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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顏剛一醒來,一陣刺痛蔓延至了腦海之間,好似被人打了一拳一般,宿醉的感覺真令人頭疼啊!

「嘶,我昨日是怎麼回來的?」孟朝顏喝醉了,對昨日之事一概忘了,只知曉跟裴子野一起去了觀江樓,為他送別,一時之間貪杯,就多喝了幾杯。

「小姐還說呢!昨日悄悄偷溜府中,也不與我們打一聲招呼,害得我們白白擔心。」紅葉正在給孟朝顏穿戴衣物,語氣有些幽怨了起來。

「哈哈,我這不是忘了嗎?」孟朝顏尷尬的笑了起來。

孟朝顏整理完畢後,帶著面紗坐上馬車,去了墨書坊之中。

待坐上了講台之後,餘下五人站起來行了一禮不約而同道:「學生見過煙雲老師。」

「不必多禮,讓我看看你們的畫改的如何。」

孟朝顏說罷,從講台上走了下來,轉了一圈後才道:「不錯,相比之前大有進步,萬不可鬆懈。」

「是,多謝老師。」

眾人行了一禮過後,又接著聚精會神,畫著眼前的這顆雞蛋。

她們單單畫雞蛋,已然快畫了半月有餘,心中雖有不解悶悶,卻又不好意思張口去問。

要知道,最著名的油畫大師,教徒弟的第一步,也是讓他們畫雞蛋,孟朝顏只是偷懶,效仿先賢罷了。

墨書坊的內院十分寧靜,偶爾幾聲枝頭上的鳥鳴聲打破了這一片平靜,枝頭顫了一顫,隨之又消散無聲。

蘇掌柜的腳步匆忙走了過來,「主子,不好了,有一群人在外面鬧事。」說罷,指著門口,神色焦急。

「不急,我去看看。」孟朝顏神色平淡,從講台之上站了起來。

待去了外院之後,墨書坊門口被圍得水泄不通,都是些穿著些襴衫的士人學子。

襴衫是一種上下相連的長袍,到膝蓋處有一道接縫,衣襟、袖口和下擺還有深色的鑲邊裝飾,一眼望過去簡約大方。

這不僅僅是普通服飾,也是士人學子的一種穿搭潮流,更是科舉的標配,能夠在人群之中一眼認出是否是一個圈子的,跟後世的校服有異曲同工之妙。

「你們來所為何事?」孟朝顏走到了墨書坊的門口,將聲音給提了提,大聲說道。

「你是何人?」

「這墨書坊沒人了嗎?怎得就派你一介女流?」

「煙雲在何處?快讓他出來見我們。」

「就是,煙雲怕不會是不敢現身吧?」

下面的人你一言我一語,頭顱微微的昂起,拿著鼻孔瞧人,姿態端得是一方高高在上的模樣。

「我就是煙雲,你們找我有何事嗎?」孟朝顏蒙著面紗的面龐站在陽光下,隱隱約約能夠看到臉的輪廓。

「你就是煙雲?」

「煙雲怎麼可能是一個女子?簡直可笑!」

「就是說啊,快叫真正的煙雲出來,為何要舉辦女子學堂,這樣讓我們這些寒窗苦讀數年的學子算些怎麼回事兒?」

早在孟朝顏揚言荷香畫院只收女子之時,這消息便炸開了鍋,傳到了各個學子的耳中,激起了他們心中的不憤。

他們從小就讀了四書五經,竟然比不過在家相夫教子的女子,實在是可笑,自古以來都是男子為先。

這一消息結結實實打了他們的臉,損害了他們這些人的利益。

「男子和女子有何區別?你們這些酸腐文人,不是從女子的肚子裡生下來的嗎?難不成你們這些人,都是從石頭縫裡蹦噠出來的嗎?」

孟朝顏實在是有些看不慣這些人,直接回懟了去。

第83章

懷孕「你這……」……

「你這……」

他們未曾想這煙雲說話竟然如此粗俗,臉漲成了豬肝色,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嘴巴張著卻無言。

「你們既然如此瞧不起我們這些女子,那我定要帶著我荷香畫院的學子名揚天下。」屆時好好挫挫你們這些學子的銳氣!

「古語有云: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人群之中走出來一個身著紫鼠色襴衫的男子,此人眼睛狹小,其中卻泛著精光,如同一隻老鼠垂涎著眼前的食物一般。

「哦?你是何人?」

「我名為杜若衡,乃是當朝太史令之子。」他的雙手微微向前屈起,朝著皇宮的方向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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