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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上走到黃昏,終於看到裊裊飲煙升起,山底下是一個小村子,房屋錯落有致,隔著一塊塊或青或黃的農田,像錦繡一樣美。?

回到人世間,燈草也高興,因為可以吃到饅頭了。她甩著胳膊走了幾步,突然回頭,白耳朵站在原地,深褐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

燈草突然有些難過,她知道白耳朵只屬於深山老林,不願意走進煙火塵世,可這麼久的相處,她已經習慣了白耳朵的存在。?

燈草沖白耳朵揮了揮手,「回去吧,別送了。」?

白耳朵,「嗚嗚——」爪子刨了刨地,不願意離開。?

燈草走過去,摸了摸它的頭,「過去我們結過什麼善緣,我不記得了,但這次,我記住了,有機會,我再來看你。」?

白耳朵在她手心蹭了蹭,突然兩隻前爪搭上燈草的肩,立了起來,蕭言錦頓時心一緊,要上前制止,白耳朵卻在燈草臉上舔了舔,四肢落了地。?

蕭言錦,「……」?

燈草終於還是走了,走出老遠再回頭,白耳朵站在坡上,全身的毛髮在風中飛揚,看起來很落寞。?

燈草心裡充滿了傷感,神情焉焉的,打不起精神。?

夜裡,蕭言錦和燈草在農戶家借宿,一打聽才知道,這裡離越州城還有四五天的路程,想是他們在山裡不辯方向,沒有原路返回,而是從另外的山下來,到了別的地方。?

燈草問,「爺,咱們現在去哪?」?

蕭言錦說,「總得先想法子掙點錢,沒有盤纏,寸步難行。」?

燈草很驚訝,「爺掙什麼錢?找個衙門,同官老爺亮明身份,官老爺還不乖乖把銀子奉上來。」?

蕭言錦笑道,「我身上除了長離劍,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但長離……」他搖搖頭,「是兇器。」?

燈草說,「還需要證明身份麼,爺一看就是王爺啊。」?

蕭言錦逗她,「如何看得出來?」?

燈草愣了愣,說,「爺氣度不凡,還……」?

「還什麼?」?

「還生得這樣好看。」?

「……」?

「燈草。」?

「嗯?」?

「別摸了。」?

「哦。」燈草把手從蕭言錦的衣裳里退出來,閉上眼睛睡覺。?

借著窗外月光,蕭言錦看了她許久,嘴唇輕輕碰了碰她的額頭,也睡了過去。?

第二日,蕭言錦帶著燈草去了附近的鎮子,鎮子不算小,幾條長街,吃穿用度,包羅萬象,什麼都有,鋪面一個挨著一個,人來人往,瞧著竟是比越州城也不差。

蕭言錦習慣了牽燈草的手,可以前有袖子擋著,旁人注意不到,如今穿了獵戶的行頭,兩條胳膊露在外頭,路過的人頻頻側目,他這才意識到不妥,剛鬆開,燈草又握上去,蕭言錦釋然一笑,任她握著,再有人看,也就沒什麼不自在了。

他在集市里轉了轉,最後蹲在一個賣古玩瓷器的攤子前,先拿起一尊三彩佛,問老闆,「這個多少?」

老闆伸出三個手指頭,「這可是鈞代的東西,您瞅瞅,釉色多光亮……」

蕭言錦不等他說完便放下了,又拿起一個白瓷菩薩,「這個呢?」

老闆臉上的笑容少了些許,「這個沒三彩佛值錢,也就百來年的東西,不過成色也不差,這是定窯出的白瓷,跟玉似的潤手,這個數,您拿走。」他比了兩個手指頭。

蕭言錦還是放下了,把攤子上的物件打量一番,拿起一隻粗陶碗,「這個呢?」

「這是粗陶,不值錢,」老闆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態度也生硬了些,「滿大街都是,給兩碎銀,您抱走吧。」

蕭言錦笑道,「一個粗陶也值兩碎銀?你要價太高了吧,五個銅錢怎麼樣?」

「八文。」

「好,就八文。」蕭言錦解下長離劍,「出門走得急,沒帶荷包,這劍怎麼也值個十兩八兩,先押在你這,取了錢立馬來贖。」

老闆見劍鞘上鑲了寶石,抽出劍來,劍鋒幽光,一看就是柄好劍,別說十兩八兩,便是百兩也值,自然收下了。

蕭言錦拿著碗,領著燈草轉回長街,進了一家古玩店,把東西放在櫃檯上,「掌柜的,你給掌掌眼。」

掌柜的見是一個粗陶碗,沒什麼興趣,淡淡道,「本店不收粗陶,你拿走吧。」

蕭言錦笑了笑,說,「這可不是粗陶,乃是晉代的胚陶,看著和粗陶相似,還是有區別的。粗陶摸上去有顆粒感,質地不均,胚陶卻是觸手光滑細膩,有溫潤感。粗陶圈足不上釉,很毛燥,胚陶圈足上整釉,更何況,」他把碗翻轉過來,給掌柜的看款,「這是宮裡的物件,有晉皇宮的火標。」

掌柜的本來見他一身獵戶打扮,沒放在眼裡,這時候仔細一打量,方發覺面前的男人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小覷的貴氣,立馬打起精神,把碗接過來,細細摩挲,認真辯認,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態度十分誠懇,「是我走眼了,沒瞧出來,敢問您要價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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