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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尋從窗戶上跳下來,幾步到了桌子邊,「吃飯也不等我,今兒個過年,咱們吃個團圓飯。」

燈草面癱著臉,「我吃我的,你吃你的,我跟你不是一夥的。」

姬尋氣笑了,「都處兩個多月了,至於分這麼清麼?」

對燈草來說,敵和友的界線向來都是分明的,儘管朝夕相處,同桌吃飯,但在她心裡,姬尋是仇人的事實從來沒有改變過。

燈草一旦閉上嘴巴不說話了,姬尋有些無趣,也只好沉默的吃飯。

燈草叫守春和禮春坐下來一同吃,兩個小奴才感激涕零,卻是打死也不敢,宮裡規矩大,稍有差池就讓人拿了把柄,總不能次次都要燈草搭救,不給主子惹麻煩,是做奴才應當的本份。

菜式很豐富,燈草卻吃得不多。她想起了去年的除夕,那時候,她剛被蕭言錦從蕪城接回來,過了人生中第一個熱鬧溫暖開心的大年。

她穿了新衣新鞋,喝了酒,吃得肚皮都脹了,後來又去景湖邊放煙花,府里人人都喜笑顏開,她也變得愛笑了,見了人會說過年好。蕭言錦給了她一張銀票做壓歲錢,她珍而慎之的收著,想留著給小世子打包封用,現在也不知道弄哪裡去了?她跟福伯拜年,福伯塞了個紅包封給她,搖一搖,包封裡頭叮噹叮噹響,她咧嘴笑,滿足極了。

那個冬夜,雪零星的飄著,落在肩頭倏地不見了,蕭言錦牽著她的手在園子裡散步,他的手真暖啊,還有他的眼神,總像有話要對她說,她那時不明白,後來知道了,他喜歡她,他想娶她做媳婦。

他還抱了她,寬厚的胸膛,有力的心跳,她把頭埋在他懷裡,像小狗一樣偷偷的聞他的氣味,他身上的味道能讓她安心,她很喜歡。

回憶起來,點點滴滴都那麼清晰,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姬尋見燈草停了筷,久久出神,在她眼前擺了擺手,「喂,回魂了,想什麼呢?」

燈草回神,惡狠狠盯了他一眼,放下筷子起身走了。

姬尋莫名其妙,好端端的,他哪裡又惹著這小祖宗了?

第289章

看戲

蕭言鎮倒底顧忌魏太后,宮裡擺家宴的時候,沒讓人叫燈草,罷了宴,大夥移步戲台子,等演了一出魏太后愛看的戲,才讓安福去把燈草接來。

蕭言鎮原本還擔心燈草不肯來,沒想到小丫頭賞了臉,坐進了安福派來的橋子。今天晚上,燈草不願意一個人呆著,更不願意和姬尋呆在一塊,寧願過來看戲。

轎子在側門落下,守春打起帘子,剛伸手去扶,燈草身子一閃就鑽了出來,打量著裡頭亂鬨鬨的動靜。

安福迎上來,臉上堆著笑,「燈草姑娘來了,陛下說了,太后和皇后在前邊,姑娘就甭過去了,不過是些虛禮,就免了罷。您隨咱家往這邊走。」說著,他做了個手勢。

燈草沒什麼表情,提步跟著後頭。

戲台上鑼鼓敲得又快又密,一個武生連著翻了十來個跟頭,引得魏太后忍不住叫了聲好。底下那些娘娘們,便配合的拍起了巴掌。

宮裡的戲園子不比外頭,看戲的娘娘們大都是矜持的,看到精彩處也只是拿帕子掩嘴一笑,或是鼓鼓掌,所以園子裡有點動靜,便格外明顯。尤其是安大總管領著個臉生的姑娘進來,大夥的心思便從台上移到了台下,目光似有若無的追著那道纖細的身影。

戲園子修得挺大,按規制擺著大大小小的圓桌,宮妃們則按身份高低依次而坐。安福把燈草領到一張桌子邊,「姑娘就坐這吧。」

這是排在最後的一張桌子,距離戲台子較遠,加上中間還站著一些奴才,看戲的效果大打折扣,安福抬頭看了一眼,遲疑著說,「要不,再往前挪挪?」

燈草搖搖頭,逕自坐下來。

安福指著桌上的茶水點心和熱湯,「姑娘從外頭進來,先喝碗熱湯去去寒。」

燈草端起碗,哧溜一氣兒喝了個底朝天,倒不是她能喝,而是那碗太小,唆兩口就沒了。她打量碟子裡兩三塊小巧精美的點心,覺得還不夠她牙縫的,不如給兩饅頭實在。

宮妃們壓根不用猜,便知道安福帶進來的是誰,驚訝之餘,好奇心爆棚,原來這就是皇帝金屋藏嬌的女人啊……

一時間,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喧囂的鑼鼓下,壓著一片嗡嗡之聲,好像突然間飛進了上千隻蚊子。

燈草進了戲園子的消息,在極短的時間裡便傳到了在坐的每個人耳朵里,魏太后自然也知道了,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心火卻騰的往上冒,讓一個殺她兒子的兇手與她同台看戲,皇帝倒底想幹什麼?

她冷冷哼了一聲,「這個年怕是要過不好了。」

皇后慣於做老好人,便勸道,「母后,她在後頭,您在前頭,眼不見心不煩,就當沒這個人,您看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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