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宇笑道,「溫公子莫要逗趣,冷護衛眼裡可是揉不得沙子的。」
若夢臉一紅,沒說話。
沈煥臣看出點明堂,說,「溫公子回去吧,冷護衛是個實心眼,蠻撞起來,主帥也拿他沒辦法。」
溫容聳聳肩,一臉生無可戀道,「我是不願意對著肅王那張冰山臉,後悔在他營帳里安置了,裡頭坐一個,外頭還站著一個,真是無趣。」
沈煥臣肅了臉,「溫公子還是莫要非議主帥,我不能時時陪著公子,萬一哪天冒失衝撞了,多出一兩個傷口,划不來。」
溫容訝異的看著他,「沈將軍,在上京我是怎麼照顧你的,你怎麼……恩將仇報……」
「在下正是感恩公子的照顧,才好言相告,在旗營士兵眼中,主帥神聖不可冒犯,他們可不管公子與主帥是什麼交情,誤會了就不好了。」
溫容憤憤一甩袖子,轉身回去,嘴裡碎碎念,「我是為了誰,幫這個幫那個,幫到最後自己倒討不了好。真是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
三百九十五章害燈草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眾人剛走,劉登進了肅王營帳,表情有些古怪,「主帥,敵營的許將軍來了。」
蕭言錦一愣,抬起頭來,許怡憐的聲音從門口傳進來,「錦哥。」
蕭言錦默了一下,「進來說話。」
劉登打起帘子,讓許怡憐進去,自己和冷鋒在門口立著。
許怡憐笑意盈盈,「恭喜錦哥救回了沈將軍。」
蕭言錦看著她,「為何這樣做?」
「我幫錦哥,難道不對麼?」許怡憐眼角一揚,帶出些許嬌媚意味,「還是那句話,只要錦哥願意,我願帶人投誠,助錦哥打天下。」
「若本王不願意呢?」
「請錦哥給我一個不願意的理由?」
「本王說了,我與你,不是同路人。」
許怡憐步步為營,謀劃許久,掃除了一切障礙,仍是無法靠近蕭言錦,一時沒忍耐住,衝口而出,「難道錦哥與那燈草便是同路人麼?」
蕭言錦眸光一閃,寒意凜冽,「不要提她。」
「為何不能提?」許怡憐索性攤開了說,「她是錦哥的心魔麼,一個叫化子出身的女人,值得錦哥這般珍愛?如今皇帝心之所惡,昏庸無道,錦哥也好不到哪裡去,瞧瞧肅王殿下如今的模樣,戾氣深重,哪還有半點……」
「住口!」蕭言錦站起來,眸光冰寒,下齶緊繃,「看在許大將軍的面子上,本王最後一次放你走,此後再見,各為其主,本王不會手軟。」
許怡憐哀哀的看著他,眼中浮起水光,「錦哥……」
「送客。」
許怡憐咬著唇,撐著不讓淚水滑落,昂首挺胸走出了營帳。
許怡憐上了馬,扯著韁繩,往平西郡的方向馳去,不知打哪裡突然冒出來一匹馬,奔到她身邊,馬上的男人單手執韁,另一隻袖子空蕩蕩飄著,側臉看著她,「他沒同意?」
許怡憐板著臉,像跟誰堵氣似的,「不用你管。」
碰了冷臉,渡川一點不在意,反而顯得心情不錯的樣子,「認命吧,他與你,真的不是同路人。」
許怡憐大怒,揚鞭抽向他,「與你何干,要你多管閒事!」
渡川敏捷的避開,目光卻是溫柔,「阿憐,算了,還是讓我陪著你吧。」
許怡憐的手軟軟垂下來,低低說了句,「對不住,我……」
「我知道,」渡川道,「有個好消息,你一定喜歡聽。」
許怡憐眼睛一亮,「可是皇上……」
「平西郡的消息日日往上京傳,皇帝看來有些六神無主了,聽了右相和楊國師的主意,金羽衛押著人正往這邊趕。」
許怡憐眯了眯眼睛,「這一回,我不會再讓她活著了。」
——
劉登回肅王營帳稟報,「主帥,許將軍已經回去了。」
蕭言錦沒說話,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劉登卻沒走,遲疑了一下,說,「屬下跟了一段,見半路有個獨臂男人與她一起,似乎很相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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