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
「當然沒有」溫容叫起來,「是假的,做戲給皇帝看的,我溫容是那種人麼,我與言錦兄情同兄弟,搶兄弟媳婦的事,我溫容再混帳也做不出來。」
「是麼?」
「當然,」溫容舉起右手,「我對天發誓,我溫容若對燈草有非份之想,天打雷劈。」說完脖子一縮,眯著眼睛往上看,藍天白雲,一片詳和,他放了心,直起身子,「言錦兄看到了吧,我對燈草……」
「心中沒鬼,你怕什麼?」
「我沒怕。」
「沒怕你縮脖子?」
「昨晚落枕,脖子不舒服,活動活動。」
蕭言錦看著他,眼風如刀,「拜堂了麼?」
「沒有,」溫容忙擺手,「拜堂不成真的了麼?」
蕭言錦看著燈草,「你說。」
燈草,「公子爺讓我拜,我不肯,他便讓別的姑娘穿了嫁衣拜了堂。」
「穿嫁衣了?」
燈草點點頭。
溫容白著臉解釋,「來了一屋子賓客,總得讓人見見新娘子吧,不然皇帝會起疑心的。」
「拜堂找人替,新娘為何不能找人替?若非燈草不願意,這堂拜成了,你便如願娶了她了,本王說的可有錯?」
溫容埋怨燈草,「明知道他忌諱這個,還火上添油,燈草,難道你眼睜睜瞧著他打死我?」
燈草,「爺不會打死公子爺的。」
「不打死,打傷也不成啊。」
「公子爺待燈草的恩情,爺都知道,不會把公子爺怎麼樣的?」
蕭言錦冷冷一曬,「這可說不準,他千方百計把你弄出大牢,說不定就是為了自己的私心。」
「溫容,本王小看了你,連我的女人都搶,你真當我死了?」
溫容聲音弱弱的,「那時候……人人都說你死了……」
「可你知道,我沒死。」
溫容怔了一下,飛快的躲到燈草身後,「小燈爺救我。」
燈草,「……」
蕭言錦,「……」
「溫容,你真是一點臉面都不要了,躲在女人身後算什麼?」
溫容道,「和命比起來,臉面算什麼?」
「出來。」
「不。」
「燈草過來。」
燈草立刻走到蕭言錦身旁。
無遮無擋的溫容很沒安全感,環抱著自己,「……言錦兄,有話好說,我也是無奈之下才……」
蕭言錦長臂一伸,把溫容拉到自己面前,溫容嚇得抱住頭,「別打我臉。」
燈草,「公子爺別怕,爺不會打你的。」
話音剛落,蕭言錦將溫容舉了起來,沖樹底下的劉登道,「接住。」
說完,用力一拋,溫容被拋出去,嚇得哇哇亂叫,劉登趕緊飛撲過來,剛接住,蕭言錦說,「丟過來。」
劉登二話不說又把溫容丟過去,就這麼你丟過來,我扔過去,身嬌肉貴的溫公子哪裡受過這種驚嚇,慘叫連連,臉色白過他的素袍,最後眼一閉,暈過去了。
蕭言錦把他往地上一墩,「別裝蒜,站穩了,功過抵消,這回只是小小懲戒,下回再動歪心思,我從山崖上把你拋出去,底下可沒人接了。」
溫容天旋地轉,白眼直翻,好不容易才扶著劉登穩住身子,喘著氣道,「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蕭言錦沒理他,拽著燈草走了。一路上鐵青著臉,一聲不吭,燈草也不敢說話,直到進了屋子,關上門,燈草才壯著膽子說,「爺,你別生氣,成親都是假的,我沒有和溫公子拜堂。」
蕭言錦抓起她的胳膊,將袖子推上去,露出一截小臂,時間久了,那傷疤早已經淡了,只留了一線淺淺的印痕。
他輕輕撫摸著,嗓音很低,「誰動的手?」
「金羽衛。」燈草說,「溫公子和姬尋幫我求情,皇帝允了,只採了半個月就沒再采了。」
蕭言錦眸光閃動,又是姬尋……
「為何下的大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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