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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人去,肯定很好欺負咯。」許弋試圖點醒她,「既然要告狀,就叫上所有人一起去;縣衙里沒有人理,就告到州府去;州府里沒有人理,就告到京師去。」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再說我大昭以女子為本,這件事要是到了女帝耳朵里,她就算不想管,也會管的。」

溫暖的風中,黃彩霞仿佛做了一個夢。

等她第二天醒來時,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她不甘心,她不服氣,她所受的冤屈,她要告訴全天下。

***

大昭寧和三年四月二十六,清晨。

跳躍的微光之中,南薰門朱紅色的城門吱呀呀地打開了。

在一片琉璃脆瓦,朱欄彩檻的流光中,一隻

素色的隊伍緩慢地進入了繁華的京師。

喧鬧的早市漸漸安靜下來,趕路的行人,叫賣的商戶都停止了運動,看著緩緩蠕動的人群。

這是一支由婦女與孩童組成的隊伍,女人們全員縞素,身披白麻,手捧靈牌,拖著腳步,緊咬著嘴唇,無聲地行走著。

孩子們露著迷茫的眼神,用袖子揩著鼻涕,亦步亦趨地跟在母親的身後,偶有一個跌倒了,便迅速地爬起來,再度跟上。

「這是來幹什麼的?」

「怕不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冤屈,來喊冤的吧?」

「我看像,都沒有男人,都是女人和小孩,手裡捧的怕不是牌位。」

路人們竊竊私語道。

長長的隊伍沉默著走過一條條街道,就像深林中無聲蔓延的藤蔓。

御街,巡街衙役聞訊匆匆趕來,領頭的官差騎在高頭大馬上,喝問道,「來者何人?來京師鬧什麼事?!」

一名肚皮隆起的婦女走在隊伍地最前端,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喊道,「青天大老爺,民女冤啊!我邢州棋村八十三名礦工的家屬冤啊!」

此女一跪,她身後的婦女通通跪下來,大喊冤屈,孩子們見母親垂淚,也紛紛哭喊起來,鼻涕眼淚一起湧出。

領隊的官差緊緊捏著手中的刀把,「朝廷依法度辦事,邢州離京師有五州十八縣,有冤屈自有知州知縣做主,還不速速離去。」

那名婦女站起來,將手中的靈牌往地上一摔,「知州知縣正數著銀子快活呢,哪裡管我們寡母的死活,老娘今天就是把命豁在這裡,也要把這個御狀告了!」

「大膽刁民!」領隊的官差長刀出鞘,「來人,把這群潑婦趕出去。」

兩個衙役聽令上前,作勢就要去扭那個大肚婆的手臂,另有兩隊人馬從街角匆匆趕來,亮出武器就朝婦女與兒童們圍攏過來。

「咻」「咻」兩聲,利箭破空而來,兩個衙役手臂劇痛,「哐啷啷」的脆響,手中長刀業已墜地。

低頭間,只見削去了箭頭的兩隻長箭查在他們的褲腿上,「嗡嗡嗡」地顫動著尾翼。

「參見殿下!」

二人抬首見,只見同僚們呼啦啦地跪了一地,連長官也從馬兒上翻身下來了,他們腿一抖,也先後俯首跪下。

許弋放下長弓,勒著馬兒緩慢踱步到了近前,「本王聽說,有人受盡冤屈,想要告御狀?」

肚皮隆起的婦女抬頭看著許弋,漣漣的眼淚就要奪眶而出。

「殿下!」此時,京師府尹郭蒙狗刨似地,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連頭上的官帽都跑歪了。

「百姓若有苦楚,自有府衙承其冤情,就不勞殿下費心了。」

許弋眉毛一抬,「喲,郭大人,人家要見的是陛下,可不是你,怎麼,郭大人看著大殿上的寶座,屁股癢了,也想坐一坐?」

郭蒙連連磕頭,「殿下恕罪,皇帝陛下日理萬機,豈能隨意煩擾,此事還是交給微臣先徹查一番才較為妥當。」

許弋看著他嗤笑一聲,「我阿姐倒也沒那麼忙,本王先替她問問也無妨。」

她看向跪倒在地的婦女,放緩語氣道:「要告狀的這位,請細細說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位婦女擦了擦眼淚道,「貴人好,民婦黃彩霞,乃邢州棋村九枚縣人士,今年四月十七日,棋村九號礦洞發生礦難,民女們的漢子共八十三名被埋於礦洞之中,到現在也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許弋點點頭,「據本王所知,邢州棋村乃陛下御筆親批的冶鐵場所,向來由鐵監營直接管轄,若有災害,鐵礦所應當會有緊急救援。」

「何故不遠千里,前來京師呢?」

黃彩霞接著道:「不是這樣的,貴人。」

「民女們連夜跑了鐵礦所、鐵監營、縣衙……根本就沒有人理我們,我們就像豬尿包一樣被踢來踢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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