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回來了!」
「終於捨得回來了?餓死了,外賣到沒有啊?」
「拿下了嗎?」
「肯定拿下了啊,視頻不是都有嗎?」
她們在嘰嘰喳喳說些什麼,楸楸眼裡填入茫然,聽不懂,手指摁著開門的按鈕,遲遲邁不出去。
門口塑料紅凳擋住她的出路,楸楸不得不貼著牆壁,頹靡地跨腿出來。
「你可終於回來了。」坐在電梯正對面的慕玉窠咬著煙,口齒含糊地說,「碰。」不打了,起身朝她奔過來。站在慕玉窠身旁苦等久矣的人,一屁股坐下她捂熱的位置,接她的牌。
慕玉窠展開雙手,就要給她熱情擁抱,楸楸心慵意懶而不著痕跡避開。
瞧她一副頹態打蔫兒卻又臉泛紅光,慕玉窠心下明了,眼裡透著不可置信。
「我靠,成了?」
楸楸腦袋靠著牆壁,似笑非笑地看著慕玉窠,拉下夾克領子,露出肩膀上的紅痕。
慕玉窠低聲:「臥槽。牛逼!」又問,「爽嗎?」
爽嗎?想起昨晚蕩漾,身體是很誠實的,直到現在,她的手臂仍然酥麻,不自覺地分泌唾液,大腦持續處在低燒發熱的狀態,這種感覺很可怕,反應遲鈍至少要伴隨她一天。
昨晚更可怕,像是失去了自我一般,後半程腦子間歇性地一片空白,什麼都捉不住,眼線也一直被水泡著暈染,睜不開眼,眼線糊了,視野也一片模糊,頭腦發脹,小腦罷工,做什麼都是下意識地,對方說什麼就應什麼,簡直像是被餵了迷魂藥,五感全失一般可怕。
「嗯。」楸楸扯下慕玉窠嘴裡的煙,放到自己嘴巴里,狠狠吸一口,悶聲呢喃道,「我以前竟都沒往這個方向想過。」
她邊說,邊指紋開門,「進來吧,你們老這樣在我門口打麻將,房東要生氣了。」
就快要冬天,指不定何時來暴風雪,她可不想冒著風雪找房子搬家。
「沒事,你那房東,索菲婭已經睡服了……」慕玉窠說到一半,愣住,「以前?你們以前認識?你不是說你不認識他?」
「不知道名字,但見過人。高中同學。」
楸楸進了門,先把空氣淨化機打開,門虛掩著沒鎖,也沒再叫那群賭狗進來,任由他們在門口開台,自己進了主臥。
「我跟你也是高中同學,我跟他怎麼不是高中同學?」
慕玉窠隨她進了臥室,見她抱著被子爬上床,團起被子將自己包圍其中,妥妥地築巢發。情階段,也不想靠近她。
幾乎每回都這樣,楸楸與人親密接觸過後,神經很敏感,短時間內不願被以外的人觸碰。慕玉窠早已見怪不怪。
「國內的高中同學。」被子裡傳來悶悶一聲。
停頓,補充:「噢,也不是同學,他比我大一屆。」
慕玉窠發懵,將旁邊的懶人椅到床邊,原地躺坐下,仔細算著三人年齡。
第6章 視頻
◎「來年帶進棺材裡」◎
她與楸楸同齡,裵文野比她們要大兩三歲。準確來說比楸楸大三歲,比她大兩歲。
楸楸在國內讀書時跳過兩級,裵文野比她大一屆,倒也說得過去。不過楸楸跳的級相當於白跳,她在國內讀完高三才十六,據楸楸自己說的,她讀書早,跳過級,在國內經歷完高考,高考成績完全夠上雙一重本,然而臨門一腳卻出了岔子,她自殘被發現,結合早前發現的性。癮,輕度抑鬱,焦慮症,戀痛,堪稱是精神疾病大禮包。
楸楸的父母早已各自重組家庭,她在國內從降生出院,就是跟保姆一起生活的。過去她的成績優異,稱得上是省心,被發現這檔子事,傳出去也不好聽,加之國內治療不佳,毫無進展,甚至每況愈下。父母倆趁機送她出國,聯繫楸楸在國外定居的兄長,幫忙聯繫醫院和學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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