恆。」

他不鬆口,誰敢動她?他之前是嚇唬她的,她看不出來?

說完,顧辭宴沖外面瑞王府的下人道:「讓季世子進來。」

第11章

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聽見顧辭宴的話,折嫿欲掙脫開顧辭宴的手,道:

「世子和季世子有事商量,奴婢還是先退出去。」

顧辭宴按住折嫿的身子,不允許折嫿亂動,他道:「我有允許你出去?我剛剛是不是對你說過,讓你別亂動?還是你想故意加重腳的傷勢?」

顧辭宴在折嫿的腰上輕輕拍了一下,道:「莫動了。」

二人說話時,季元恆已經被瑞王府的下人給請了進來。

季元恆一身竹青色繡花圓領袍,身形頎長,眉目俊秀,畢竟是霄北王府世子,身上帶著仿佛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相較於看起來鋒芒畢露的顧辭宴,季元恆看上去要溫潤許多。

顧辭宴的手還按在折嫿的肩膀上,折嫿此時還坐在顧辭宴的床榻上,二人離得很近,任誰都能看出來二人間的曖昧氣氛。

季元恆朝顧辭宴落在折嫿肩膀上的手看了一眼,目光落在顧辭宴的身上,道:「辭宴。」

顧辭宴看向季元恆,語氣溫和,道:「來見我有事?」

季元恆語氣里透著和顧辭宴的熟稔,他勾起唇角,笑道:「聽說你昨日獵到的獵物里有野雞,嘴饞了,想向你討要一隻。」

季元恆為人低調,像之前顧辭宴和折嫿碰到的那些男子說得般,他來到圍場後很少進林子。

顧辭宴道:「我讓瑞王府的小廝給你。」

說完,顧辭宴見季元恆的視線還落在他和折嫿的身上,道:「還有事?」

季元恆的目光落在折嫿的身上,道:「是還有幾句話想問折嫿姑娘。之前我碰見折嫿姑娘的腳受傷,派人給折嫿姑娘送去了藥膏,不知道折嫿姑娘的腳傷如何了?」

季元恆的這句話說完,折嫿便感覺到顧辭宴的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他的眸光帶著些涼意。

那日折嫿和顧辭宴發生的事情,除了在場的芳杏,其他人不知道當時折嫿和顧辭宴在營帳里究竟發生了什麼。瑞王和瑞王妃也只知道顧辭宴從折嫿的營帳出來時,顧辭宴的臉色不佳。

季元恆更加不可能知道折嫿和顧辭宴之間發生了什麼。

季元恆之前贈送她藥膏,本來是一片好心。折嫿覺得季元恆此時問這話沒有惡意。

折嫿垂著眼帘,恭敬道:「多謝季世子關心,只是季世子派人送去的那瓶藥膏不小心打碎了,辜負了季世子的一片好意。奴婢的腳已經好多了。」

顧辭宴還在場,折嫿沒膽子說季元恆派人送去的那瓶藥膏被顧辭宴故意打碎了。她將打碎藥膏的鍋自覺地背在自己的身上。

季元恆道:「藥膏打碎了,是否需要我再贈送給你一瓶。」

「不必了,我剛才讓大夫給她的腳傷查看過了,她若是需要藥膏,我會拿給她。」

說話時,顧辭宴偏頭,冷冷地睨著折嫿。

折嫿抿唇,規規矩矩道:「我們世子剛才確實讓大夫給奴婢看診了,便不勞煩季世子了。」

季元恆溫和道:「既然是這樣,我便不多此一舉了。」

說完了這句話,季元恆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微微皺眉,似乎在思忖著什麼。

季元恆的視線落在顧辭宴的身上,道:「有些話不知道是否合適,我和折嫿姑娘雖然僅有幾面之緣,但是我第一次看見折嫿姑娘,便有一種熟悉之感。」

「折嫿姑娘的眼睛和家妹筱書的眼睛生得極像,我不由得多關注了折嫿姑娘幾分,若是有冒犯之處,希望折嫿姑娘和辭宴莫和我計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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