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楸楸納悶地抬起頭,「你笑什麼?」

「你跟蛇打架,它拿著筆插進你的脖子?」裵文野慢條斯理重複一遍,依然覺得這個畫面特別好笑,仰著脖子快樂過去了。

楸楸用力地「哼」了一聲,覺得他一點都不疼自己,聲音悶悶道:「我脖子睡麻掉了,你一點都不關心嗎?」

「是嗎。脖子麻了?」裵文野的聲音仍然帶著笑意,上手幫她揉了揉頸窩。

「憋。」她瞪大雙眼,渾身一陣戰慄,像過電似的,一道電流竄過,從她的脊椎到尾巴骨到小腿,再漫延到四肢百骸,嗚嗚嗚嗚,她倒吸一口氣,試圖躲開,「呀……別別摸我。」聲調都變了。

後脖頸被捏了捏,他貼過來埋進她的頸窩裡,笑意浸在聲音里,「蛇是怎麼用筆插進你的脖子的?嗯?是這樣嗎?」

頭髮被撩開,炙熱的鼻息撲到頸窩,猶如蛇信子掃過,下一秒,她左頸被咬住了。

楸楸閉上酸澀的眼睛,覺得自己的脖子僵住了,連帶著左邊身體都不能動彈。

猶如被咬住了命門。

第76章 童年

◎「山里就有觀音,我還能死在她眼皮子底下」◎

牙齒碾磨著皮下大動脈的位置,她僵著身體,梗著脖頸,血管青筋明顯,感覺口腔不自覺地在分泌唾液,又覺得自己反應太大了,這陣子吃過的藥就跟沒吃似的,心臟狂跳,空氣中流動著春意,她顫顫巍巍地伸手去推裵文野的胸膛。

然而手臂只做了這麼一個架勢,完全沒有注入任何力氣。

她暗罵手臂沒用,人更沒用,就這樣就束手無策了?就這樣就俯首就擒了?算了,她求饒地嗚嗚幾聲。

「別瞎叫了。」

終於還是鬆開了牙口。裵文野退開一點,看她白皙纖細的脖子有自己的齒印,周圍亦紅紅一片。

楸楸偏不如他願,剛從虎口脫險,又得寸進尺地啊兩聲,然後就被裵文野捂住了嘴巴。沒用力,虛虛捂著,像下一秒就要飛出去一個吻,當下自然是無吻可飛,於是她幻想自己是一隻小貓咪,伸出舌頭去舔舐捂在嘴邊的手指。

手指有一層薄繭,不像她的猶如這輩子沒幹過粗活,估計這輩子幹過最粗的活,就是抵著他的東西。楸楸覺得自己遲早要得心臟病,這起起伏伏也太不規律了。

五點多鐘,裵文野起來找水喝,只隨手套了褲子,這會兒掛著空擋。

楸楸覺得他沒必要忍,反正她身體素質還不錯,燒都退了,就是凌晨暴汗,幹了之後,身上味道不好聞,連她自己都嫌棄。

裵文野倒覺得再這麼躺著也不是事兒。

他推著楸楸去洗澡,在浴室里一同等到浴缸盛滿水,才扯下她用來保暖蔽體的薄被,回到屋裡把床單卸了,連同被子抱到一樓的洗衣房,倒入洗衣液,啟動。獨自清心寡欲地待了好一會兒,那東西才堪堪低頭。回到樓上,一件一件撿著地上的衣服,短袖,長褲,內褲,回到洗衣房,將除了內褲以外的衣服一件一件扔進去,最後在旁邊的洗手台把兩條內褲洗了掛起來。

樓上傳來楸楸的聲音。

「裵文野,哥哥,主人,歐尼醬?老公,hello,Canwww.loushuwu.cce?」

還行,挺有精神。裵文野叼著一根煙,沒點,慢悠悠地上樓。

「幹嘛?」

門後探出一個濕漉漉的橘色腦袋,髮絲往下滴水,她身上裹著浴巾。

「衣服,幫我拿衣服。」她拜託道。

「有要求嗎?」

「隨便吧,看到什麼拿什麼。」

裵文野進了她的房間,聞到一股清香,像是燃燒後散逸地天然植物精油,床頭柜上的香薰蠟燭給了他答案。

蠟燭旁邊還擺著幾個藥盒,裵文野看了一眼,都是西藥,名字比他命還長,全是專業術語,看不出是什麼藥。他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床對面有一張榻,榻上撇著一些衣服,他揀起一件不怎麼保暖的粗線毛衣,領子很寬,能露出清晰的鎖骨和有吻痕的脖子,還有一條半身裙。

沒有內褲,楸楸自己回房間翻了一包一次性內褲拆開。

沒辦法,帶在路上的兩套內褲都洗了。內衣倒是沒洗,因為根本就沒穿過,只有在坐飛機過檢時,象徵性地穿了一穿。

原本在家裡也沒必要穿上打底褲的,可一次性內褲太煞風景,思之及此,楸楸還是穿上了,吹乾頭髮離開房間,走廊那邊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想到裵文野照顧她一晚上,楸楸決定好好報答報答他。

她回房間套上光腿神器和靴子,戴上帽子手套裹上圍巾,手裡拿著防寒服,邊穿邊下樓。

楸楸有點餓得慌,步行個幾十米到三合院那邊,兩位姥姥在跟小輩們打麻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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