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執周打斷她,「不是,是個研究生。」
「剛畢業啊?多大?」
余執周揉了揉鼻子,「不是剛畢業,今年二十九了,比我大一歲?」
周書妤愣了一會,開口:「做什麼的?」
「中醫。」
其實余執周也知道,現在結婚一般都不希望找一個女孩比男孩大的,但依現在來看周書妤應該不會管。
「隨便你吧,你自己開心就行了。」
余執周聽出來周書妤想掛電話,「別……我想帶給你看一眼,結婚的時候……您也出面一下吧。」
「怎麼這麼麻煩?」周書妤嘴上不耐,心裡應該還算對他有些感情。
畢竟到十八歲,自己都是被愛包圍的,怎麼可能真沒感情。
周書妤懶得管,「你定個日子,但是不要在周五找我,周五我店裡很忙。」
余執周還沒來得及應聲,就被她掛斷。
余智慶那邊,余執周應該是聯繫不上的,父親連電話都沒留。
余執周進了房間,發現沈鹿棲已經洗漱好了,連睡衣都換上了。
「你倒是會享受。」
沈鹿棲忽然抬起上半身,「我發現……我自打過來跟你一起住,就沒做過瑜伽了。」沈鹿棲鼓了鼓腮。
「我變懶了。」
余執周擰了擰她的臉,「喜歡鍛鍊啊?」
沈鹿棲點點頭,「我之前自己住,都會去鍛鍊,基本沒多遠的路我就自己跑過去。」
余執周和她額頭相抵,「早春還是太冷了,三月底我再陪你一起跑吧。」
沈鹿棲輕「嗯」一聲算是回應。
余執周揉了揉她的腦袋,脊背挺直,沈鹿棲只能抬頭仰望他的臉。
「我把我們倆的事跟我媽說了……」
她眼神倏地一暗,嘴角不可察覺的撇了撇。
「等你徹底願意……」
余執周話還沒說完,沈鹿棲便開口,「我們結婚吧。」
一小節電流順著余執周的脊背下滑,耳朵更是「嗡嗡」的發脹。
好半會過去男人笑了笑,「好……」
沈鹿棲別過腦袋,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秀長白皙的脖頸下是隱隱青筋,順著骨頭一路向下,鎖骨被衣服遮擋住了半部分,余執周咽了口唾沫,抱住她的腰。
他在她耳邊低語,「我先去洗澡,等我。」
客廳傳來了他倒水的聲音,透過門縫,余執周喉結滾動。
心臟一下一下擊打著胸腔,沈鹿棲隱約覺得他說的「等」,不是什麼好事,心跳一聲比一聲沉悶,在耳邊迴蕩。
窗外靜悄悄的,房間裡被寂靜籠罩,月色透過窗簾的縫隙,給屋裡添了一份純淨,浴室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水聲掉落在地面,與她的心跳呼應,一起一落,在寂靜的房間裡要顯得突兀一些。
沈鹿棲的雙手緊緊抓住被子,這一切像夢一樣……
原來,在濫情的這個時代,還會有人願你遮擋風雨;在世界末日願意當你的避風港;張開雙手只為把你擁入懷中。
原來,幸福是可以具象化。
余執周這次洗的時間很長,出來時身上批了一件白色浴巾,男人迎面走來,脖頸處掛著晶瑩剔透的水珠,男人走路一搖一晃,水珠從喉結滑落,又順著胸腔一路向下,掛在腹肌上。
沈鹿棲下意識往後縮,余執周單手抓住她的腳,往懷裡一帶,女孩皮膚白皙嫩滑,沈鹿棲嚇得眼睛都大了,本能地想把腳給抽出來,卻被他單手死死握住腳踝。
沈鹿棲不知道為何,閉上了眼睛,身體做出反應,讓她無意識地想要去接近。
余執周夠到窗簾用力帶上,男人吻了上來,修長的指尖扣住她圓潤的後腦勺,沈鹿棲躲避,肩胛骨撞到了床頭的軟壁,余執周拽住她的手粗暴地把她扯到懷裡,把他的手搭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他剛洗完澡,茉莉花的味道噴入鼻尖,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余執周摁滅了床頭的燈。
愛,暴烈地想要占有一切,男人粗暴地撬開女孩的貝齒,暴風雨般的侵略充斥在口腔,肆意的吻掉她的不堪。
沈鹿棲不再想逃,逐漸和他唇齒相碰。
余執周男人左手摟住她的腰,右手夠到床頭櫃抽屜,隱約摸到一個方長的小盒子,他單手撕開,單手翻找出一個圓扁盒子。
沈鹿棲聽不見聲音,只聽到包裝袋的撕扯。
余執周和她分開,又毫不費力地把她翻扯過來,沈鹿棲一聲不吭,只是呼吸急促了些許,余執周把她的長髮翻到一邊,低頭去吻她的脖頸。
男人的吻像蜻蜓點水,沈鹿棲被他吻到了脊柱,瞬間電流划過全身,軟趴趴的跌進了床。
余執周一直順著她的腰吻到胯骨,沈鹿棲不禁渾身打了個激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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