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心裡沒什麼堵著的感覺真爽, 真好!
莊乘月摟著晏知歸,激動得都要掉眼淚了。
有點覺得自己在冒傻氣,明明這麼簡單的問題,怎麼之前就好像隔了一座山似的, 怎麼都想不通。
現在回想過去的一切, 好像只是自己太過於享受美好,而並沒有思考為什麼會覺得美好。
其實就是因為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晏知歸, 才會有這麼雙向奔赴的幸福感, 如果自己對他少一分感覺,他所給予一切對自己而言都不會是享受, 而是負累。
現在一切都明朗了,莊乘月抱著晏知歸的感覺更踏實, 就像是抱著自己沉甸甸的未來。
一分一秒都不想跟龜龜分開!
曹懷瑾是個聰明人,眼前局勢顯然不利於自己, 他立刻冷著臉大步離開, 免得自己尷尬。
晏知歸和莊乘月回頭看著他的背影, 不約而同地嗤笑了一聲。
「你怎麼跑來找我了呀?」莊乘月的聲音嬌得自己都膩歪, 但他控制不住,摸摸對方手裡的紅色肘拐, 「還怪好看的嘞,從哪弄來的?」
晏知歸用拐杖撐著地,忍俊不禁道:「走丟了一隻沒帶手機的小螳螂, 著急來找,跟護士要的,估計接下來這段時間都得跟它作伴了。」
「誰說的,有我呢!」莊乘月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你看, 高度也正合適,我來當你的拐杖。」
「那我們倆要是去不同的地方怎麼辦?」晏知歸笑道。
莊乘月攙著他往外走:「放心吧你,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你分開了。」
「嚯,好大的口氣。」
「哪裡大了,明明口氣清新。」
回到病房,晏知歸躺回床上,在左側空出了一個人的位置,拍了拍:「過來陪我。」
「必須的!」莊乘月爬上去,自己沒有受傷的右肩可以抵在他身邊,還碰不到他打了石膏的右腿,不禁嘖了一聲,「咱倆受傷受得都這麼互不影響。」
晏知歸莞爾:「那還是不要受傷的好。不過,換你安然無恙,那可太值得了。」
「這樣我晚上可以跟你睡一起了吧?名正言順了吧?」莊乘月揶揄地說,「不過現在你打了石膏,不能do哦,不會又怪我讓你受煎熬吧?哎,我就是古代那種伙頭軍里最沒地位的小兵,完完全全一個背鍋的命。」
晏知歸冷笑一聲:「莊乘月,你可真知道怎麼激將,你覺得在這個問題上我會慫?我只是腿不方便,又不是下半身癱瘓。」他的手轉移到了懷裡人的屁股上,「不知道是誰上次被人碰了這裡就緊張得跟鐵板似的。」
莊乘月當然不會認輸,立刻推翻了在飛機上的言論,為自己找回場子:「我那是覺得沒洗澡身上髒!還有你的破手也不乾淨!」
「哦,現在又是講衛生的小螳螂了,不是之前懶得不想洗澡的那個?」晏知歸笑著挖苦他。
「討厭你!」莊乘月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我都表白了,你還沒親我呢!我們倆都沒有一個互訴衷腸吻!」
那天在小黑屋是在表白之前親的,不算數!
晏知歸沒有猶豫,單手摟住莊乘月的肩膀,向左側壓過去,狠狠地親吻這張又軟又硬的嘴。
單人病房裡只開著床頭燈,溫暖昏黃的燈光映著一對有情人,光芒如蜜一般甜美。
不知道是不是互通心意的效果,莊乘月覺得這次親吻比以前以往的任何一次都細膩,都澀.情。
舌頭像是交融在了一起,唇齒磕磕碰碰捨不得分開,恨不得互相把對方給吞下去。
不知道晏知歸想不想do,反正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想do,想照著小簧文上那些play一一實操一遍。
可能是認清心意之後,就特別想要跟對方無限貼近,恨不得合二為一。
一吻結束,倆人就像剛學會親嘴那樣劇烈喘息了好久,一互相對視,就笑得合不攏嘴。
晏知歸捧著莊乘月的臉,在他唇角的深深的梨渦上反覆親了親,一貫深藏不露的人像是忍不住出要吐出一些真心,喃喃道:「我的月寶。」
「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莊乘月在他眼睛、鼻尖、嘴唇和兩頰各親了一口,「你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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