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與黛爾綴對戰的男生臉色慘白,身體因為疼痛而忍不住地打抖。沒有人看清黛爾綴的攻擊,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戰台上發生了什麼:
黛爾綴的速度太快了。
兩個男生率先使用騎士劍對她進行攻擊,然而小女孩一開始只是速度不快不慢地閃避:那樣的姿態,就像是一隻逗弄老鼠的貓。
這樣閃避了一段時間,繞了兩個圈,黛爾綴大約已經完全了解了他們出劍的速度,終於將柳葉彎刀握在手裡,開始反擊:
男生手中的騎士劍正要再次地揮出去,小女孩已經像一道疾風一樣地靠近他們的身前,一柄柳葉彎刀毫不容情地劃在兩個人持劍的右手臂上。
兩個人心裡知道,黛爾綴的那一句「廢物」是什麼意思:
如果這是真實的戰場,黛爾綴的柳葉刀將會直接劃上他們兩個的脖頸,將他們完全殺死。
在極度的緊張與驚慌的情態下,不同的人的疼痛的知覺程度受到不同的影響:一個男生手中的騎士劍「噹啷」一聲落在地上,左手捂住右手臂的傷口,痛苦地蜷縮在地上;另一個男生的右臂也因為傷口的劇痛而顫抖,但是他將騎士劍交在自己的左手之中,臉色慘白地堅持著,不願意直接認輸。
而黛爾綴看上去十分無聊,甚至刻意地打了個呵欠。
「還玩嗎?」她說,「我雖然沒有力氣像布里姬特霍麗葉那樣將你們兩個踹下圓台去,但是,我可以將你們的兩隻手兩隻腳都砍了。那樣,你們大概就失去行動能力了,會被院長判定為失敗,是不是?」
黛爾綴說著,仿佛真的在思考,是否要將對方的手腳全部砍斷。她喃喃地思索:「對對手造成的傷害,必須控制在朱利亞斯大師可以治癒的範圍內——如果我將他們的手腳都砍斷了,做成人棍,大師的吟唱能夠將他們的手腳接回來嗎?我想應該可以吧。但是,要是兩個人的四肢混著堆在一起,接錯了怎麼辦呢?」
仿佛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黛爾綴自己「咯咯」地笑起來。她說:「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你們和奧古斯汀一起欺負斐蒂南德的時候,沒有想到今天會跪在他的面前吧?」
黛爾綴的威脅與嘲諷仿佛一柄無形的刀子,割在兩個對手身上,將兩個阿拉特人族少男割得臉色慘白。而在隊伍後方使用弓箭的阿拉特男生看見黛爾綴這一側的慘狀,手中長弓著急地調轉了方向,不再對西德爾緊追不捨,而是轉而遠遠地開始攻擊黛爾綴。
黛爾綴只是輕蔑地笑了一笑:「哦,從兩個人對付我一個,變成三個人對付我一個了。」
她說著,似乎是有些厭煩了,神情冷漠地握緊柳葉刀。
閃亮的武器在女孩的手中折射出一絲白光——那道白光一閃,學徒們只看見黛爾綴的身體行動成了一道黑色的影子,然後就是她的兩個對手「撲通」地栽倒在地上的聲音:
兩個阿拉特少男的膝蓋也被柳葉彎刀劃傷了。
黛爾綴這一次攻擊之後,兩個對手即使掙扎著撐住自己的騎士劍,也沒有了再次進行攻擊的能力:巨大的疼痛與失血,已經讓兩個人的體力與健康迅速地流失。
黛爾綴無聊地撇撇嘴,一邊用柳葉刀「當」地打掉對方弓箭手的箭矢,一邊遠遠地叫了一聲:「喂,那個行商的兒子!」
另一側的西德爾好不容易才從弓箭手的攻擊下逃脫,正坐倒在地上,喘著氣大口大口地呼吸,忽然聽見黛爾綴沒有禮貌的一聲「餵」,有些氣急敗壞地抬起頭來:「什麼行商的兒子?我有名字!」
黛爾綴聳聳肩,走回到斐蒂南德身邊:「真沒有意思,我不玩了。行商的兒子,你把那兩個傢伙踢下去吧。」
西德爾不可思議地看看她:「你自己怎麼不踢?他們都傷成那樣了,踢下去應該很容易吧?」
黛爾綴撇嘴,嫌棄地拍拍衣擺:「他們的血太髒了,我不要碰。你去收拾。你躲了半天,現在該有點用了。」
黛爾綴一邊說著,一邊冷冷地看了一眼對方隊伍的弓箭手——
雖然弓箭手沒有受傷,還好好地站在圓台的後方,然而,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隊伍已經沒有了獲勝的希望:
與霍麗葉對戰的兩個人,已經被女武士的紅纓長矛一步一步地逼到了圓台的邊緣;霍麗的長矛只需再進一步,就能將二人推下圓台。
與黛爾綴對戰的兩個人更不必說,他們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傷。就算西德爾沒有將他們推下圓台,他們也有很大可能被艾弗格林院長判定為「失去行動能力」。
而面前的露辛達的隊伍里,黛爾綴和西德爾還有精神在拌嘴,露辛達和斐蒂南德好端端地站著;唯一有些消耗的,大概只有霍麗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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