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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言錦嗯了一聲,起身讓開,福伯把燈草的袍子撩起來,正要解她的腰帶,聽到蕭言錦說,「算了,還是我來。」

福伯一驚,「王爺,萬萬不可,哪有主子替奴才上藥的?」

蕭言錦不多話,拿過藥膏,「出去。」

福伯還想勸,「王爺。」

蕭言錦聲音沉了兩分,「出去!」

福伯只好出去,也沒走遠,就在門口站著,「王爺有什麼吩咐,只管吩咐老奴就是。」

蕭言錦沒理他,彎腰解了燈草的腰帶,把褲子褪到大腿處,只打了四板,屁股上卻是一片血肉模糊,可見力道是相當大的。

他往傷處輕輕抹了些藥膏,藥膏里摻了薄荷,塗上有清涼之意,能減輕疼痛。

燈草雖是苦出身,過了十來年顛沛流離的日子,身上的皮肉卻並非粗糙,蕭言錦的手指不小心划過完好的肌膚,指間溫潤溜滑,如暖玉一般,非常細膩。

蕭言錦怔愣了一下,把燈草的袍子悄悄往上推了點,看到她腰上有兩個細小的窩,不待他細看,燈草叫了一聲,「王爺。」

蕭言錦心一跳,像做壞事被抓包了一樣,慌忙把她衣服放下來,故作鎮定的應聲,「何事?」

「燈草有罪,不值得王爺如此厚待,等燈草好些了,再去王爺跟前領罪,」

蕭言錦一聽,這是在下逐客令,不過他是該走了,於是起身把帳子放下來,「天熱,就這麼晾著。我讓冬生在這裡守著,要什麼跟他說。」

第34章

既然跑了,怎麼又回來了?

蕭言錦一走,燈草便撐起身子將褲子拉了上來,倒不是什麼男女大防,只是這麼光溜溜的晾著屁股,她不習慣。

冬生以為她要起來,忙道,「燈草,要什麼,我幫你,你身上有傷,別動。」

「不要什麼,」燈草把褲子拉好,又趴下了,把頭側到一邊,問冬生,「王爺為何只打我四板?」

冬生默了片刻,「大概怕你不經打。」

燈草說,「便是打死我又如何,我這條命也不值錢。」

「王爺不會草菅人命。」

「不是說王爺削人腦袋跟切西瓜似的麼?」

冬生一時有些沒好氣,「誰說王爺削人腦袋跟切西瓜似的,你別胡說八道。」

燈草不吭聲了。

冬生意識到自己語氣有些重,默了一會,問,「燈草,你要喝水麼?」

「不用。」

「要方便就叫我。」

「不用的,」燈草把頭側到另一邊,「這點傷不算什麼,我以前受過比這更重的傷,也不用人照顧。」

冬生看著桌上的蠟燭,過了好一會兒,輕聲問:「燈草,打的時候疼麼?」

「有點疼,」燈草說,「不過我忍得住。」

冬生把目光移到床上,隔著帳子,隱約看到燈草瘦小的身影,他動了動嘴唇,想說點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愣怔的坐著。

福伯送茶進去時,蕭言錦把那尊裂開的玉面瓷合在一起,輕輕放在桌上,那瓷器便立住了,看上去完好如初。

福伯把茶放下,遲疑了一下,說,「王爺,您對燈草太包容了……」

蕭言錦打斷他,「聽說他是自個回來的?」

「……是。」

「既是自個回來的,便不算潛逃。為何要罰?」

「可他畢竟做錯了事,把玉面瓷打碎了。」

蕭言錦指著玉面瓷,「你現在可看出它是壞的?」

福伯面帶疑猶,「王爺的意思是……」

「這尊玉面瓷拿回來的時候,我派人給你傳了話,說它有瑕疵,」他指著裂口處,「這裡原本有個小綹口,加上它瓷胎極薄,輕輕一磕,從綹口便會裂開一道紋,磕得重了,整個兒變成兩半,想必底下人收拾的時候,你是囑咐過的,這事不是秘密。」

福伯點點頭,「是,院裡的幾個都知道這尊玉面瓷應該輕拿輕放。」

「能裂得這麼均稱,定是對準綹口磕的,這就有點巧了。」

福伯說,「是巧了點,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可問過燈草,是如何磕裂的?」

「不等我問,他已經跑了。」

「什麼時候跑的?」

福伯想了想,「大約是下午。」

「事情發生的時候,還有誰在場?」

「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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