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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架,」姬尋說,「點到為止,以你現在的功力,要跟我打架還遠遠不夠資格。」

燈草沒說話,橫劍於胸前,眼睛眯了眯,眸光竟帶了幾分凜冽。

姬尋勾唇一笑,燈草吸引他的就是這份狠勁,像頭兇悍的小狼崽子,當初在懸崖上,燈草的這份狠勁就曾讓他震驚過。小丫頭瘦小的身體裡像蘊含著巨大的能量,有一種無所畏懼的孤勇。

姬尋抽出九鈞,漫不經心斜斜刺出去,並沒太認真,燈草有幾分能耐,他心裡有數。

可燈草竟然比他想像中要快許多,哧啦一聲,他的長袍被劃了一道大口子,風灌進來,破布條呼啦啦飄揚著。

姬尋很是訝異,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還藏了一手,是因為他在邊上,她才有所保留?

他抬起頭來看燈草,後者臉上並沒有得意之色,反而不高興的樣子,「故意讓我?」

「沒有,是你太快了,」姬尋收起了漫不經心,認真餵招。

劍影綽綽,寒光凜冽,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飄了雪,燈草只覺鼻尖一涼,手就慢了下來,被九鈞的劍氣劃破了袖子。

姬尋諷刺道,「這種時候還分神,不要命了?」

燈草定了定心神,大喝一聲,手腕扭轉,長離挑出雪白劍花,朝姬尋刺去,姬尋卻沒有動作,只將九鈞往下一壓,燈草長劍脫手,在半空划過一道弧,釘在泥地里,抖動不休。

燈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又看看長離劍。

姬尋說,「你動作夠快,用以偷襲還行,可惜沒有內力輔助,輕易就能讓人下了劍。」

燈草默默把長離拔出來,扯著袖子擦劍柄上的泥,悶聲悶氣道,「王爺說我根基不好,練不了內功。」

「肅王爺打戰是把好手,可論武學,他也只知一點皮毛,」姬尋說,「你拜我為師,我你你內功心法。」

「不拜。」

「不習內功,你永遠打不過我。」

燈草說,「我活得比你長,等你身體衰敗的時候,我再動手。」

「……」

姬尋看了她半響,轉身走了。沒過多久又回來了,扔給燈草一本小冊子,「這是在書房裡找的吐納功法,並不是正宗的內功心法,不過對你練武多少有些益處,自己琢磨著練吧。」

燈草翻了兩頁,「行,我看著練。」

「練好了再殺我?」

燈草抬眼,「不然呢?」

姬尋,「……」待她再好,還是要殺他。白眼狼。

——

蕭芙玉興沖衝進了慈安殿,先朝魏太后行了個禮,魏太后剛抬了下手,還沒說話,她轉身就沖許怡憐喜笑顏開道,「四嫂,你怎麼來了。」

許怡憐端坐著,臉上是溫婉得體的笑容,「我來瞧瞧太后。」

魏太后無可奈何搖搖頭,「瞧見了吧,這是你來了,她才來瞧哀家一眼,若不然,還不知道在哪裡野呢。」

「母后這話說的,」蕭芙玉不滿的嘟起嘴,「我在練騎射,哪裡是野了?」

「堂堂金枝玉葉的公主,做什麼不好,偏要騎馬射箭,舞刀弄槍,成何體統?」

「四嫂還是王妃呢,不也騎馬射箭,舞刀弄槍?」

「哀家說你,你就扯上你四嫂,能一樣麼,你四嫂是將門之女,打小就練,你呢,半吊子水,不過是小時候跟著你幾個兄長瞎練罷了。」

許怡憐道,「母后,既然八妹喜歡,就隨她去吧,別的不說,於強健體魂是有益的,雖說如今的貴女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養在深閨跟嬌花似的,可走幾步路就要喘息,吹個風賞個雪就得臥床,美則美,卻沾點雨露就成了病美人兒。哪像八妹,性子灑脫,不讓鬚眉,日後招了附馬,附馬也不敢小瞧了八妹。」

魏太后年輕的時候也是嬌花一樣過來的,如今身子骨就不太行了,心裡倒是有幾分認同許怡憐的話。

又說了一會子話,魏太后精神不濟,要去屋裡躺著,許怡憐與蕭芙玉便一道出來了。

到了外頭,姑嫂二人親親熱熱挽著手,沿著寬敞潔淨的宮道慢慢走著。

許怡憐貌似不經意的問,「你說的那個西行宮是在西頭?」

蕭芙玉手一指,「從這往西一直走,繞過一大片樹林就到了。」

許怡憐哦了一聲,「我記得西邊有一處荒廢了的箭樓,在那裡應當可以看到西行宮吧?」

蕭芙玉想了想,「好像是有一處箭樓,我原還納悶,不知道父皇為何要在那裡修座箭樓,四嫂,我們這就去瞧瞧。」

許怡憐說,「瞧歸瞧,你可別生事端,惹皇上不高興。」

蕭芙玉笑道,「四嫂都沉得住氣,我有什麼沉不住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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