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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沒想到對方會這樣對自己講話,秘書也愣了,金柏繼續說道:

「你既然是嚴逐的秘書,好好打工就行了,哪輪得到你對我指指點點?

「給我道歉。」

金柏趾高氣揚,心中暗暗決定,秘書的認錯態度決定了他是否要向嚴逐告狀。

好在西裝男很快就低頭了,說了對不起,還恭恭敬敬地請金柏上車。

金柏才不理他,心裡舒坦了,拎著奶茶就去了地鐵站,他才不要和討厭的傢伙坐一輛車。

家裡十分安靜,嚴逐面色不虞。

「呀,你在家呀!」金柏笑嘻嘻,雖然剛剛受了委屈,但自己打架還進了局子這件事很明顯是此時的主要矛盾。

他迎上去,把那杯奶茶給嚴逐塞懷裡,「我給你帶了奶茶,你最喜歡的啵啵!」說著,湊上去親了一口。

熱奶茶早變得溫涼,嚴逐不吃這一套,抵著金柏的腦門把人推開,再上上下下看了一圈,確定人除了幾處明顯淤青,其它全須全尾還充滿活力。

「傷到哪了嗎?」

「沒有沒有,哪能傷到,我是誰!」金柏看嚴逐神色和緩,抓緊機會鬧著人笑,虛擬了一支話筒遞給嚴逐,「我是誰!」

嚴逐嘴角顫了顫,躲開了眼神。

「我是誰!」金柏不肯,繼續問。

嚴逐終於破了防線,呼了口氣,說道:「你是小騙子。」

這下才算完全接觸危機,嚴逐不會罵他了,金柏兩步跳到人身上,逼得人後退兩步,靠到牆上。

兩人雙眼離得很近,幾乎能看到對方瞳孔中的自己,嚴逐攬著他的兩條腿,大手蠻不安分地溜進褲腿,捏了一把,手感不錯,下午聽到電話時的暗火稍微泄了點,於是變本加厲留下幾個掌印,金柏嚎叫著要下來,卻被嚴逐摁著不許。

氣氛尚好的時候,金柏聽到嚴逐說:

「你不是答應我不會再和那幫人聯繫了嗎?」

金柏不樂意聽,嘟囔反駁:「什麼叫那幫人。」當時嚴逐剛出國,自己孤立無援的時候全靠了這幫兄弟帶他重新融入社會,怎麼在嚴逐這裡就成了一個代號指稱。

後面的話他沒說,不願意給嚴逐壓力,男人還是有點不滿,愛人成天和一幫無所事事的混混呆在一起,多少叫人掛心,可他叮囑了,卻又被金柏揪著鼻子念:

「那是朋友啊,你知不知道什麼是朋友。」

嚴逐不知道什麼是金柏口中的朋友,但他不能再接受金柏陷入危險的境地。

當年一遭大錯讓他背上永遠無法償還的罪孽,往後餘生他都要護著金柏。

第5章

這是姜璨今天晚上第八次聽到金柏吆喝:

「我到底要不要去啊——」

金柏這兩天遇到了一個難題,向來灑脫的他居然會連著三天茶飯不思,時不時就給姜璨發消息,或者把人叫出來喝酒。

泗水晚上生意還不錯,姜璨帶了個口罩,聲音有些翁,大概是感冒了。

「既然你這麼糾結,心裡肯定是想去的啊。」

這句話也是他第八遍說了,老實人想不出別的勸解方法,只好乖乖地在旁邊聽著。

事情無他,不過是前兩天電影學院給嚴逐發了邀請函,想要請人回母校講座,分享一些創作上的經驗。這種事情沒有不答應的,更何況電影就是一個圈,與人為善總是好事,還能正好物色物色新片的選角。

應下邀請函當天,嚴逐就把這事告訴了金柏,問他要不要也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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