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哥哥,喜順說你找我?」
就在這時,門開,冷秋霜小跑進來。
「嗯?這女人誰?」
衛淵無所謂地道:「上趕著向我獻身的噁心女人,可惜,本世子不會碰他,因為髒!」
蒼乃芸的心很疼,曾經衛淵對她百依百順,讓她借著衛淵的名頭,可以與京城世家的公子哥,大小姐平起平坐。
可當衛淵退婚之後,她本以為不靠衛淵,母憑子貴,憑藉肚子裡的孩子,可以讓汪滕照顧自己以及蒼家。
結果汪滕被衛淵坑慘,畏罪潛逃,人間蒸發。
曾經的閨中密友紛紛與她斷絕關係,所有大戶人家的小姐,公子哥,看她就像一隻土雞,好一點的愛答不理,更有乾脆見都不見她。
他爹在汪茂的推薦下,本以為玉茶是個翻身途徑,借遍了親朋好友,甚至把棺材本都投了進去,可結果今日一大清早,玉茶掌柜死了,所有錢不翼而飛。
蒼青空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老血,現在還在家裡躺著,沒錢抓藥。
在她想來,只要自己脫下衣服,衛淵肯定會猴急地抱住自己。
就算不能恢復婚約,也能讓衛淵出錢給父親治病,她還能重新擠進貴族圈。
可她怎麼也想不到,衛淵身邊竟多,這樣一個美到令人窒息的女子。
和她一比,自己臉沒有人家漂亮,身材沒人家好,皮膚沒她白……
反正什麼都不如,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古人誠不欺我。
子曰:人與人的差距,有時比人與豬的差距還大……
一身朱紅麒麟袍的衛淵,摟著冷秋霜芊芊細腰,一步步走到蒼乃芸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
從他的眼神中,看不到曾經的愛意,愧疚,有的只是譏諷與不屑。
「缺錢了嗎?」
蒼乃芸微微點頭:「借,我借行嗎?我弟弟還要讀書,父親重病,求求你看在往日情面上,借我一點錢……」
「生病的爸,讀書的弟弟,破碎的家……你這就是青樓娼妓的標配!」
衛淵微笑道:「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去我的天上人間,憑藉世子前未婚妻的身份,你能勉強當個花魁。」
「第二是挺著肚子去汪家,說不定人丁興旺的汪家,會看在孩子的面上,施捨你點。」
蒼乃芸瞳孔緊縮,不可置信地看向衛淵驚呼道:「你…你怎麼知道,不,不我還是處子,我沒懷孕,我很乾淨……」
「你那點破事我早就知道,這裡是堂堂國公府,豈是你這等殘花敗柳的骯髒蕩婦能進的?」
「自己滾,還是我讓人給你打出去!」
衛淵說完,對大媽婢女道:「她所有走過,摸過的地方,全部打掃十遍,再用酒水消毒,本世子嫌她噁心!」
蒼乃芸後悔,為什麼自己看不清自己的身份,要對衛淵持寵而嬌,為什麼不知廉恥被汪滕幾句話就騙上床……
如果還是當初那樣,就算自己是替代品,可那也是衛淵的真情實感,何必走到今天的田地?
衛淵不再理會她,直接走出房間。
見他的模樣,冷秋霜很識趣的什麼都沒問。
只是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摟住衛淵胳膊,貼心地陪著他趕到水牢。
讓看守的王玄策離開,自己用蟒針開始引楊璉真迦的炁。
與此同時,衛淵還不忘用銀針刺入楊璉真迦的腧穴,讓其疼痛敏感度加倍。
「你沒有什麼想要說的?」
楊璉真迦畢竟是僅次於衛伯約的高手,如此疼痛下竟沒皺半點眉頭,反而粗獷地大笑道。
「衛淵小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至於你想要的情報,洒家一個字都不會說!」
「我看你是沒嘗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了!」
「我就算是說了,你就能給我痛快去死?」
楊璉真迦反問,笑道:「你老祖宗的腦殼都被洒家當成了酒杯,就算你能放過洒家,一直以衛青為傲的衛伯約能放過我?」
「說與不說都一個下場,所以洒家為何要說?死前能看到惡魔衛家想知而求不得,也算是一種樂趣!」
「惡魔衛家?」
衛淵從生下來開始,聽到最多的就是英雄衛家,但到了楊璉真迦口中就變成了惡魔。
但仔細想想,衛家的英雄榮譽,都是建立在衛伯約槍挑周邊幾國,把他們打成附屬國的基礎上,那麼在他們眼中對衛伯約,衛家自然也就恨之入骨。
衛淵摸了摸楊璉真迦的油亮腦袋:「其實你和小蝶一樣,不管你說與不說,只要你在我手上,某些人就會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榨乾楊璉真迦丹田內的最後一絲炁,修為成功晉級到宗師境界。
冷秋霜雙眼滿是崇拜小星星的看著衛淵。
「恭喜衛淵哥哥,武道有成,如今的你哪怕在江湖,也是一方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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