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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永進來了,立在地心裡默了一下才開口,「我不願欠人恩情,肅王救了我,我自當回報,有件事不煩告訴殿下,上京派了鷂鴿進平西郡,殿下應當知道,鷂鴿出現便是有大事發生,肅王殿下有個準備才好。」

蕭言錦並沒往心裡去,冷淡的扯了扯嘴角,「多謝顧將軍相告,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本王沒什麼好怕的。」

劉登匆匆進來,「主帥,平西郡的城牆上今日鑼鼓喧天,鬧出好大的動靜,似乎故意要讓我等聽到,屬下見到城牆上綁了個女人,不知何意。」

蕭言錦問,「什麼樣子的女人?」

「那人個子不高,身形瘦小,隔得遠,瞧不清臉。」劉登想了一下,「對了,她身邊有穿金甲的侍衛。」

蕭言錦眉頭一擰,透出兩分戾氣,「金羽衛?走,看看去。」

第398章

肅王與燈草重逢

蕭言錦盯著城牆上的人看了許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燈草還活著?

懸崖之上,燈草身負多處重傷,便是沒有最後那一劍,也命不久矣。姬尋那一劍,洞穿她的胸膛,再無回天之力,怎麼會還活著……

是蕭言鎮找的替身麼?就算天底下有容貌一模一樣的人,可神態為何那般像,他的感覺為何那樣強烈……

眼睛盯得發澀,也不敢眨一下,害怕那只是幻境。

冷鋒也認出了燈草,吃驚的道,「主帥,是……」

話沒說完,蕭言錦突然策馬揚鞭,一騎絕塵而去。大夥嚇了一跳,沈瀾心忙喊,「親衛跟上,保護主帥。」

一隊黑甲親衛旋風似的跟上去,其他人也急急的催馬前去。

城牆上,哨兵來報,「將軍,肅王來了。」

燈草被綁在木柱上,無精打采,昏昏欲睡,聽到肅王二字,猛的抬頭,渙散的目光投向遠處,漫無目的尋找,漸漸匯集在一個人身上……

是做夢麼,為何她看到了王爺……

齊子恆冷笑,「果然還是來了。」他斜睇燈草一眼,「肅王是不是真的對你情深意重,就看他一會的表現了。」

眼見蕭言錦要衝進射程範圍里,沈瀾心急得大喊,「主帥,停下,不能再往前了……」

城牆上的人都盯著當頭的那個身影,儘管隔得遠,亦能感覺到那人的激動和急迫。

許怡憐避在牆垛後,看著蕭言錦不顧一切的往前沖,死死咬住後牙槽,怒氣和怨恨從牙縫裡一絲絲擠出來。

弓箭手執箭弩,蓄勢待發,只要肅王衝過來,便要將他射成刺蝟。

燈草駭得大喊,聲音卻又干又啞,只有自己聽得見。

千鈞一髮之時,蕭言錦猛的扯住韁繩,馬兒前蹄高抬,昂頭嘶鳴,止了步。

利箭如雨,堪堪落在馬前。

跟在蕭言錦身後的人皆是嚇得魂飛魄散,見沒傷到他,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悠悠落了下來。

蕭言錦勒住馬,目光一直未離開燈草,離得近了些,他能看清她的模樣,瘦了,憔悴了,也長大了,眉眼開了,腰肢細了,成大姑娘了。

大夥等著蕭言錦發話,但他卻半響不吭聲。沒有人知道,他不說話,是因為牙齒在打顫,若再觀察仔細些,會發現他的臉頰在顫抖,喉結不停的上下滑動著。

劉登見他半天不說話,小聲說,「主帥想救那位姑娘,可像上次救溫公子一樣,使招苦肉計,只需……」

未說完的話戛然而止,因為蕭言錦的極冷的掃了他一眼,劉登覺得好像被薄薄的刀片割了下脖子,嚇得手腳發涼。

齊子恆走到城牆邊,沖蕭言錦喊話,「肅王,若想像上次一樣夜裡來劫人,恐怕沒那麼容易了,只要殿下敢撤,本將就每隔半個時辰砍下她一個手指頭,砍完手指頭,還有腳指頭,慢慢將她削成人彘……」

蕭言錦咬著牙,一言不發,只是盯著燈草,齊子恆的話卻一個字都沒漏掉。身體裡的血液都朝著頭頂而去,仿佛要從那裡破頂而出。沒人知道他心裡是怎樣的冰火兩重天。他想衝上去,殺掉城牆上的每一個人,但他更想燈草毫髮無損,被他緊緊抱在懷裡。

沈瀾心終於發現蕭言錦不對勁,低聲問,「主帥,您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蕭言錦緩緩搖了搖頭。

「您的臉色不太好看。」沈瀾心輕輕按住他發抖的手,試圖安撫,蕭言錦卻像突然被什麼蜇了一下似的,整個人從馬背上掉了下來。

眾人驚呼,「主帥——」

不過是有驚無險,蕭言錦穩穩落地,再抬眼看燈草,竟有一絲躲閃,好像有那麼一丟丟莫名的心虛。

燈草也看到了沈瀾心,沒想到肅王的部屬還有女人,穿著銀色冑甲,騎在高頭大馬上,威風凜凜。

蕭言錦終於壓抑住所有激動紛亂的情緒,冷靜下來。

要怎麼救燈草?他不可能給她一箭,更不可能棄之而去。燈草就像個強大的磁場,將他牢牢釘在此處,一步都不能離開。

他在心裡默默盤算著所有可行的營救方法,算計著城牆的高度,距離,兵力,武器,速度等等一切有關因素,最後頹然的發現,沒有一種方法可以讓燈草毫髮無損。

他朗聲問,「要如何才能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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