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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草不多言,從她身邊走過去,一腳邁出門檻,卻聽後頭有人大喝一聲,「站住!」

倆人同時回頭,燈草面癱著臉,阿芝卻是臉色慘白,怎麼也沒想到,關鍵時刻,溫容居然趕到了。

溫容提著袍子飛快的跑過來,一把扣住燈草的手臂,那雙向來都笑意盎然的眼眸,此刻卻是怒氣沖沖,「你要走,怎麼也不說一聲?」

燈草自知理虧,低頭不說話。

溫容又是生氣又有些悲哀,這趟莊子送酒,他特意讓人帶了只小狸貓過來,想送給燈草,結果狸貓還沒見著,倒先見著不告而別的燈草!

這些日子,他待她還不夠好麼,還捂不熱她那顆石頭做的心麼?退一萬步,真要走,跟他說一聲,何必這麼偷偷摸摸,在她眼裡,他是不講理的人麼?

相識這麼久,他以為彼此是相知的,可現在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這個打擊太大,溫容太陽穴直突突,只覺胸堵氣悶,他深吸了兩口氣,餘光一瞟,看到了阿芝,頓時明白過來。

所有的悲憤氣惱都找到了出口,他鬆開燈草,一把拽住阿芝,一言不發,拖著就走。

阿芝知道溫容氣大發了,哭著救饒,「公子爺饒了奴婢吧,奴婢錯了,再也不敢了,饒了奴婢吧……」

燈草被晾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見阿芝連拖帶拽,哭天喊地,猶豫片刻,邁出去的那隻腳終於又收了回來,快步跟了上去。

溫容憑著一腔怒氣,把阿芝拖到珍珠院裡,用力一甩,阿芝被甩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

珍珠從屋裡出來,看著這一幕,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見溫容把阿芝慣在地上,心裡也有點氣,問溫容,「公子爺這是怎麼了?在哪受了委屈,要拿我的人出氣?」

溫容看著她,連連冷笑,「還在裝,以為這樣爺就會被你糊弄過去?」

珍珠莫名其妙,「裝什麼?公子爺把話說清楚。」

「你這個妒婦,」溫容冷聲道,「終於還是忍不住要把人趕走了麼?」

阿芝哭哭啼啼道,「不關如夫人的事,是奴婢的主意,公子爺要責罰就罰奴婢一個人。」

「好個忠心的奴才,」溫容斜睨她一眼,「以為自己把事情攬下來,爺就信這事與她無關?」

珍珠一抬眼,看到燈草拿著小包袱站在門邊,大概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那日阿芝提過讓燈草走,她沒同意,沒想到這小蹄子自作主張,結果被發現了,所以溫容這才跑來沖她發火。

想來是她平日裡妒婦的形象太深入溫容的心,所以一出了事,他便不加思索的認定此事是她指使阿芝乾的。

她把碎發挽到耳後,沖溫容揚眉一笑,「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公子爺的法眼。」

阿芝愣了愣,抹了把眼淚喊,「如夫人,您怎麼……」

「不必替我瞞著了,」珍珠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瞞也瞞不過去,我就是善妒,公子爺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稟性。」

溫容氣得手發抖,指著她,「你終於承認了?」

「沒什麼不敢認的,」珍珠走到他跟前,將他那隻發著抖的手按下來,「公子爺頭一天知道我善妒麼?娶了我進門,就休想再另娶!」

「你!」溫容揚起手,怒不可抑,「你只是個貴妾,憑什麼……」

燈草見事情鬧得有些不可收拾,走過來,「跟如夫人無關,是我自己要走的。」

珍珠冷笑,一把扯過她手裡的包袱,用力抖開,裡頭的衣裳和銀兩全掉在地上。「包袱皮是我的,銀兩是我的,這兩套衣裳也是我讓阿芝去弄的,怎麼跟我無關?」她揚著臉,衝著溫容久未落下的巴掌,「打呀,朝這裡打。」

溫容咬著牙,鐵青著臉,「可是你讓我打的。」

燈草忙去攔溫容,「公子爺,打不得。」

然後溫容的手還沒扇下去,珍珠的手卻揚起來,結結實實抽了溫容一巴掌。

清脆而響亮。

第326章

珍珠離府

所有人都驚呆了,齊刷刷看著溫容。

溫公子捂著臉,似乎也不敢相信,「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個喜新厭舊的負心漢。」珍珠不管不顧,把滿心的委屈都喊了出來。

雖然嫁進來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只能做個貴妾,將來溫容還會娶正妻進門。在普遍三妻四妾的士族公孫里,一妻一妾的溫公子,也算是一股清流了。她認了,一心一意做起了溫容的貴妾。

可溫容有了她,不改風,流行事,依舊喜歡流連溫柔鄉,她也認了,不管溫容在外頭怎麼胡鬧,畢竟娶進家門的只有她一個。只要自己是溫容心裡最重要那個就行了。便是以後娶個名門淑女,想必也是相敬如賓,哪比得上她與溫容情投意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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