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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喝了我的血暴斃,皇帝就將我下了大獄。」

聽起來這裡頭有故事,蕭言錦給燈草倒了杯水,「怎麼回事,坐下來慢慢說。」

燈草便從齊貴妃下毒,到渡川進宮行刺,太子受了驚嚇昏迷不醒,而皇帝堅信她的血有奇效,取了小半碗給太子喝的事,如實告訴了蕭言錦。

蕭言錦沉默半響,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害人終害己。」

第414章

懷念從前不設防的燈草

燈草從前拼命練武是為了報仇,現在拼命練武是為了將來和蕭言錦一起上戰場。蕭言錦做為平西郡的王,早出晚歸,日理萬機,有時想燈草想得緊,回到府裡頭一件事就找人,但燈草不是在練武,就是在去練武的路上。弄得他一腔柔情上只得憋在腔子裡,不是靜悄悄倚在門邊看燈草打坐,就是默默看著燈草在校場上肆意奔跑。

好不容易燈草停下來了,他過去抓人,燈草卻拔劍相向,「爺,咱們比試比試。」

蕭言錦哭笑不得,他是養媳婦兒,不是培養隨從親衛。

「爺累了,」他扯了帕子給燈草擦汗,「瞧你這滿頭大汗,快回去洗洗,也不嫌有味兒。」

一聽蕭言錦累了,燈草懂事的把劍插回去,「爺回去歇著,我再練會兒。」

「練什麼練,」蕭言錦拖著她就走,「如今你比爺忙,見你一面不容易。」

燈草被他拉扯著踉踉蹌蹌回了院子,蕭言錦本想讓親衛伺侯著打個水什麼的,想想還是算了,他們原先在外頭行走,也是他伺侯燈草,對他來說,那是一種樂趣。

放好了水,燈草要洗澡了,見蕭言錦站在屋裡不走,問,「爺不出去麼?」

蕭言錦豁出一張老臉不要了,嗯了一聲,「不出去了,爺幫你擦擦背。」

燈草雙手緊著衣襟,狐疑的看著他,「爺,這樣不妥。」

「有何不妥?」蕭言錦道,「快成夫妻了,多早晚的事,怕什麼?」

燈草臉皮沒他厚,說不過他,不吭聲,但也不脫衣裳,就那麼杵著。

蕭言錦臉上發燒,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強迫良家女的禽獸,他清了清嗓子,沒話找話,「你現在不束胸了,裡頭穿的什麼?」

「肚兜。」

蕭言錦心一跳,他老早就想看燈草穿肚兜的樣子了,曾經偷偷替她備過兩個,但直到他們分開,這個心愿也不曾達成,如今燈草做回姑娘,終於穿肚兜了,他腦補了一下畫面,整個人都不好了,往前邁了幾步,像踏在雲堆里,聲音暗沉下來,「燈草,爺想看看你的肚兜。」

他以為燈草不會反對,畢竟她對他忠心不二,奴性又深重。沒想到燈草把衣襟抓得更緊了,搖搖頭,「爺,不好。」

蕭言錦,「……」

「爺出去吧。」

「……」

蕭言錦在燈草臉上看到了隱約的戒備,還有一絲說不上來悲涼,他澎湃激動的心慢慢冷卻下來,默然退了出去。

在門邊老神在在站了半響,幽幽嘆了一口氣,真懷念從前那個對他不設防的燈草啊,那時候,她脫衣穿衣都不避他,抱她親她也聽之任之,因為他是她的爺,所以他做什麼,她都不反對。

從前盼著燈草能開竅,有男女大防的意識,現在倒是如他所願,結果防的人卻是他。可若燈草還跟從前一樣,一味的順從,在心裡還是把自己當奴才,那樣的順從,也不是他想要的。

蕭言錦心裡糾結來糾結去,一會覺得是順從好,一會又覺得燈草這樣也沒錯……

他又想起燈草眼裡那點悲涼,神情黯下去,燈草心裡裝了事,卻不告訴他。

正出神,身後門開了,燈草抱著衣裳走出來,「爺,我去洗衣裳。」

蕭言錦說,「放著吧,有人洗。」

燈草,「不用,就兩件衣裳,搓搓就成……」

「讓你放下就放下,」蕭言錦聲音沉了兩分,「怎麼越來越不聽話了?」

燈草抿了抿嘴,轉身回到屋裡放下衣裳,再出來的時候,低著頭,扭著手指,好像不知道如何與他相處?

剛沐浴過的姑娘身上有股清香的味道,蕭言錦很想把她拉到懷裡可勁的聞一聞,但好像只要他們獨處,氣氛就有點怪怪的,不是陌生,不是疏離,是彆扭。

倆人默默站了一會,燈草說,「爺,我得打坐了。」

蕭言錦點點頭,「去吧。」

燈草走得極快,一溜煙就回了後院。

蕭言錦回到角房,拿起她的衣裳,呆呆站著,他的衣物都是親衛負責,但燈草貼身的衣裳不好讓男人來洗,府里沒有僕婦,誰洗?

愣怔半響,蕭言錦牽唇一笑,自然是他洗。

他抱著衣裳來到井邊,往木盆里舀水,一個親衛走過來,「主帥,這些活還是讓屬下來吧。」

蕭言錦擺擺手,「不方便。」

親衛,「……」

把衣裳浸濕,在盆里揉搓著,蕭言錦看到了燈草的肚兜,和他想像的不一樣,這肚兜有些舊了,鑲的滾邊磨出了毛須,顏色素淨,繡著幾片柳葉兒,倒是清雅得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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