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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文淵點頭,「若是整頓肅清,文武百官只怕人人自危,搞不好,爹也要……」

「皇上倒不會殺爹,最多讓爹卸甲歸田罷了。倒是旗營上……」他搖了搖頭,「就不好說了。」

溫文淵壓低聲音,「旗營里效忠肅王的不在少數,若要肅清,事畢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溫容嘆氣,「我擔心的也正是這個。」

溫文淵說,「你先擔心自個吧,皇上雖沒定你的死期,左不過是秋天,眼下已是夏末,兒啊,你時日無多了……」說著,他眼裡起了水霧,扭過頭去。

溫容卻笑,「等日子定了,爹再擔心吧,我命中帶吉,不見得就會死。」

溫文淵猛的抬眼,定定的看著他,半響用極輕的聲音道,「可是肅王那邊……」

「沒有,」溫容打斷他,「是我的美好心愿罷了。」

溫文淵,「……」

等溫文淵走了,溫容枯站半響,走到牆邊,屈起手指叩了叩,很快,牆那邊傳來男人清朗的聲音,「溫公子今日又要與我分享什麼?」

「閻鏡被撤職查辦了。」

牆那邊沉默半響,方輕輕哂笑一聲,「溫公子料事如神,在下佩服。」

「沈將軍可知道我在擔心什麼?」

「知道,公子擔心旗營會發生變故。」沈范臣說,「早在宣我回上京之時,除了西北駐軍,華北,江南,西南駐軍已經在換防了,公子只是不知罷了。」

溫容靠著牆坐下來,望著幽黑的牢頂,「只怕現在西北軍也換人了。」

接下來兩人都沒說話,長久的沉默著。

許久,溫容說,「要變天了。」

儘管聲音很輕,沈范臣還是聽到了,「可惜主帥不在,不然……」

溫容,「你怎知他不在?」

沈范臣呼啦一下爬起來,貼著牆,聲音有些激動,「公子的意思,主帥沒……」

溫容,「不過是心愿罷了。心誠則靈,你每日與我一道祈求上天,說不定奇蹟就會出現。」

沈范臣,「……」

溫容,「我每日一求自己不死,二求他不死。橫豎無事,你也求一求,反正沒壞處。」

沈范臣,「……溫公子什麼時候開始信這些了。」

「既無可奈何,也無能為力,總得做點什麼,不能坐以待斃嘛。」

「……」

過了一會兒,溫容說,「如果我沒記錯,將軍府上也在上京城?」

「是。」

「將軍家中還有什麼人?」

「母親和妹妹。」

一聽有妹妹,溫容來了興趣,笑問,「令妹可婚配?」

「未曾,」提起妹妹,沈范臣一臉寵溺,聲音也不覺溫柔了些,「許是出身在武將之家,舍妹不愛紅裝愛武裝,十四歲便隨我在西北駐營,主帥看重她,封了個副職,我回京的時候,她還在駐營,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你被收押,府上定是大亂,令妹說不定早已回京,想辦法營救將軍。」

「我關在這裡,家眷不可探視,如同與世隔絕,外頭的事情,若非公子相告,我半點也不知情。」

溫容壓低了聲音,「當務之急,是要有一個熟知軍務的人,將各地旗營的情況收羅起來,日後真要圖大業,也好有的放矢。」

沈范臣心一跳,倒也不是不信溫容,只是涉及到旗營軍務,他不得不防,當下便用一種無奈的語氣道,「溫公子說的有道理,只是那人不但要熟知軍務,還得睿智,冷靜,機警,擔得起事,這樣的人可不好找。」

「我看令妹就可以,」溫容說,「令妹熟知軍務,肅王既看重她,還封了副職,想必是擔得起事的。」

沈范臣,「……」

「將軍家眷不可探視,可讓我的人與令妹接頭,摸清各大駐營如今的情況。」

沈范臣猶豫著沒說話,溫容曾是皇帝最親近的人,待他也不薄,如今雖下了大獄,但此舉是將蕭王與他的親信全部公之於眾,還是有些冒險。

「將軍不信我。」溫容無奈的笑了笑,「不過事關重大,謹慎一些也好。將軍放心,我的人只將話帶到,至於令妹如何行事,是不會過問的。有了成算,待他日歸來,必事半功倍。」

沈范臣琢磨著溫容話里的意思,總覺得他在暗示肅王沒死,但認真問,他又打哈哈,說是美好心愿。

「公子覺得,主帥真的會……」

「將軍比我更了解他,將軍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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