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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歸說,但這都是過去積澱了很久的矛盾,要是非逼著所有人為了他倆而化干戈為玉帛,顯得有那麼一丟丟自私。

面對這個問題,晏知歸顯然也並不樂觀:「矛盾到我們這兒都第三代了,肯定不是一件大事,應當是兩個爺爺在幾十年前很多小摩擦積攢到一起的結果,解無可解。如果大家都在世,這事兒或許還可以轉圜,可我爺爺不在了,奶奶心裡記掛著他,很難放下對莊家的恨意,哪怕這恨看起來那麼虛無,但這就是她心裡一直撐著她守住家業的一口氣。」

「這倒也是,我爺爺也是在晏爺爺去世之後突然想開的。」莊乘月遺憾地說,「死亡總會讓人有所覺悟,只可惜一切為時已晚。」

晏知歸輕輕摩挲著他的後背:「先別那麼悲觀,一切都慢慢來。」

「他們如果死活不同意我們來真的,總不能逼我們離婚吧?」莊乘月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煞有介事地說,「我們的協議書都在哪裡放著?我爸和晏爸爸的辦公室保險箱嗎?我們去把它們偷出來燒掉怎麼樣?」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晏知歸樂得不行,低頭親了親他已經被自己親得微腫的嘴唇:「倒也不必如此,只要我倆不願意,就沒人能強迫。」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確認心意而過度興奮,明明累了一天,還受了傷,兩個人卻一點兒都不困,依偎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聊天,雙方之間開始對帳。

從幼兒園到高中,能想起來的事都要拿來對一對,才知道其實他倆之間所謂的矛盾不過是小孩兒的好勝心和一些少年意氣,是那種「我盯上你了」之後沒完沒了的互相較勁。

兩家大人雖然互相看不過去,但也不會low到故意教孩子跟誰做敵人,他們彼此看不順眼,顯然原因在雙方之間那難以忽略的吸引力上。

等他們聊天聊到擠在一起睡著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到了後半夜,沒洗漱沒脫衣服,就這麼和衣睡了,誰也沒覺得這張床狹窄得睡不開,都很享受這樣親密無間的感覺。

莊乘月做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夢,好像裡邊沒什麼內容,但就記著自己一直笑一直笑,笑聲快把自己都給吵醒了。

然後迷迷糊糊地聽見有人跟舌頭抽筋似地嘖了好幾聲,說:「一大早就給我看這個,這一天的飯都不用吃了。」

「你小點聲,別把他吵醒了。」這是自家老公的聲音。

於是莊乘月眼都沒睜就開始趴在晏知歸懷裡嚶嚶嚶:「已經被吵醒了,老公你看他!」

病床邊的蘇元意見識到這副畫面,一時無語:「蘭花螳螂你有毒吧?知歸,你是不是被他下毒給蠱著了?」

「你別管,不懂談戀愛的人理解不了。」晏知歸看著懷裡的人,滿臉都是控制不住的笑意。

以前那個不苟言笑的人好像被他丟在了異次元。

蘇元意:「……」

莊乘月揉著眼睛看他,發現他已經靠在了床頭,應該是早就醒了。

他往上蛄蛹了兩下,靠在對方的肩膀,迷迷瞪瞪地撒嬌:「你才睡多久啊,是不是被不值錢的酥吵醒的,他自己沒有家嗎?不用上班嗎?幹嘛跑過來打擾我倆。」

蘇元意再次:「……」

「現在都十點多了莊少爺,正經人誰還睡覺啊?再說我有沒有家上不上班關你什麼事?昨晚要不是照顧你那個發高燒的朋友,我至於現在還留在這兒?」他很不爽地說。

莊乘月這下清醒了不少:「周周發燒很難受嗎?他現在好點了沒有?」

昨晚著急來醫院,英嘉醫療派過來的救護車裝不下太多人,就沒讓程昊跟來。

不過,私立醫院的護士都很盡心盡力,根本用不著蘇元意照顧,不知道他是怎麼卷進去的,但既然人家已經付出了勞動力,也就不太好指責他什麼。

「只能說你們奇葩都很難搞,發燒快四十度,居然還有帥哥包袱,出了一身汗之後非要洗澡,我怎麼勸都不聽,他要找死隨他去,果不其然,洗完了之後立刻溫度又上來了。」提起這事兒蘇元意還是一臉無語,「看在他照顧我家蘇錢錢的份上,我勉強回饋他一次好了。現在體溫正常了,正呼呼大睡呢,喊他都聽不見。」

頓了頓,又恨鐵不成鋼地說:「不是我說,你們倆平時多健健身吧,怎麼一個比一個像嬌花,懷瑾哥和他明明是雙胞胎,身體素質趕他兩個!」

莊乘月立刻坐了起來,在晏知歸臉頰上親了一口:「你跟便宜酥聊天吧,我去看看周周。」

「你先去找護士換個冰袋,早沒溫度了。」晏知歸對著一溜小跑的小螳螂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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