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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雖因兩個藝姬的身份失落過,卻也沒有完全死心,好歹府里進了女人,還是兩個絕色美人。血氣方剛的男人總會有需要,有需要就有機會,有機會就能添丁,添了丁,不能讓孩子沒有嫡母,肅王得娶王妃,這樣一來,有妻有兒,一家子就和美了。

福伯越想越美,好吃好喝的供著兩位美人,話里話外都透著那麼點意思,只要誰入了王爺的眼,往後的福份可是享之不盡的。

嫣素和鶯紅倒也上路,她們是藝姬,自然學過怎麼引起男人的注意,今日與蕭言錦湖邊巧遇,明日在園子裡邂逅,後日繞過假山又來個不期而遇,每日穿得花枝招展,妝容也是精心描繪,她們努力的討好蕭言錦,想得到他的青睞。因為明白自己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兒,如果真能抓住福伯暗示的福份,這輩子也就安穩了。

但蕭言錦每次見到她們,不過是略微頷首,就這麼徑直走過去,如此幾次,嫣素頗有些不是滋味,朝鶯紅抱怨道,「王爺是怎麼了,咱們這樣的美人兒,他連看都不看一眼,對咱們還比不上他跟前那個叫燈草的小廝。」

她的丫環秋月也道,「可不是麼,王爺跟燈草說話的時候挺溫和的,對姑娘卻連笑容都沒一個。」

鶯紅比嫣素沉得住氣,沒有接茬,她的丫環春桃說,「嫣素姑娘說得太對了,連奴婢都替兩位姑娘不值,美人當前,王爺竟然看都不看,難道那個傳聞是真的?」

嫣素問,「什麼傳聞?」

春桃看看四周,確定沒人才壓低聲音說,「奴婢那日去廚房後院,聽人說了一嘴,說肅王爺好男風。」

鶯紅低聲喝斥,「別胡說,讓人聽到不要命了?」

春桃吐了吐舌頭,不敢再吭聲。

嫣素卻是不以為然,「既然府里的奴才都知道,有什麼好怕的,不過那個燈草長得確實清秀,……無風不起浪,看來多半是真的了。」她嘆了口氣,和女人爭,她不怕,但和男人爭,她還真沒有經驗。

大約是信了肅王好男風的傳聞,漸漸的,鶯紅不再經常跟著嫣素一起出來閒逛了,嫣素卻是我行我素,她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從小被賣到伎館學藝,穿不暖吃不飽,每日天未明就起,夜深了才睡,炎炎夏日,頂著火爐一樣的日頭拉筋,寒冬臘月,赤腳踏在雪地里起舞,捱不住的便倒下,捱過去的不但練成了十八般武藝,心志也比一般人堅硬很多。

嫣素覺得,雖然肅王好男風,也不見得對女人沒感覺,臉都是混熟的,見得多了,印象深了,總會有幾分情意,只要有機會讓她懷上肅王的孩子,下半輩子,她便可以安穩下來,肅王妃她是不奢望的,做個如夫人,靠著孩子,總能過上富貴體面的日子。

第19章

美酒,美人

嫣素和鶯紅,福伯把寶押在嫣素身上,因為她生得珠圓玉潤,看起來很好生養的樣子。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嫣素的努力。高冷的肅王從來不會對女人主動,所以得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繼香火的事才有望成功。

春末的傍晚,晚霞絢爛無比,天邊像鋪了條錦繡大毯。

福伯到蕭言錦跟前請示,「王爺,今日天氣不錯,不如在花廳用飯,讓嫣素和鶯紅來助個興?」

蕭言錦笑了笑,福伯不知道兩個藝姬中間有細作,若是知道,大概會把她們圈在後院半步也不准出來,哪還會這般熱心的把人往他跟前推?

他點點頭,「你去安排。」

福伯得了示下,高興得走路都顛顛兒了,張羅著擺飯,又打發人去請嫣素和鶯紅。

巨大的琉璃燈照出一片柔和的光,花梨木小几上擱著青瓷酒瓶,擺著幾碟熱菜,冬生半跪著斟酒,鶯紅坐在一旁撫琴,嫣素穿著舞裙,露出雪白的手臂和腰線,她抬胸厥臀,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式,腳尖輕提,似要迎風飄起來……

花燈,佳肴,美酒,美人,這是上京貴人府里最常見的場面,及時行樂,窮奢極欲。蕭言錦卻不喜歡這些,他聞著那些脂粉香氣,忍不住想打噴嚏。但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琴聲錚錚,舞姿曼妙,他卻心不在焉,悶下一口酒,左右看看,終於想起來,問福伯,「燈草呢?」

在邊上侍侯的冬生聞聲極快的抬了下眼,復又垂下去,默不作聲的退到一邊。

福伯問,「王爺召燈草麼?」

「叫他來。」

福伯便打發小廝去把燈草叫來。

燈草一來,冷鋒的目光便釘在她身上,雖然王爺願意相信燈草,但他不能放鬆警惕。

「王爺,您找我?」

蕭言錦看她一眼,「無事,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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