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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魂保她不死,卻也讓她生不如死。

溫容突然想起來,「皇上替你解毒了麼?」

「應該解了吧,」燈草說,「姬尋送解藥過來的,還取走了我的血。」

「又取你的血?做什麼用?」

「大概是看血里還沒有沒毒。」

溫容皺著眉頭,不悅道,「姬尋經常來麼?」

「不知道,」燈草說,「我總覺得他在暗處監視著我。」

溫容立刻抬頭,上下左右四處環顧,故意提高了聲音,「有些人就是喜歡躲在暗處,見不得光,天生屬老鼠的。」

但他這譏諷的話並沒有把暗處那隻老鼠招出來。

溫容仍不放心,不住的打量四周,一想到姬尋那雙陰冷的眼睛在看著自己,就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他站起身來,「燈草,你自己小心,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燈草目送他離開,閉上眼睛打坐。在這種地方打坐,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純粹就是枯坐,呼吸運氣什麼的都沒有章法,因為這裡的空氣十分糟糕,臭氣熏天,呼進去的都是濁氣,只會讓人感覺憋悶和壓抑,於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溫容並沒有離開大獄,而是沿著長廊一直走到最深處,那裡有一間單室與其他牢房隔開來,門也不是柵欄,而是一張堅固的鐵門,只在上方開了個小窗,透過小窗,可以看到裡頭的環境比其他牢房要好,有一張木板床,床上有薄被,床邊擺著小方桌,方桌上有茶水。

床邊坐著一個男人,長髮長須,遮住了面容,看不出年紀,雖然毛髮亂蓬蓬不修邊幅,卻是烏黑濃密,顯然正值壯年。身上的袍子有些陳舊卻並不破爛,只是全身鐐銬,四肢上鎖了鐵鏈,尤其是腿上拴著的鐵鏈深入到牆體裡,那是極度危險的人犯才有的待遇。

溫容知道對皇帝來說,沈煥臣是除了蕭言錦之外,最具威脅的人,但又捨不得讓他死,畢竟肅王不可能一直杳無音訊,時間長了,總會惹人懷疑,到那時,漠北若蠢蠢欲動,還有人可以為他守邊疆。

他示意獄卒打開牢門,聽到動靜,沈煥臣抬起頭來,打了聲招呼,「溫公子。」

溫容走進去,捺起長袍坐在小方桌邊,打量著沈煥臣,「這段時間忙了點,沒來看望沈將軍,將軍可好?」

「托溫公子的福,除了這身鐐銬有些礙事,還算清靜。」

溫容笑了笑,「讓沈將軍在這種地方過年,實在是罪過。」

沈煥臣動了動胳膊,鐵鏈嘩啦一響,他的目光有些審視,「溫公子今日來,可是有話要說?」

溫容微微一笑,「我只是來看看將軍。」

沈煥臣直視著溫容,「當初公子說不日在下便可以出去,一轉眼,年都過了,我不但沒有出去,反而鐐銬加身,溫公子就不打算說點什麼?」

溫容笑得有些勉強,「我真沒什麼可說的。」

沈煥臣狐疑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肅王殿下怎麼了?」

溫容心裡咯噔了一下,好敏銳的直覺。

「怎麼會這麼問?」

「想來想去,只有這一個可能,定是肅王出了什麼事,皇帝怕消息傳到我耳朵里,所以才這麼防備。」

溫容垂下眼帘,沈煥臣猜對了,但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在下被關的這些日子,承蒙溫公子照顧,在下感激不盡,一度以為溫公子與肅王就算不是知己,也必是好友,但現在看來……」他眸光銳利,帶著逼迫,「溫公子又像是替皇帝做事,可否告訴在下,公子倒底是誰的人……」

溫容摸了摸鼻尖,心說:本公子是先皇的人。

但這話說出來不會有人相信,畢竟先皇已經不在了,聽命於一個死去的人,是不是有點可笑?

可他自始至終,就是在執行先皇的旨意,替先皇看好兩個兒子,既要保住蕭言慎的江山,又要保住蕭言錦的命,可惜,從目前來看,他一樣都沒做好。

他自嘲的笑笑,先皇太高看他了,他只會裝傻充愣,混吃等死,扭轉不了乾坤。

溫容一本正經的說,「我姓溫,是我爹的人,以後若有沈將軍感興趣的消息,我自會告訴將軍,請將軍稍安勿躁。時侯不早了,我不打擾將軍休息,先走了。」

他彬彬有禮的站起來,拱了拱手,文雅一笑,轉身走了出去,等那道鐵門砰的關上,溫容緊繃的神經才松馳下來。

倒底是肅王帶出來的人,心思和蕭言錦一樣縝密。皇帝優柔寡斷,既怕沈煥臣造反,又怕將來外敵來犯,無人替他守江山。弄得他也跟著里外不是人。

他跨出大獄的鐵門,望著疏朗的星空,長長吁了一口氣。

天幕黑沉,越發襯得星子又大又亮,他仰頭看著,仿佛聽到耳旁有人說,「如果走不下去,就抬頭望天,朕在天上看著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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