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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震宇原在北營時是校尉,手底下也帶了一兩千的兵,後來到東營當司軍,掛虛職,憋屈得很,見蕭言錦委以重任,立刻打起精神,親自挑選了一百名精兵,前往探路。

有蕭言錦親繪的路線圖,劉震宇很快就找到了那座石屋,那是蕭言錦特別交待的,說那石屋可避風寒,讓他們在屋裡稍作歇息,補充體力再走。

天寒地凍,又下了點雨,劉震宇見四周冷冷清清,連只鳥都見不到,想來不會有什麼問題,便招呼士兵們進屋。

石屋裡果然比外頭暖和多了,士兵們搓著手,尋柴火準備燒火塘。劉震宇突然覺得不對,屋裡的暖風是燒過火塘後的餘溫。

火塘邊的士兵也叫起來,「石塊是溫的,有人剛燒過火塘。」

劉震宇忙喊,「趕緊撤出屋子!」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門口被堵住了,一群男人手執弓箭,冷冷的看著他們。

劉震宇立刻尋找其他出口,畢竟這石屋破舊,到處都是豁口,但每一處豁口外都站著人,他們被重重包圍了。

這些男人有些穿著粗布短襖,有些穿著得體的長袍,有些面孔粗糙,有些又還算斯文,良莠不齊,看不出倒底是些什麼人?

但劉震宇注意到他們手中的弓箭,並非山野村民射獵的竹弓箭,而是旗營里的正規兵器,黝黑的矢頭髮著幽幽冷光。

他忙堆起笑臉,「都是自己人,兄弟們是哪個旗營的?」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那些男人的臉色更陰沉了幾分。

一個男人說,「誰跟你是自己人,死到臨頭還想攀交情,省省吧。」

另一個說,「別跟他們廢話,山爺下令放箭吧。」

劉震宇道,「你們敢殺旗營的人?」

一個洪亮的聲音接茬,「我們殺的就是旗營的人。」隨著聲音,一個穿著深灰色棉袍的男人走了出來,圓臉,濃眉,絡腮鬍須,身形壯實。

劉震宇見他領口鑲著半寸長的短絨,想來應當是家境尚好的人家,可怎麼會跑來做山賊?

「就算要殺我們,也得讓我們知道緣由,好死得明白。」

「好說,」叫山爺的男人爽快一笑,「誰讓你們是抓壯丁的衙差呢。」

劉震宇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原來把他們當成衙差了,想是這裡的老百姓被逼得沒辦法,上山為匪,專門同衙差做對的。

「你們誤會了,我們不是衙差,我們是越州駐營的人。」

「管你是衙差還是駐營,都一樣,橫豎是個死。」山爺抬起手,作勢要下令。

「等等,」劉震宇喊道,「誤會大了,我們不是官府的人,是肅王的人,肅王你們知道吧,大楚國的戰神。」

山爺不住冷笑,「騙鬼呢,你們是肅王的人,肅王早死八百年了,若非如此,天下能變成這樣?」

「肅王沒死,我們真是肅王的人,肅王殿下幫著窮苦百姓躲丁役,與官府做對,我們原是越州東營的人,現在跟著肅王殿下,乾的是拯救百姓於水火的事。」

山爺狐疑的看著他,沒說話。

「山爺,別信他的鬼話,死到臨頭逮著什麼說什麼,糊弄誰呢?」

「他們就是衙差,絕不能讓他們進昌州城。」

「山爺,下令吧,殺了他們,昌州城裡的老百姓又能安生一陣子了。」

「是啊,山爺,下令吧。」

劉震宇緊張的盯著山爺,見他緩緩抬起手,心一下就吊到了嗓子眼,有士兵說,「劉司軍,橫豎是個死,跟他們拼了!」

「是啊,跟他們拼了,好過窩窩囊囊的死在這裡。」

「拼了吧……」

越來越多的士兵叫起來,把大刀橫在胸前,準備殊死一博。

劉震宇環顧了一圈,石屋被對方圍得死死的,只能硬衝出去了,但對方不是朝廷的人,打起來真有點冤。

他直視著山爺,「看來是免不了一死了,死前可否讓我和兄弟們說幾句話。」

山爺冷冷掃他一眼,「死到臨頭還想出什麼么蛾子?」

「你們圍得像鐵桶一樣,能出什麼么蛾子?」劉震宇道,「幾句話的事,山爺都不肯行個方便?」

「山爺別答應,小心有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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