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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敢在肅王府犯案,」有人接茬,「落在肅王手裡,還有命麼?」

「肅王素來愛民,怎麼今日為了個逃奴卻如此擾民?」

「……」

燈草不再聽下去了,順著牆根鑽進了小巷子,專挑避靜的路走,繞了老遠才回到城西的破廟裡。

四周黑漆漆的,隱約還能聽到街那頭傳來的動靜,她的心提在嗓子眼,半天落不下來,於是吃了點饅頭壓驚,半個饅頭進了肚子,一點一點填實她的腸胃,心也慢悠悠落回了腔子裡。

那尊玉面瓷果然是肅王珍愛的寶貝,竟如此大動干戈的出動驍騎軍抓她。

燈草蜷著身子躲在供台後面,背靠在木板,闔上眼。突然想起那日蕭言錦在紙上寫下她的名字,告訴她哪個是「燈」,哪個是「草」,明明是威嚴的人,與她說話時語氣卻是溫和的。她以為蕭言錦知道事情後,頂多發頓脾氣便作罷,但顯然,她低估了玉面瓷在肅王心裡的份量。

——

蕭言錦靠在紅木大椅上,看著桌上擺的兩樣東西,一是他賞燈草的七星杯,二是一吊錢。

值錢的東西都沒拿走,只帶走了四個饅頭,這人腦子莫不是有問題?饅頭吃完了怎麼辦,靠挨打,學狗叫討吃食?

他眉頭微擰,極輕的嘆了一口氣。

門口突然腳步雜亂,有人夾著一股夜風闖進來,他正要喝斥,定睛一看卻是溫容,後頭跟著一臉為難的福伯,他擺擺手,示意無妨,福伯無聲退下。

溫容衝到桌前,質問道,「燈草跑了?是不是你……」

只聽極快的拔劍聲,不等溫容回神,冰冷的劍已經橫在他脖子上了,他瞳孔收縮了一下,剩下的話悉數咽回肚子裡。

蕭言錦冷冷看著他,「你大概要重新學一學說話的禮儀。」

溫容臉上堆起笑,用兩根手指輕輕捏著劍挪開了些,「王爺息怒,我這不是一著急就那什麼……」

蕭言錦眼神示意,冷鋒收了劍,退到門口。

溫容撩了袍子坐下來,「肅王爺,我想請問,好端端的,燈草為何要跑?」

「畏罪潛逃。」

溫容笑了笑,「聽福伯說,燈草打破了一件瓷器,是王爺的心頭好,看來這事犯得不小。」

蕭言錦沒說話,等著聽下文。

「怎麼說燈草也是我送進府里的,犯下這等罪過,理應由我承擔,王爺開個價,溫容照數賠償。」

蕭言錦靠在椅子裡,慢條斯理的說,「我的奴才犯了錯,憑什麼要你承擔?別忘了,他的賣身契可在本王手裡。」

「王爺把人抓回來,要怎麼處置?如果要抵命,不如賞溫容一個臉面,把人還給我算了。當然,溫容不能讓王爺吃虧,一應花費都由我負責。」

蕭言錦,「你想多了。」

溫容愣了愣,他哪裡想多了?

任他車軲轆話說了一籮筐,蕭言錦就是不鬆口,溫容沒轍,只好換了個話題,「王爺,您這大晚上弄得人仰馬翻的,就不怕傳到皇上耳朵里,安你個擾民罪?」

蕭言錦淡然一笑,「我便是驕縱些又如何?」

溫容琢磨著這句話,突然恍然大悟,「王爺是故意……」剩下的話他沒說,彼此心知肚明就是了。

見桌上那隻七星杯挺好看,他伸手要拿,聽到蕭言錦說,「別動。」

溫容的手滯在半空,委屈道,「王爺這般小氣麼,看一眼都不行。」

「可以看,別上手。」

「為何?」

「不是你的東西。」

「王爺的東西不能拿?」

「也不是我的。」蕭言錦說,「是燈草的,主人不在,為避嫌,不要動。」

溫容盯著那隻七星杯仔細瞧了瞧,他是識貨的,一看就知道這隻杯價值不菲,他納悶的看著蕭言錦,「王爺把這樣珍貴的杯賞了燈草,卻因他打破一件瓷器滿大街抓人?」

第33章

打板子

肅王府的門口高高架起巨大的琉璃盞,照得這塊地方如同白晝,福伯站在台階上,被抓的少年排著隊打他眼前緩慢經過,他不錯眼珠的盯著,直到人全部走完,也沒看到燈草。這都已經抓回來第五拔人了,他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可王爺……

溫容從門裡出來,對他揖揖手,「福伯,我先回去了,若是找到燈草了,給我報個信。」

福伯說,「溫公子對燈草真是一片拳拳愛惜之心。」

溫容撇了撇嘴,「沒辦法,就你家王爺那個脾氣,不打死也得殘,好歹是條命,我總不能見死不救。」

福伯說,「真要那樣,不如溫公子好事做到底,把燈草討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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