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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看了一會子,台上的戲還在唱,但大夥的目光卻都往後頭看,仿佛這才是最好看的一齣戲。

守春輕輕扯了扯燈草的衣袖,提醒她,「姑娘快見過貴妃娘娘。」

燈草對皇帝的人沒什麼好印象,說了不想認識,還非上趕子往跟前湊,她面癱著臉沒說話。

守春和禮春對視一眼,又焦急又無奈,知道這小祖宗犯了倔,本來嘛,連皇帝都敢罵,貴妃算老幾?

齊貴妃倒底是場面上的人物,輕笑一聲,自己坐了下來,一臉關切的看著燈草,「妹妹可是著了涼,要不要請太醫來瞧瞧?」

見她這態度,守春和禮春都不約而同鬆了一口氣,暗道,貴妃娘娘好氣度。

燈草實誠的說,「沒著涼,是貴妃身上的香味太濃了。」

齊貴妃的臉紅了一下,又白了一下,拿帕子掩嘴笑道,「原來竟是本宮的錯,是本宮害妹妹打噴嚏了,本宮給妹妹賠個不是。」

「不必,」燈草說,「貴妃找我有事?」

後宮的女人說話都是雲山霧罩,繞來繞去,聽話聽音,燈草這麼直愣愣的性子,讓齊貴妃那一肚子虛頭巴腦的話,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她打量著燈草,發現這姑娘乍一看,並非傾國傾城之貌,但很耐看,且美得有靈氣。放眼整個後宮,還真找不出一個類似的,大概這就是皇帝看上她的原因了。

可……她的目光落在燈草頭上,不覺想笑,穿著襖裙,卻梳了個男人的髮式,不倫不類的像什麼樣子?

還有,這姑娘的眼睛……莫不是有毛病,怎麼這樣看人吶?

見齊貴妃不說話,只管盯著她瞧,燈草有些不耐煩,又問,「貴妃找我有何事?」

齊貴妃心裡有了些成算,這個叫燈草的姑娘,如果不是持寵而驕,便是一根筋的二愣子,哪有這樣跟她說話的?

她好脾氣的笑笑,「本宮聽說姑娘的名頭很久了,幕名一見罷了。」

燈草,「現在見過了。」請回吧。

「妹妹真是個有意思的人,」齊貴妃被人下遂客令,也不生氣,笑著說,「妹妹一個人呆在西行宮,想來也悶得慌,得了空,出來走走,或是到我那裡坐坐,咱們姐妹說說話,豈不是好?」

「沒空。」燈草是真沒空,每日練劍,打坐,轉眼天就黑了,哪有空出來走?

齊貴妃在燈草這裡一連吃了幾顆釘子,再好的耐心也到了頭,但也沒撕破臉皮,要笑不笑的說,「行,隨妹妹的意吧。」說完,起身走了。

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見著人了,想趁機和燈草攀個交情,將來也好謀劃謀劃,卻萬萬沒想到燈草這是樣一個人,交情沒攀上,倒讓人看了笑話。

她回到前排落坐,皇后探頭過來,沖她溫婉一笑,「妹妹見著那姑娘了,怎麼說?」

齊貴妃沒好氣,「一榆木疙瘩,真不知陛下怎麼會看上她?」

皇后笑了笑,「榆木疙瘩也有過人之處,不然怎麼攏絡皇上,她年紀小,不懂事,妹妹別往心裡去。」

齊貴妃說,「娘娘都不往心裡去,妹妹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橫豎陛下喜歡最要緊,不是麼?」

皇后笑得有些勉強,沒再說話。她知道齊貴妃如今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在燈草那裡受了氣,轉頭就發到她身上,夾槍帶棒的頂撞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是她這個皇后窩囊,硬氣不起來,眼下來了個燈草,倒也不是壞事,讓她們去斗,哪怕人腦子打成豬腦子,也不關她的事。

魏太后和許怡憐到蕭芙玉的宮殿時,婉月公主還在抄今日最後一遍經書,依舊是獨自一人,孤燈一盞,冷冷清清。

見魏太后和梁王妃來了,她很高興,忙放下筆迎上來,「母后,四嫂,你們怎麼來了?」

「來瞧瞧你,」魏太后說,「怎麼到這會子還沒抄完?」

「還有最後一頁,」蕭芙玉說,「橫豎要守歲,也不著急,四嫂今晚歇在宮裡麼?」

許怡憐搖頭,「不了,我瞧瞧你就回去了。」

寒喧了幾句,蕭芙玉突然覺得不對,「今晚不是搭台唱戲麼,母后怎麼連戲也不瞧,上我這兒來了?」

許怡憐擺擺手,「別提了,皇上讓燈草也去看戲,把太后氣著了。」

蕭芙玉啊了一聲,杏眼圓瞪,「皇兄怎麼讓燈草去看戲,這不成心給母后添堵麼?我找皇兄理論去!」說完氣沖沖往外走,被魏太后喝住,「去什麼去,還在禁足,出得去麼?」

蕭芙玉沮喪的返身回來,一屁股坐下,憤憤的錘了下桌子,「母后貴為太后,我貴為公主,倒叫個來路不明的賤丫頭欺負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你皇兄就是天理,」魏太后肅了臉,「別忘了教訓,任何時候都不能跟你皇兄做對,他是皇帝。」

許怡憐道,「八妹消消氣,你四哥是不是燈草所殺還兩說呢,畢竟也只是個小姑娘……」

蕭芙玉訝異的看著她,「四嫂怎麼幫那賤丫頭說話,她可沒少抵毀四嫂,居然說四哥是四嫂殺的。」

許怡憐一臉茫然,「啊?說我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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