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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容看她乾脆利落倒酒的架式,笑了起來,「行啊燈草,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言錦兄,你教導有方。」

蕭言錦卻有些詫異,平日他不叫燈草喝酒,燈草滴酒不沾,今日卻給自己倒了滿杯,他不動聲色打量她,燈草卻漠著一張臉,看不出半點情緒。

她雖坐著喝酒吃菜,卻是眼觀八路,伺侯的活半點沒落下,幾次福伯想執壺添酒,總是比她晚了一步,伸出去的手又訕訕的收回來。想替蕭言錦布菜,也被燈草搶了先,他不滿的瞟了燈草一眼,心想,都當半拉主子了,還搶奴才的活,有意思麼……

屋裡燒著地龍,暖烘烘的,又喝著酒,燈草額上濡了汗,蕭言錦便說,說,「暖氣太甚,把窗開半扇。」

福伯應了聲,正要去開窗,就見燈草兔子一樣竄過去,把窗打開,又回到座位上。

福伯,「……」

溫容看樂了,說,「福伯,您歇著去,這裡有燈草就成了。」

福伯看著燈草,「那哪成啊,小燈爺如今也是半拉主子,哪能讓他伺侯呢。」

燈草執壺倒酒,頭也沒抬,「我可以。」

蕭言錦便擺擺手,示意福伯出去。

等福伯走了,溫容問,「福伯不知道燈草是姑娘?」半拉主子雖然也指身份低下的小妾,但很多時候都用來稱呼養在府里的小倌。

蕭言錦笑著指了指燈草,「你看她這個樣子像姑娘麼?」

自然是不像的,不論是行為舉止還是說話,沒有半點姑娘的影子,不然不會連溫容都看走眼。

「前一段不是讓她做回姑娘麼,她嫌麻煩,不樂意施粉,也不樂意梳頭,沒辦法,只好由著她。」蕭言錦無奈的語氣里透著寵溺,聽得溫容心裡有點酸溜溜的。

「合著府里沒人知道她是姑娘?」

「沒人知道也好,」蕭言錦說,「少了事端。」小廝們不會打燈草的主意,蕭言鎮也不會拿燈草來威脅他,他不怕威脅,但他怕燈草受苦。

燈草安靜的吃著菜,聽他們談論她,沒有任何反應,就像說的是不相干的人。

她的酒喝得很慢,蕭言錦和溫容都斟第三杯了,她一杯酒還剩下一小半,仿佛捨不得喝的樣子。

溫容開玩笑,「燈草,一口乾了,醉了也不怕,有你們王爺呢。」

燈草雙手端起酒,恭恭敬敬的朝蕭言錦抬了一下,「王爺,我敬你。」

蕭言錦眼裡含著笑,端起杯與她碰了一下,「喝吧,醉了沒事,有我。」

燈草看著他,嘴巴蠕動了一下,似乎有話要說,但最終什麼都沒講,仰頭把酒倒進了嘴裡,咽得有些急,嗆得咳了兩聲,蕭言錦趕緊端了水送到她嘴邊,燈草就著他的手喝了口水,說,「謝謝王爺。」

蕭言錦笑道,「一口水也值當你說謝。」

溫容要給燈草添酒,燈草用手蓋住了杯子,示意不要了。溫容也不勉強,與蕭言錦把酒言歡,又喝了幾盞,到後來兩人都有了醉意,滿臉通紅,身形搖晃,腳步踉蹌。

燈草把蕭言錦的胳膊搭在自己脖子上,扶著他去寢臥,福伯想搭把手,被燈草拒絕,「您讓人套車送溫公子回去吧,王爺這裡有我。」

身形瘦小的她力氣卻不小,半扶半摟著把蕭言錦弄進了裡間,放倒在床上,脫了外袍和鞋,又打了水給他擦臉和手,蓋上被子,靜靜的在床邊站了一會兒,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她看蕭言錦的目光不是虛散的,而是聚焦在他臉上,一點一點描繪他的輪廊,從額頭到眉毛,眼睛,鼻樑,嘴唇,下巴……似乎要把這張臉牢牢的刻在腦子裡。

半夜,蕭言錦渴醒了,一睜眼,發現床邊站著人,嚇了一跳,但很快認出來是燈草。

「你不睡覺,在這裡做什麼?」他問。

「我給王爺守夜,」燈草說,「您是要喝水麼?」

蕭言錦點點頭,燈草去桌邊給他倒了杯水,看著他喝下去。

蕭言錦還有些迷糊,喝完水又躺下了,說,「這裡不用人守夜,你回屋歇著……」說到最後,聲音已經低得聽不清了。

燈草站著沒動,過了一會兒,她矮下身子坐在腳踏上,手肘撐著膝蓋,托著下巴,望著桌上那點豆大的燭光出神。

第108章

皇帝請肅王進宮

這天晚上,蕭言錦睡得很不踏實,後半夜又醒了一次,睜開眼,發現燈草趴在床邊睡著了。

她側著頭,枕著手臂,髮絲從頭巾里散下來,遮住了臉,他憐愛的摸了摸她的頭,燈草睡得很沉,一點沒反應,於是他悄悄坐了起來,小心翼翼把她塞進了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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