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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吧。」把人打發走,溫容換了件月白鑲金線的長袍,整了整頭上的玉冠,喊人,「小六兒,跟爺走一趟。」

打燈草走後,許是愛屋及烏,他把小六拔到院裡當差,小六是個機靈的,用著也趁手,如今成了他的貼身小廝。

打馬過長街,溫容突然聞到了一絲甜味兒,扭頭一看,原來到了九芳齋門口,他翻身下馬,提步進了門,過了一會兒,拎著一個精美的三層竹盒出來,裡頭裝著九芳齋最富盛名的幾樣點心。

他想著燈草看到點心時兩眼放光的樣子,忍不住揚了唇角。

到了肅王府,他讓小六在前院呆著,也沒驚動旁人,自己拎著竹盒順著夾道朝後罩房去了,雖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大致方向是知道的,到了後罩房,一溜排低矮的房屋,他不知道燈草住哪間?這時間下人們都各處當差去了,沒什麼人,很安靜,他正從窗子往裡張望,看到一個小廝從耳房出來,便問,「燈草住哪間?」

小廝愣了一下,拿手指了指,「右邊第三間。」

溫容推開第三間的門,左邊小床上的人立刻撐起身子,「公子爺?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挨打了,我來看看。」溫容說著話,放下手裡的竹盒,把帳子掛起來,伸手就拉開燈草身上的薄被,「打哪了,我看看。」

燈草忙扯著褲腰,啞著嗓子,「別看,已經快好了。」

溫容哈哈笑著在她頭上拍了一下,「這有什麼好難為情的,你又不是姑娘家。」

燈草側過身子,作勢要仰面躺下,嚇得溫容立刻鬆手,「我不看了,你別動,小心壓著傷口。」

他在床邊坐下來,「打得疼麼?」說完又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挨板子哪有不疼的?

燈草說,「還行,只挨了四下,不怎麼疼。」

「胡扯,挨打哪有不疼的?別說四下,一下都疼。」屋裡光線幽暗,燈草微微抬起身子,衣袍勾勒出她單薄的身子,她的眼睛一如往常黯淡無光,茫然的看著他,溫容突然覺得有些心疼。雖然燈草到了肅王府,連賣身契都給蕭言錦了,但他總覺得燈草還是他的人,他有責任護著燈草。

「你在我院裡的時候,我從來捨不得打你一下,到了肅王府倒好,挨板子了,這才剛開始,往後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你還是別在這兒了,跟我回去……」

「咳咳。」門口傳來咳嗽聲,溫容扭頭一看,蕭言錦負著手慢慢踱了進來。

「溫容,你到了我府上,先不拜見主人,跑到下人住的地方,跟我的小廝說要帶他走,你想幹什麼?」

溫容雖然對蕭言錦打了燈草一事很是氣憤,但當著蕭言錦的面,他也不敢造次,賠笑行了個禮,「王爺,在下聽說燈草惹怒了王爺,受了罰,心裡惶恐,所以先過來教訓他一番……」

「為何又要帶他走?」

「為了不讓他再給王爺添堵,溫容以為還是把他帶走更妥當些。」

「這麼說,你是為本王著想?」

「溫容自然是為王爺著想。」

「好意心領了。」蕭言錦說,「你總是忘了燈草是我的奴才,他的事,不勞你費心,」看到桌上的竹盒,他笑了笑,「還是讓你費心了,這麼好的點心……東西送到了,請回吧,今日燈草身子不方便,我替他送送你。」

「王爺,咱們再商量商量,燈草他……」

「有話外邊說,」蕭言錦把帳子放下來,「燈草需要靜養。」不由分說,把溫容拉出了屋子。

「王爺,」溫容甩開他的手,有些沒好氣,「我還是把燈草帶回去吧,他在這裡三天兩頭挨打,算怎麼回事?」

「哪有三天兩頭?」蕭言說,「攏共就這一回。」

「這不剛開始麼,往後呢?」

「沒有往後。」

「我能信麼?」

蕭言錦沒說話,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兒,「溫容,你和燈草倒底是什麼關係?」

「主僕關係。」

「看著怎麼不像呢?做奴才的挨了打,前任主子居然跑到我府上來興師問罪,我是誰,你大概沒忘吧,為了一個奴才跟堂堂親王叫板,溫公子,你讓我相信,你和燈草只是主僕關係?」

溫容眨了眨眼,一時不知道怎麼說?

他和燈草確實是主僕關係啊,至於為什麼他對燈草格外關心,大概……是因為他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比燈草更慘的人吧,因為同情燈和憐憫,所以他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護著燈草。

「我只是可憐他。」溫容說,「你不知道他以前的日子過得有多苦,既然叫我碰上了,不說讓他錦衣玉食,至少衣食無憂,護他周全,好歹主僕一場,這點情份總在的。」

「你心善,本王是知道的。」蕭言錦說,「在我這裡,他衣食無憂,以後不會再打他,也不會有任何人欺負他,本王的話,你可以信。」

蕭言錦都這麼說了,溫容也不好胡攪蠻纏,「王爺一言九鼎,溫容自然是信的。」

「既信我,便安心回去。」

溫容躊躇了一下,又往屋裡走,「那盒點心……」

「會給他的,」蕭言錦瞟了他一眼,「難道本王還會貪你一盒點心?」

溫容無奈,只好拱拱手,「王爺,告辭。」點心沒打開給燈草看,見不到她眼睛發亮的樣子,實在有點遺憾啊……

「慢走,」蕭言錦站著沒動,看到溫容走進夾道里,才收回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燈草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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