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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狼靜靜的趴了一會兒,突然叼起蕭言錦,沿著谷底風馳電掣而去,朦朧月光里,只看到灰色長毛在風中飄飄揚揚,像一朵巨大的蒲公英。

第244章

她詐屍了

安福覺得皇帝最近有點不對勁,不管是在朝堂上,還是獨自坐在書房,都顯得有些魂不守舍。當然,這點微妙的異常,只有整日跟著皇帝身邊的他才看得出來,在旁人眼裡,蕭言鎮依舊是沉穩冷靜的君王。

做為心腹,皇帝有事,很少瞞他,可這回……安福對插著袖子,抬頭望天,突然嘆了一口氣,八成是要出大事了。

蕭言鎮看一眼牆角的銅漏壺,把窗開了半扇,冷風灌進來,他忍不住打了個顫,卻沒有避開,靜靜的站在風口上。

不多時,空中傳來一點輕微的動靜,他打了聲哨,灰色信鴿飛下來,落在他手上。

蕭言鎮從信鴿腳上取下小竹筒,倒出裡頭的小紙條,在燈下展開,只有簡短的幾個字,他卻看了許久,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反覆的咀嚼著……

他曾經想像過事情結束後,自己的反應,大概是仰天大笑,大概是從未有過的輕鬆,大概從此之後,再不用擔驚受怕。

但此刻,他心裡卻充滿了不安,仿佛不敢相信,生怕哪個環節出了錯,會給他帶來滅頂的災難。

他把紙條在燭上點燃,看著火舌吞噬了一件足以震驚天下的大事,但這事,他沒法告之天下,也不能告之天下,他沒這個膽量,只能像處理梁王遇刺一樣,慢慢的讓此事遺忘在歲月的長河中。

杯盞里的茶水早已經涼了,他沒有叫人換,一口一口把涼茶咽進肚子裡,總算讓心情平復下來。

他起身喚人,「擺駕慈安宮。」

安福立馬到門邊應聲,著人安排龍輦,一行人前呼後擁的去了慈安宮。

魏太后最近身子又不舒坦了,病怏怏的,清醒一陣,糊塗一陣,白天睡多了,夜裡就睡不著,翻來覆去的,腦袋裡頭好像有根筋扯得疼,她剛想哼哼,便聽到外頭有人揚著嗓子喊了一聲,也沒聽清楚喊的是什麼?

近身服侍的榮嬤嬤在帳外稟告,「太后,陛下來了。」

魏太后精神頭不濟,說話有氣無力,「這麼晚了,他來做什麼?」

榮嬤嬤聽她這意思,大概要見,於是把帳子掛在金鳳鉤上,扶起魏太后歪在床頭,又往她腰上塞了個軟枕。

蕭言鎮大步跨進來,給魏太后行了個禮,「聽說母后身子又不舒坦了,太醫看過了怎麼說?」

魏太后說,「皇帝有心了,還是老毛病,來來回回就那幾副藥,照方子吃就是了。」

蕭言鎮擺擺手,讓屋裡的人都出去,親自闔上門,默了一下,才轉過身來,「兒子知道,母后這是心病,這麼晚過來,是想告訴母后,您的心病了了。」

魏太后一驚,坐直了身子,「小賤奴抓到了?」

「抓到了。」

「是死是活?」

「死了。」

魏太后慢慢靠下去,富態的臉上充滿了恨意,「死了倒是便宜他了,什麼時候到上京,哀家要割下他的腦袋祭奠鈞兒。」

「已經在回程路上了,日夜兼程,也要一個月左右。」

魏太后點點頭,壓低了聲音,「那他呢?」

蕭言鎮臉色一凜,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魏太后卻不以為然,「怕隔牆有耳?便是被人聽了去又如何,你是皇帝,是帝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古以來皆如此。」

蕭言鎮嘆了口氣,「不知為何,兒子心裡總有些不安。」

魏太后看著他,「皇帝這也是心病,你一直忌憚他,如今他不在了,心裡的陰影卻還在,給自己一點時間,都會過去的。」

蕭言鎮點點頭,沉默的坐下來,接下來倆人都沒說話,各自消化著這個石破天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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