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霜退入屏風之後,門開,沈萬三走了進來。
「世子您好雅興,大半夜還泡澡。」
「直奔主題,開門見山地說吧。」
沈萬三點點頭:「是這樣,汪滕失蹤,汪茂有望繼承家主的位置。」
「但他把汪家重金投資的清池雅苑弄黃了,所以他想通過其他辦法把錢補回來,讓家主重新重視自己。」
衛淵微微一笑:「所以他把目光看向了玉茶?」
「世子果然料事如神。」
沈萬三點點頭:「汪茂抓了張萬福的老婆孩子,並且威逼利誘讓他多給分紅,他會用汪家名義擔保拉人頭,保守估計能弄來五百萬兩。」
「你確定那張萬福不會為了妻子孩子反水?」
「肯定不會,媳婦是在老家青樓租的,孩子是半路在難民堆里撿來的,她們死活和張萬福可沒關係……」
「把汪家往死里坑都無所謂,放心大膽地去干,另外這些天的帳本給我看看。」
沈萬三連忙從左邊衣袖中拿出帳本,雙手捧著,恭恭敬敬地遞給衛淵。
衛淵只是掃了一眼,把帳本狠狠砸在沈萬三臉上。
「真把我當啥都不懂的紈絝?你以為我會沒派人在店門口守著記錄?」
沈萬三連忙賠笑:「世子,是小人拿錯帳本了,這個才是!」
沈萬三從右邊衣袖裡取出另一個帳本遞了過去。
衛淵只看了個總帳,如今已經籌集到了三千八百多萬兩銀子。
衛淵把帳本丟給沈萬三:「沒想到會集資這麼多錢,已經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期,這事太大了,朝廷肯定已經注意到了,計劃有變,原本還有十天的時間,現在縮減到明天!」
沈萬三點點頭:「放心吧世子,我肯定安排妥當。」
「另外,錢我都在京津冀的各大當鋪,分批換成珍寶古董,名人字畫運了出去,又用幾大賭場進行洗白,現在錢已經變成正規途徑,存入永豐錢莊。
「做得很好,下去吧。」
沈萬三走後,冷秋霜從屏風後走出來。
「衛淵哥哥你做了啥,竟…竟好幾千萬兩銀子,我無生教全體教眾,當了幾十年殺手也賺不到零頭……」
「我做的東西現在不犯法,可明天之後就要列入大魏刑法了。」
「對了,讓你妹妹幫個忙,借用鳥兒找到那沈萬三藏錢和藏人的地方,這傢伙留一手防著我呢,反偵察能力很強,我衛家斥候跟蹤好幾天都一無所獲。」
衛淵說完摟住冷秋霜親了一口:「我今天體力透支太厲害,所以你回房吧,讓幾個大媽來服侍我泡藥浴,你太美我怕控制不住……」
冷秋霜臉頰升起一抹緋紅,輕啐一口,扭扭捏捏地緩邁金蓮離開。
次日一大清早,衛淵泡過第二次藥浴後,透支的身體便恢復了一多半。
拎著大號蟒針,走進衛家水牢。
對著看守楊璉真迦,哈奴曼的王玄策,天魔十八騎擺擺手。
「我要提審,你們都出去吧。」
「世子真的抱歉,衛公有令,因為這兩人太危險,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我說話不好使咋地?」
衛淵劍眉一挑:「玉餌,出來幹仗……」
「別,別,世子我們這就走……」
王玄策連忙帶人離開,並且第一時間跑到衛伯約的練功房。
此時衛伯約一身勁裝,手持槍桿與慕千秋對戰。
「媽了個巴子的,這什麼霸王槍太難了,老子沉淫槍道多年,竟無法領悟……」
「衛公,世子剛剛闖入水牢,逼我們都離開。」
衛伯約想都沒想,直接道:「他以後愛幹啥就幹啥,你不用向我匯報。」
「衛公,世子最近比以前強很多,特別在清風寺還用出近戰擒拿手,我覺得您不應該對他徹底放棄,世子還有救……」
「救你大爺,老子的意思是以後隨便他折騰,你無需上報,直接支持那龜孫兒就完了!」
王玄策一臉懵逼:「嗯?」
「嗯個屁,滾蛋,沒看見老子正忙著呢。」
另一邊水牢中。
衛淵盤膝在哈奴曼身前,渾身皮膚重度灼傷,但他卻毫不在意,只是不停地把炁引入自己體內,而後提純之後,吐出糟粕濁氣。
楊璉真迦看著自己愛徒,多年苦修圖做了衛淵的嫁衣,滿是橫肉的打臉憤怒大吼。
「衛淵,我以佛陀使者的身份,詛咒你走火入魔,筋脈俱斷,不得好死!」
「媽了個巴子的,你天天給人洗腦,不會把自己都洗相信了吧?」
「這世界上有沒有神佛我不知道,反正如果神佛真的靈,那貧民百姓連廟宇大門都邁不進去。」
衛淵罵完,便站起身,灼傷已經乾枯的皮膚,因為他的動作而皸裂,流出鮮紅的血液。
對此衛淵毫不在意,繼續用長長的蟒針刺進哈奴曼的丹田,將炁引入自己的體內並加以煉化。
連續一整天的時間,哈奴曼體內修為全無,成為一個滿身是毛,力大無窮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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