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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去你的默契。

小六見燈草去街上了,也想跟著去,眼巴巴的看著溫容,「公子爺。」

溫容沒好氣,「幹什麼?你也想去逛逛?想得美!」看了蕭言錦一眼,突然又改變了主意,「難得出來一趟,跟燈草一起去逛逛。」

「謝公子爺。」小六歡天喜地的跑了。

溫容偷偷看蕭言錦一眼,肅王雖然面色如常,嘴角卻微微抿住,以他對肅王的了解,那是不快的表現。

蕭言錦不高興,他就高興了。蹺起二郎腿,扯了個話題,「言錦兄,聽說了麼,梁王被皇上刺了一劍,傷了腿。」

蕭言錦淡淡的,「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想不知道都難。」

「梁王這些年沒少惹亂子,被皇上教訓得多了,朝廷的官員們都見慣不慣,但動了劍,見了血,這還是頭一遭,連我爹都在打聽,梁王倒底捅了什麼大蔞子,惹得皇上如此生氣?」

「你說了麼?」

「說了呀,」溫容滿不在乎的道,「我爹又不是外人,況且這事沒什麼好瞞的,你與梁王不和,朝野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前腳到大理寺報案,後腳梁王就挨了一劍,都不蠢,能想不到麼?」

蕭言錦說,「我可是顧及他的臉面,儘量替他周全的,鬧成這樣,怪不得我。」

「外頭都傳開了,梁王還說是騎馬摔了腿,背地裡大夥都拿這個當笑話。不過我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雖說打小梁王跟你不對付,可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不至於使這麼陰毒的手段吧,皇上疑心重,真讓他得了逞,那得是殺頭的罪,肅王殿下,您倒底是哪得罪他了?」

蕭言錦道,「有皇上和太后在背後撐腰,我哪敢得罪他,這次的事不也盡力替他瞞著麼?」

「你替他瞞著,他也不會領你的情,如今鬧成這樣,不定怎麼記恨你,在上京的地界上和梁王結仇,言錦兄,你要小心了。」

蕭言錦笑了笑,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燈草和小六回來了,小六走前面,手裡拿著一包酥餅,油旺旺的,老遠就聞到一股很重的酥油味,溫容嫌棄的捂著鼻子,「拿遠點,別熏著爺。」

蕭言錦見燈草兩手空空,問,「你沒買點吃的?」

燈草,「喝了碗羊肉末兒湯。」

小六說,「燈草太摳了,啥都捨不得買,那碗羊肉末兒湯還是買酥油餅送的。」

溫容笑起來,「燈草,是不是肅王府沒給你發月銀?還是回我府上來吧,別說一袋酥油餅,就是醉居仙的席也吃得起。」

燈草跟沒聽見似的,杵在蕭言錦身邊不說話。

蕭言錦含笑看著她,「不是要買兔兒爺麼,捨不得花錢?」

燈草,「看看也行。」

蕭言錦失笑,起身拍拍她的腦袋,「走,再逛逛去。」

他帶著燈草出門,溫容坐著沒動,目光在蕭言錦和燈草的背影上來回梭著,半響說道,「小六,你覺不覺得肅王……」

小六等了半天,溫容卻打住不說了,他只好問,「公子爺,肅王殿下怎麼了?」

「沒什麼,」溫容悵然的嘆了口氣,他上次問蕭言錦對燈草是不是對女人那種喜歡,蕭言錦沒有回答,但他覺得自己已經知道答案了。

第77章

打魚

臨近中秋,府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得福伯過問,忙得團團轉,偏偏三不五時就有人到跟前來告狀:

「福伯,燈草把窗戶紙打破了。」

「福伯,燈草把檐角打碎了。」

「福伯,燈草今天打了幾隻鳥,在後院烤呢。」

「福伯,蘺芭讓燈草打散了……」

福伯把這些事加油添醋說給蕭言錦聽,後者卻是輕描淡寫的笑笑,「隨他去吧。」

福伯,「……」都慣得沒邊了,還隨他去,王爺您這是養熊孩子呢……

肅王不管,他不能任由燈草這麼胡鬧下去,把人逮來狠狠的訓了一通。燈草知道自己做錯了,低眉順眼,一聲不吭,她不是有意搞破壞,但練手的時候總有失誤,這不可避免,等福伯罵夠了,她把錢掏出來雙手呈上,「福伯,打壞的東西我賠。」

福伯看著她手裡那兩三吊小錢,哭笑不得,「你賠?不說別的,單說糊窗戶的玉油紙,一踏就得一兩紋銀,你賠得起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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