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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不明白,大理寺的徐大人說只是請燈草回去問話,怎麼到了於大人嘴裡,就成了要犯,誰給她定的罪?」

於召遠冷冷一曬,「誰定的案子卑職管不著,卑職只管奉太后的旨意拿人。」

蕭言錦的臉也微微一沉,「案子未斷,就要抓人,置律法於何地?法理不外乎人情,把一個生了病的人抓走,是要屈打成招麼?」

於召遠手一招,說了聲,「得罪了。」就要帶人衝進去,冷鋒拔劍擋在蕭言錦身前,於召遠身後的侍衛也紛紛拔劍,一時間劍拔弩張,眼看就要打起來。

突然門口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聖上金牌在此,誰敢鬧事?」

第106章

我給公子寫個字吧

高舉的金牌在午後陽光的映射下閃閃發光,讓人不敢直視,於召遠自然是認得,拿金牌的人又是溫容,還有什麼好懷疑的,立刻帶著人呼啦啦跪下來。

溫容待看清來的是禁宮侍衛,也吃了一驚,能派出禁宮侍衛的除了皇帝就是太后,正愣神,聽到蕭言錦輕咳一聲,餘光里,蕭言錦作勢要跪下去,他忙上前一把扶住,「肅王殿下快請起,讓您受驚了。」

蕭言錦扶著他的手,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眼神,溫容卻有些騎虎難下,他沒想到魏太后也參與了此事,他一點也不想與魏太后為敵好嗎。

「於大人,」他轉身又把於召遠扶起來,「你來是……」

「我奉太后懿旨前來抓打傷婉月公主的要犯。」

「這個……」溫容摸了摸鼻子,「太后她老人家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事情還沒弄清楚……這樣吧,既然陛下差我來辦此事,便由我來詢問吧,肅王殿下,能否把燈草請出來……」

「燈草病了,在屋裡躺著,溫公子要問話,恐怕得移步到內院才行。」

「那就打擾了,」溫容說著就要抬腳往裡頭走,於召遠立刻跟上去,冷鋒冷著臉上前,拿劍鞘擋住。

於召遠身後的大內禁衛立刻又拔劍,溫容聽著嗖嗖的拔劍聲,簡直頭疼,「於大人,您還是在外頭等著吧,我問完話,自然一五一十全告訴你,好讓你回去復命。」

於召遠道,「溫公子,這個恐怕難以從命,我只管將人帶回去,其他事與我無關。」

溫容把金牌定在他面前,「太后要拿人,皇上要保人,你說,怎麼辦?」

礙於金牌在此,於召遠也不好妄動,雖說魏太后是皇帝的娘親,但就權力來說,只有皇帝才是至高無上的,他雖聽令於魏太后,歸根結底還是在皇帝的統治下,一時也躊躇起來。

「於大人,我知道你的難處,」溫容拍拍他的肩,「太后的話要聽,皇上的話也要聽,實在是為難,不如這樣吧,你回去如實向太后稟告,太后自然會與皇上商議,總好過咱們在這裡僵持不下,太后與皇上是一家人,關起門來就把事情解決了,何苦咱們在這裡爭得面紅耳赤?」

於召遠細細一想,溫容這話也有點道理,如果他硬闖,便是有違皇令,雖然他只是奉命辦事,但皇帝的怒火不會撒向太后,卻會沖自己來……心下一權衡,也就借著溫容的話下台階。

「皇命不可違,」他朝溫容和蕭言錦拱了拱手,「卑職這就回宮復命。」說完帶著人走了。

在邊上觀戰的福伯頓時鬆了一口氣,對及時趕來解圍的溫容充滿了感激,殷勤的招呼道,「溫公子,外頭忒冷,快屋裡坐,我給您沏一杯上好的龍井……」

溫容笑道,「福伯別客氣,我當這兒跟自己府上一樣,今日不光要喝龍井,還要喝言錦兄的好酒呢。」

「有有有,好酒好菜這就給您備著去。」福伯邊說,邊往廚房張羅去了。

溫容隨著蕭言錦進了臨陽閣,徑直往西廂房走,蕭言錦扯住他的袖子,「做什麼去?」

「不說燈草病了麼,我瞧瞧去。」

「她在書房。」怕燈草闖到前廳,蕭言錦給燈草布置了寫字的任務,沒寫完不准出房門。

溫容立刻登上台階,一掀帘子邁進書房,高興又得瑟的喊道,「燈草,多虧爺及時趕到才保住了你的小命,說吧,怎麼謝我?」

燈草被他喊得一驚,手一出溜,在紙下留下一條黑色的粗槓。

溫容看她傻愣愣抬眼的樣子實在有趣,忍不住笑起來,湊上去又問,「怎麼謝我?」

燈草恢復了漠然的表情,說,「我給公子寫個字吧。」

溫容看著紙上的那些蚯蚓亂爬的字,嘴角抽了抽,「燈草,你這字也好意思送人?」

燈草,「禮輕情意重。」

「行,你寫,我看你能寫出個什麼?」

燈草重新鋪了紙,提筆蘸墨,一筆一划的在紙下寫著,雖然談不上什麼字體風格,卻也算工整,她一絲不苟的寫著,虛散的目光似乎也有了焦點,溫容定定的看著她,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打擾了她。

一隻手伸過來,在他眼前晃了晃,溫容回神,觸到蕭言錦危險的眼神,忙低頭看字,燈草寫的是他的名字:溫容。瞬間,他心裡湧起些微的悸動,還有驚喜。

「你怎麼會寫我的名字?」

「我讓王爺教的。」

溫容朝蕭言錦眨了下眼,問,「會寫你們王爺的名字麼?」

「會,頭一個學會的就是王爺的名字,」燈草說,「後來又學了福伯,冷護衛,滿倉,小六……公子的名字是才學的。」

溫容,「……」連小六都排在他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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