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秀生道,「陛下果然好眼光,許將軍是位不可多得的將才,心思縝密,有勇有謀,和她爹許大將軍比起來,許將軍更加殺伐果斷,在朝的許多武將只怕都不如她,是個成大事之人。」
蕭言鎮不知怎麼想到燈草那句:梁王是梁王妃殺的。
他以前覺得這是個笑話,一介婦人如何能殺得了一個男人?如今看來,許怡憐倒是有這個本事……
他在心裡冷哼,事情過去這麼久,便真是許怡憐殺的又如何?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死也就死了。
第445章
喝花酒
陳虎崔離雖年長蕭言錦兩歲,卻是肅王一手培植起來的,兩人事事以蕭言錦以典範,肅王不成親,他倆也不成親,兄弟相伴,旗營為家,日子過得灑脫愜意。只有一點,蕭言錦不近女色,他倆卻和溫容一樣,是城中勾欄瓦中的常客,常呼朋喚友,聽歌賞舞,圍桌暢飲,好不痛快。
既已歸來,舊時規矩也重新撿起來。蕭言錦要給崔離接風,陳虎便嚷著要去舊時常光顧的那家瓦中熱鬧熱鬧。舊部歸來,蕭言錦心情大好,自然由得他們去。
這個地方,從前蕭言錦也常跟陳虎他們來,喝酒聊天,聽曲賞舞,酒過三巡,藝姬們坐陪,幾位將軍喝得酣暢淋漓,只有蕭言錦孤身獨坐,因為都知道他的規矩,沒人敢到他身邊去自討無趣。
藝姬們見到久違的肅王和將軍們,激動得熱淚盈眶,就像從前的好時光又全都回來了。
故地,故人,連酒菜都是記憶中的味道。陳虎,崔離,沈煥臣幾個有些激動,頻頻與藝姬們喝酒,說笑,聊著過去的趣事。蕭言錦不時停下來聽他們說話,臉上亦有笑意。
一個藝姬偷偷觀察蕭言錦良久,見他心情不錯的樣子,壯著膽子過去敬酒。
蕭言錦伸胳膊剛要攔著,崔離勸道,「主帥,一別經年,美人如故,這杯酒,您定要喝。」
「就是,」陳虎附和道,「幾年不見,美人還是當初的美人,主帥賞臉喝一杯。」
溫容端著杯,瞎起鬨,「話說到這個份上,殿下再不喝,可就太不給面子了,轉頭美人若尋根繩子把自己掛門上,我看你這個西北王要如何向百姓們交待。」
劉震宇與劉登不敢拿肅王打鑔,邊看熱鬧,邊私底下打賭,一個賭肅王會喝,一個賭肅王不會喝,賭注交到沈煥臣手裡,沈煥臣往左手添了個銀錠,小聲說,「我賭主帥不會喝。」
劉震宇道,「為何?」
「直覺。」
劉震宇忙去掏他右手的銀子,沈煥臣眼疾手快握住,「下定離手,概不退換。」
那頭,溫容陳虎崔離還在勸,藝姬訓練有素,儘管蕭言錦遲遲不接那杯酒,仍是笑意盈盈,抬起的手臂也穩穩噹噹。
蕭言錦臉上依舊帶著笑,說,「姑娘美意心領了,府上王妃家教嚴,喝花酒的事若傳回去,恐怕本王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姑娘還是別為難本王了。」
此言一出,滿座皆是目瞪口呆。
別說肅王,便是尋常男人,大都愛在外頭顯威風,生怕讓人知道自己懼內,沒想到肅王殿下就這麼堂而皇之,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不說面子,簡直連里子都丟光了。
溫容的驚訝只是一瞬,他最了解蕭言錦,這位肅王,不要臉起來,連他都自嘆不如。他撫桌大笑,連連搖頭,「瞧著吧,明日一早,殿下懼內的名聲恐怕就從傳開了。」
陳虎崔離吃驚不小,原想著就算肅王成了親,那也是高高在上不怒自威的西北王,怎麼能親口說出這樣的話來……
藝姬倒不是驚訝肅王懼內,愣了半響才怯怯道,「原來殿下成親了……奴以曲相賀。」再不跳那些風騷的舞,整好衣裙,規規矩矩坐下來彈琴。
沈煥臣與劉震宇劉登見識過蕭言錦與燈草的相處,乍一聽有些意外,細想之下,好像該是如此。
曲子是歡快明朗的,可誰都沒心思聽,仍在回味肅王剛才的話,推杯換盞間,不知誰帶頭笑了起來,跟傳染了似的,一時間眾人紛紛大笑,氣氛哄托到這裡,也顧不上什麼親王部屬。陳虎笑得眼裡起了水霧,拿手抹了一把,「主帥,您別拿王妃做由頭,我看王妃不是那種人。」
崔離,「就是,那日我見王妃,是很溫婉的性情,必不會在意這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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