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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去寵幸寵幸它。」莊乘月戀戀不捨地離開。

要不說他貪戀以前的曖昧呢,曖昧多好,可以在溫暖的懷抱里睡著,不用管倆人是什麼關係。

問就是已經領證的合法關係,哼!

現在挑明了,倆人不在同一個進度里,自己是不太好意思多占便宜了。

躺在為他量身定做的床墊上、依舊翻來覆去覺得睡著不舒服的莊乘月想。

可能不是晏知歸的床墊舒服,是龜龜本人的懷抱舒服。

烙餅烙了千百來張的莊乘月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下床,拎著自己的枕頭回到了故土。

啊不,主人房臥室。

非常理直氣壯地掀開被子上了床。

晏知歸還靠在床頭看平板,這個時候向他投去平靜的目光:「?」

「我覺得可能數據沒量准,那床墊沒有想像中舒服。」莊乘月非常篤定地說。

「是嗎?那要聯繫他們做售後服務,是調整還是重新做看你。」晏知歸說,「既然這樣,我去睡你那張,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莊乘月趕忙拉住他:「哎,你別走吧,那張床真的不舒服,不要去睡。」

「我們現在合適睡在一起嗎?」晏知歸平靜地看著他。

「什麼都不做,為什麼不合適?」莊乘月擺事實講道理,「剛結婚的時候彼此那麼看不慣,還不是能睡在一張床上?」

還親我來著……

晏知歸面無表情地說:「那不是因為有個人說要玩無規則遊戲嗎?既然是遊戲,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有什麼問題?但現在不一樣,我不想玩遊戲,我只抱著我老婆睡。」

莊乘月:「……」

「我就是啊!要不要拿結婚證給你看看?」他心虛地放低了聲音。

晏知歸捏了捏他的下巴:「別偷換概念。」

「你不講理!」莊乘月開始耍無賴了,「憑什麼你說表白就要表白,你說認真就開始認真,你都沒跟我商量,就把你對我的好都收回去,憑什麼?!」

雖然是在耍無賴,但是說完之後,居然覺得自己還有幾分道理。

晏知歸深深地看著他,表情出現了一絲裂痕,裂痕的名字叫無奈。

「我沒有要收回對你的好,只是想守住一些界限,不想讓你混淆不清。而且……」他嘆了口氣,低低地說,「抱著你睡對我太煎熬了,你也公平一些吧!」

莊乘月眨了眨眼:「這是什麼意思?不能親也不能摸了嗎?我給你親給你摸啊,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這下輪到晏知歸無語,這隻螳螂真是蟲腦子吧!

「如果一切都跟以前一樣,那我說的要冷靜要你考慮,又有什麼意義?」他很認真地說,「小月,我倆進度不一樣,所以我需要這個暫停。如果你覺得這都是我單方面的決定,對你來說不公平,我只能表示抱歉。」

莊乘月知道他說得對,曖昧的好處就是一切皆有可能,進可攻退可守,對兩個人都很安全。可龜龜先動了心,先坦了白,就處在了劣勢,自己還在跟他曖昧的話,就是貪圖於對方給予的情緒價值,不拒絕也不負責,把自己的享受建立在別人的一片真心之上,很欺負人。

「那我們之後該怎麼相處呢?」他憂傷地問。

晏知歸想了想:「執行聯姻前我們在酒吧商量的標準,在外人面前可以擁抱、牽手、淺吻,在家和平相處。」

很好,一夜回到解放前,莊乘月怨念。

然而執行舊標準之後,他才發現,這感覺還不如剛聯姻的時候。

至少那會兒他們相互討厭,他不想靠近晏知歸半分,所有的敬而遠之都是他所希望並且追求的,可現在不一樣啊!

對方所有的克制和疏離,都好扎心!

去錄第二期reaction效果這天,莊乘月被兩個人騎馬並肩跨障礙的樣子甜到,被收到甜點時晏知歸的表情蠱到,剛開心一點,就想起當晚發生了什麼,心情仿佛自由落體,倏地從山頂掉到山谷。

他知道那些甜蜜和心動都是真的,可就是一些莫名的東西堵在喉嚨里,讓他說不出「我愛你」三個字。

兩人坐在沙發上,接受著主持人和另外兩組嘉賓羨慕嫉妒恨的誇讚,聽著他們說「哇好甜」「你倆真的天生一對」「甜得我血糖都高了」,莊乘月卻只覺得心臟像是一張被揉皺的紙,已經皺成一團了還在被反覆揉搓。

再轉頭看向旁邊的晏知歸,對方居然依舊能露出開心甜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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