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錦了解她,她的沉默便是答案,他更內疚了,坐下來,輕輕撫了撫燈草的手臂,「燈草,爺,也是頭一次,沒個輕重,把你弄疼了,昨晚上,我給你上了藥,興許再過一會兒,就不疼了。」
燈草抿了抿髮乾的唇,「爺昨晚說洞房……」
「嗯,洞了房,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爺喜歡洞房?」
「……」
蕭言錦老臉通紅,裝模做樣咳了兩聲,「嗯。」
燈草說,「爺喜歡就好,我不怕疼。」
蕭言錦看著她,「你不喜歡麼?」
燈草對那事有點模糊的印象,談不上喜歡,好像還有點害怕。
蕭言錦連人帶被一起抱進懷裡,親了親她的臉,「以後,你會喜歡的。」
歡喜是真歡喜,初經雲雨,竟是意想不到的好滋味,他食髓知味,不免貪心了些。可事後見她遍體青痕,心疼也是真心疼。
他服侍她穿衣,梳頭,洗漱,不假於人,陳招幾次想把活搶過來,都被蕭言錦示意退下,一直到吃飯,她也插不上手,頗有些鬱悶的杵在一旁。
劉進也鬱悶,平素他侍侯蕭言錦用飯,今日這活也被燈草搶了,夫婦倆個自成一體,有一種水都潑不進的親密無間。
燈草看著滿桌的菜,有點奇怪,「早飯這麼多菜呀?」
劉進在一旁道,「王妃,這是午飯,已經過了午時了。」
燈草訝異,「我睡了這麼久……」
蕭言錦,「昨晚受了累,多睡會也是應當的。」
劉進老臉一紅,往門口挪了兩步。
陳招年紀小,不懂這些,說,「王妃昨晚醉了,是殿下抱回來的,受累的是殿下才是。」
蕭言錦的臉也有點紅,沒說話。
燈草對自己的新身份還有些不習慣,聽陳招口稱王妃,不由得怔了怔,蕭言錦往她碗裡夾菜,「他們叫你就受著,習慣了就好。」
蕭言錦今日給自己放假,哪裡也不去,就在家中陪著燈草。牽著她的手,在園子裡散步。路上遇到下人,個個都行禮請安,態度極為恭謹。
燈草聽他們叫著殿下和王妃,對蕭言錦與對自己的態度一樣,心裡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這一刻,她才覺得,自己和蕭言錦是密不可分了。
再往前走是一窪小池塘,塘邊石上坐著一個人,無聊的掰著饅頭餵魚,明明看到他們,卻跟沒看到一樣,搭耷著眼皮,只盯著水面。
這個彆扭的人正是溫公子。
他並沒看魚,盯的是水面的倒影,男人長身玉立,女人清靈娟秀,站在一起,如同一對璧人。他盯出了一股子憤懣,開始想念珍珠,他的貴妾是一等一的容貌,歌舞琴棋,樣樣精通,比木訥呆滯一根筋的燈草好了數倍。這樣一想,他心裡總算舒服了些。
蕭言錦彎腰拾起一塊石子扔進水裡,水花分濺,魚兒四散,溫公子抬了下眼,冷漠的道,「做甚?」
蕭言錦有妻萬事足,不與他計較,笑道,「今日怎麼沒出去,交待你的差事都辦好了?」
溫容往水裡扔饅頭,重新聚起魚兒,「殿下今日怎麼沒出去,回來五萬西北軍,不去瞧瞧舊部?」
「本王今日休沐,陪王妃逛逛。」
「本公子今日也休沐,陪魚兒呆會。」
蕭言錦忍不住笑,「本王真是替溫相和溫夫人擔心,有個長不大的兒子,一把年紀了還有操不完的心,累得慌。」
燈草說,「公子爺怎麼了,好像不高興?」
「無事,」蕭言錦鬆了手,攬住燈草的肩,把人往懷裡帶了帶,「他每次輸給我,總要鬱鬱寡歡一段時間,過幾日就好了。」
溫容見蕭言錦故意在自己跟前秀恩愛,反而不氣了,把手中饅頭全撒下去,抱著雙臂笑道,「言錦兄也是不易,一把年紀了才初嘗箇中滋味,浪費了大好的時光,真是替你可惜啊。」
「本王寧缺毋濫,只要最好的,不象溫公子……」蕭言錦說一半留一半,言下之意呼之欲出。
溫容還是著了他的道,憤然暴起,可惜自知打不過,只好悻悻瞪蕭言錦一眼,轉身就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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