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邊院子是衛奇技,醉酒後開始在校場上舞刀弄槍,可把後來的幾十名御林軍看傻了,聽說過衛奇技勇猛,但卻沒想到如此恐怖,個頂個的宗師級別以上的修為,而且還都身懷絕技。
這一塊他們決定,這輩子都不想和這支恐怖的隊伍交戰……
最累的還是衛淵,東南兩個院子來回跑,一會在東院吟詩作對,引來文人墨客的稱讚,一會在南院舞刀弄槍,讓八百衛奇技鼓掌叫好……
兩邊跑了幾趟後,衛淵這才離開,世子廂房叫小醫仙來討論醫術。
「世兄,你怎麼來了?」
「好妹妹你最聽話,為兄當初傳授你的五式絕學,最後一招也是最難的,背山接海,你還記得嗎?」
小醫仙俏臉騰得紅了起來:「世兄,還是不要了吧,那…那些招式都羞恥了。」
哎~
衛淵長嘆一聲,轉過身:「什麼好妹妹,也就這樣,世兄這點要求也不行,心痛啊!」
「世兄你別這樣,我…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衛淵搓著手滿臉笑容地轉身:「這還差不多,首先看看咱們重溫一下倒立金蓮和開門見山……」
快要雞鳴破曉,五式絕學用了遍,哭了四次的小醫仙,眼圈通紅,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對衛淵委屈地道。
「世兄,我要走了,明早如果南梔姐她們看不見我,又要問東問西,你…你知道我不會撒謊,每次都被她們嘲笑!」
抽著事後煙的衛淵吐出一個煙圈:「別怕,這五式絕學,早晚在她們身上也用一遍,大家都一樣就不能嘲笑你了……」
說話間,敲門聲響起,緊接著響起老石賤賤的聲音。
「義父,我有要緊事匯報,等結束你出來,我在院子裡等你……」
沒等老石說完,門開,小醫仙臉紅的腳步踉蹌跑開。
老石進門後,便看到穿著大褲衩躺在床上,抽著翡翠菸袋。
「義父牛逼,我輩楷模……」
「少廢話,你調查到什麼了?」
「我調查到汪滕帶著東廠那群閹狗,在附近醫館,找尋患有瘟疫被隔離起來的患者!」
衛淵點點頭:「朱思勃這陰損小人,果然用出散布瘟疫的這招了。」
「對了義父,我還發現一件事。」
「哦?什麼事?」
老石表情嚴肅地道:「我發現汪滕身後不光有我跟蹤,還有一伙人。」
「誰?」
「不知道,但用出的輕功身法,與我師出同門,如果沒有意外,應該是陳彪教的。」
衛淵眉頭緊皺:「南潯的人!」
「應該是,但我不太確定。」
老石說到這,對衛淵賤笑地搓著手:「那啥~義父,我剛剛在門口聽到,五式絕學,能不能傳授給我?」
「看在你這次有功,先傳授你兩套,我畫你看著!」
「好嘞!」
衛淵對門口道:「喜順!」
「來了世子!」
喜順跑進來後,衛淵吩咐道:「筆墨伺候,然後去把公孫……糜天禾叫來!」
「遵命!」
隨著衛淵畫出一套套兩個人才能修煉的複雜功法招式,老石眼睛都快直了,滿臉的佩服。
「義父牛逼啊,這等功法,簡直就是神跡,義父你從哪學的?」
「倭寇那邊……」
說話間,敲門聲響起:「世子?我…我是糜天禾,喜順大人說您找我?」
老石連忙收起功法,打開門:「義父在裡面,你去吧!」
說著急急忙忙地跑去十二個時辰開業錢莊找花魁嘗試兩式絕學。
隨著喜順關上門,衛淵給糜天禾倒了一杯茶。
糜天禾拘謹地坐在凳子上:「世子您有啥事?不…不會要趕我走吧?」
「當然不是,事情是這樣……」
隨著衛淵把南潯、汪滕、南昭帝等人性格,勢力介紹一遍後,直接說出自己的猜想。
「我懷疑南潯想把瘟疫擴大,然後全推給朱思勃,讓他不死也得死,從而在瘟疫上發一筆橫財。」
看著糜天禾猶豫不決的模樣,衛淵笑道:「所以我想藥材就不花錢了,直接搶!」
「原來世子是同道中人!」
糜天禾正式確認後,開口道:「世子,不光搶,咱們可以趁機把六皇子要發國難財的事捅咕出去,南昭帝保不了朱思勃了,肯定要保一把汪滕。」
「加上花家、李家、高家以及他們聯盟的世家,不少人都想弄死六皇子,到時候咱們啥都不用做,坐山觀虎鬥即可!」
衛淵滿意地點點頭:「很好,等下跟喜順去帳房,賞你千兩銀子,繼續說!」
「好嘞!」
糜天禾也不再拘謹,擼胳膊挽袖子,唾沫星子橫飛,對衛淵滔滔不絕起來,時不時衛淵添幾句,把整個局上升了一個檔次。
讓糜天禾激動心中高呼:「吾道不孤!」
「世子乃吾道中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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