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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容的臉一陣紅來一陣白,他平日倒是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可這臉丟出了新高度,再厚的臉皮也抵擋不住周圍傳來的陣陣笑聲。

唱禮官扯著嗓子唱禮,剛開了個頭,燈草卻徑直下了台階,鑽進了轎子裡,隔著蓋頭叫溫容,「公子爺,走吧。」

儘管不合規矩,溫容也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見新娘進了轎子,趕緊翻身上馬,招呼著,「開路!」

鑼鼓嗩吶吹打得更熱鬧了,溫府的下人向百姓們拋灑錢幣和糖果,引來百姓們一陣嬉笑哄搶,終於有了一點辦喜事的熱鬧樣子了。

福伯望著漸行漸遠的花轎,像霜打的茄子,無精打采靠在門柱上,望著晴朗的天空哀聲嘆氣。

都這會子了,王爺咋還不顯靈呢……

——

蕭言錦每日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發呆。

冷鋒覺得肅王像燈草附體,發呆的樣子,跟燈草一模一樣,面無表情,目光發虛。

「王爺,」他輕聲喚他,遞上一杯水,「這是若夢姑娘熬製的涼茶,天熱,解解暑。」

蕭言錦接過杯子,喝了一小口,茶水微苦,就像他此刻的心境。

這一生,他大約都要在苦水裡泡著了。

冷鋒說,「王爺今日覺得如何?屬下瞧著王爺氣色好多了。」

蕭言錦苦笑,氣色是一天天好起來了,可他如同一個廢人,什麼都做不了。

大概看出他面色不豫,冷鋒安慰道,「王爺不必心急,清谷主說得慢慢調理,只要照他說的做,王爺的內息會回來的。」

蕭言錦仰頭把涼茶一口飲盡,剛把杯放下,毫無徵兆的,心上突然刺痛了一下,像一根長而利的尖刺深深扎了進去,疼得他臉色瞬間蒼白,捂著胸口躬下身子。

冷鋒嚇了一跳,忙扶住他,「王爺,您怎麼了?」腦子裡靈光一閃,失聲驚呼,「涼茶里有毒!」

若夢和浮生一道過來,聽到這話,若夢怒道,「胡說八道,我的涼茶里怎麼會有毒?」

浮生,「我師姐雖然膽大包天,卻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胆,真要下毒,她必是神不知鬼不覺。」

若夢白了他一眼,拿過涼茶一口喝下去,沖冷鋒一亮杯底,「瞧好了,可有毒?」

冷鋒,「若是你一早服了解藥呢?」

若夢真想一巴掌拍死他,「我為何要毒肅王,我與肅王有何仇?」

蕭言錦彎著腰,心裡像有火燒,燒得他無所適從,喉嚨里咕嚕一陣響,嘴一張,哇的吐出一口黑血。

冷鋒嚇得臉都白了,「快瞧瞧王爺,這是怎麼了?」

浮生,「完了,這是把膽汁吐出來了……」

若夢一把抓起蕭言錦的手,搭在脈上,神情嚴肅,一言不發。

冷鋒緊張的看著她,「怎麼樣,王爺他這是……」

若夢皺著眉頭,叫浮生,「去請谷主來。」

浮生應了一聲,撒丫子跑了,很快,清風揚過來了,探了半天脈,沉著臉,一聲不吭,弄得冷鋒越發緊張,「谷主,我們王爺……」

「是好事,」清風揚鬆了手,「扶肅王去床去躺會,好生歇著,千萬不要費心神,他內息一直沒能恢復,都因為那口沉荷的淤血,現在吐出來了,就沒事了。」

冷鋒長出了一口氣,「這麼說,王爺沒什麼大礙了?」

「嗯,」清風揚捋著銀白的鬍鬚,笑著點了點頭,「調理一段時間,肅王就能真正恢復了。」

第333章

拜堂

南書房。

蕭言鎮放下御筆,起身伸了個懶腰,安福從外頭進來,臉上藏不住笑意,「陛下,溫公子讓肅王府的大管家給晾在門口了,百姓們都在看熱鬧呢。」

蕭言鎮一聽也笑了,「他平日裡是個臉皮厚的,大約受得住。肅王府的賈福看著圓滑,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倒是硬氣了一回,打量朕不好收拾他,事事都做在明面上。也罷,朕還不至於跟個奴才置氣,況且他這麼一鬧,溫相府和肅王府結親,倒是鬧得人盡皆知了。百姓們都議論些什麼?」

安福道,「百姓們不知道燈草姑娘的身份,都好奇她是肅王府的什麼人?也有人知道她曾經是肅王府的下人,百姓們就說溫公子為何娶個下人,門不當戶不對的,簡直就是笑話。」

蕭言鎮道,「上回娶勾欄女子,鬧得滿城風雨,這回娶一個下人,照樣鬧得沸沸揚揚,如此才是溫公子的行事作風,賀禮送去了麼?」

「老奴一會親自送過去。」

「你觀了禮再回來,不必惦記這頭,朕這裡也沒什麼事。」

「是。」安福應了是,躬著身退了出去。

溫府和肅王府的冷清不同,賓客如雲,人聲鼎沸,一派熱鬧場面。

燈草在門口落了轎,喜娘剛喊,「新人踢轎——」轎簾一掀,新娘子自己走了出來,低頭看著腳下的路,一步一步上了台階,急得喜娘一把拉住她,小聲說,「新娘子,你太性急了,新郎倌還沒踢轎門,新婦還要跨火盆呢。」

賓客們哄然大笑,溫容拱著手,笑得無可奈何。燈草急吼吼的像是想快點拜堂成親,但儀式從簡,總差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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