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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轎廂里沒有其他人,楸楸扯著口罩邊沿,小口喘著氣,心想自己還是運動太少。又想著她哪裡惹到裵文野,還是其他人惹他不高興,想出幾個答案,然而不合邏輯,所以還是沒個所以然。

回到客房,一如他們方才離開的模樣,客房裡一點變動都沒有。

「現在我們來說說,你剛才在生氣什麼?」裵文野回頭看她,摘了袖扣揣兜里。

「什麼?」楸楸訝然。

生氣?她哪兒有。楸楸茫茫然看他,心想自己頂多是有些不高興吧,哪兒稱得上是生氣?反而是裵文野,他才是在生氣吧。

「沒有什麼要說的?」裵文野杵在電視機旁的柜子前,問她。

楸楸不知道該說什麼,依舊兩眼空茫,不知是不是藥吃完了,這兩天沒吃藥的原因,總覺得自己遲鈍了一些。茫然過後,她反思了一陣,關於方才的不高興,終於認清一點,她確實是在生氣,對自己,對身邊的人,對這個世界。

見楸楸遲遲不吭聲。

「那就回去再說。」他說。

裵文野摸了煙和打火機,打開陽台的門,又關上。

楸楸累了,高跟鞋沒脫,挨著床邊躺下來,床很軟,她小心翼翼的還是破壞了心形狀。

房間裡光線昏黃,她眯著眼看陽台方向,裵文野正在打電話,手裡扦著一支煙,橙紅光點隨著風過而明明滅滅。

不知過了多久,裵文野吸完那根煙,推開陽台門進來,楸楸攫起床上的玫瑰花瓣,往裵文野身上揚。

裵文野原地站定,眼前灑落零散的玫瑰花,一枚花瓣掉落在他的戧駁領上。

他摘下那枚花瓣,放在手心掂量,也不知道醞釀著什麼壞水,先是溫和地問了一句:「為什麼?」

還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楸楸不止一次意識到,跟裵文野待在一起,自己會降智,也不知道是只有自己會這樣,還是其他人都會。

她對這一點感到費解,裵文野已繞過床尾,來到她躺的這邊,鉗著她的肩膀翻一把,楸楸驚呼一聲,背過身去。裵文野膝蓋一橫,壓得她小腿肚無法動彈。

裙擺沒有被掀開,卻仍有什麼探進了裙擺。楸楸睜大眼睛,意識到他想幹什麼,忙去阻止,「不要。」

太遲了。花瓣擠入花蕊當中。

楸楸鬱憤捶床,「你暴力,我要報警,讓法律制裁你。」

裵文野抽了一張紙巾,慢條斯理擦擦手。

「我看你喜歡的緊,到時還要向法官幫你的好哥哥求情。」

從床上下來,台上手機嗡嗡響,遊艇和郵輪船長那邊安排好了。

「走。」他拉起楸楸,給她戴上口罩。臨出門前,一把抓起紙巾包著的口球,塞口袋裡。

第56章 爆炒

◎「爆炒牛河。爆炒花甲。爆炒蟶子。」◎

回到香港,已經接近凌晨,都餓得七七八八,倆人出去覓食。

這個時間街上西裝革履的男人並不多,他的出現又成為視覺中心,尤其他今天身上這一套矜貴的西裝,充滿S感。

今晚上,楸楸很少正眼看他全身,怕發大水,偶爾又斜眼睨他,因為忍不住。

他們去了九龍一間大排檔,還沒到路口,便聞到煙火瀰漫地鑊氣,鍋起火爆炒的味道。

然而生意也如鍋氣,紅紅火火,不少人在街邊等著,大都T恤大褲衩,吊帶牛仔褲的來享受宵夜,像他們這樣西裝裙子的,簡直是奇裝異服。饒是裵文野,也後悔沒回家換件衣服再來。

倆人在路邊便利店買啤酒,楸楸原本想要二鍋頭,被裵文野終止了交易。

「為什麼不能喝?我長大了。」楸楸不爽,看向收銀員,「二鍋頭。」

「那我不讓你長大。」裵文野拉回她的手,看向收銀員,「青啤。兩罐。」

收銀員看看他倆,「誰付錢?」

「我。」裵文野拿出手機。

楸楸驚訝地看他拿出手機,往自己身上摸了摸,才發現自己居然又沒帶手機出門,而她居然一晚上都沒有發現。

裵文野得逞地看她,「切。」

一人一罐啤酒,倆人站在燈杆下,欄杆旁,聊著天,等座位。楸楸快餓的不行了,晚上酒席都沒吃,裵文野好歹吃了幾口,聽她百無聊賴地報菜名。

「爆炒牛河。」

「爆炒花甲。」

「爆炒蟶子。」

楸楸深呼吸一口氣,怨念地瞪裵文野一眼。要不是裵文野,她不至於現在還在餓肚子。

「怎麼不繼續報了?」裵文野說,「要我說都不好吃,還不如爆炒楸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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