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的一席話,把衛伯約說得一愣愣的。
「媽了個巴子,從哪抄的詞,文縐縐的還挺好聽的,像那麼回事。」
「爺爺,這是我原創!」
「放你奶奶的屁原創!你什麼文化水平老子不知道?那年你因為一首《詠雪》。」
「一片一片又一片,兩片三片四五片。六片七片八九片……被白馬書院退學,都成全京笑話了!」
緊接著揮手給了他兩大逼兜,正色道:「雖然你誇得老子很高興,但有件事你必須要答應我!」
「你先說!」
「你這龜孫兒先答應!」
「好,我答應你!」
「和蒼家退婚,與公主成親!」
衛淵無所謂地道:「就這事?答應了!」
「我知道蒼乃芸和梁家丫頭長得很像,但她終究不是她,你反對也沒用……」
衛伯約忽然一愣神,伸手摸了摸衛淵的腦門:「你他娘的說啥?答應了?」
「對啊,咋了?」
「你對蒼家丫頭那麼上心,應該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反對與公主的婚事,可你現在的表現不對勁啊。」
衛淵就像看傻逼一樣,給了衛伯約個大大白眼。
「有佛跳牆誰還惦記著鹹菜滾豆腐?」
「傾城公主南梔,大魏第一美人,大魏第一才女,那小娘們長得,嘿~賊俊!」
衛伯約又給了衛淵兩個大逼兜:「老子衛伯約,銀鞍照白馬,什麼如流星……咋有你這麼個廢物龜孫兒。」
隨即臉色一沉,正色道:「這殺手你從哪淘來的?」
「福順送來的。」
衛伯約眉頭緊鎖地點點頭:「禁閉免了,公主下嫁我衛家,這段時間你他娘的給老子消停點,再弄出那些主攻下三路的破事,老子把你腿打斷,殺手這件事爺爺會處理妥當。」
衛淵的臥室,他的另一個狗腿子,衛府管家的兒子,喜順跑進來。
「世子,你的威名現在傳遍京城了。」
衛淵一愣:「啥威名?」
「說你變態,把人姑娘粑粑都弄出來,還給搞串成糖葫蘆……」
「老子名聲就你們這群逼養敗壞的!」
衛淵抬手就要給喜順倆大逼兜,但動作牽扯到撕裂的肌肉,疼得他直咧嘴。
同時衛淵也明白一點,衛國公府被其他勢力滲透成了篩子,剛發生的事,馬上人盡皆知。
「自己給自己倆嘴巴!」
喜順象徵地抽了自己兩下;「世子,你連手都抬不起來了嗎?也對,都把人姑娘乾死了,現在勞累過度!」
「滾!」
衛淵怒罵,緊接著對喜順道:「我說你寫,去藥房抓兩副藥,然後抬我去勾欄。」
喜順眨了眨眼睛:「世子,你都虛成這逼樣了,還要去勾欄找女人?身體能受得了嗎?」
「你說我虛成啥樣?」
「英雄樣,豪傑樣,帥氣樣……剛剛是小的口誤,口誤……」
「哼,備轎,去勾欄聽曲!」
「遵命!」
衛伯約的書房中,王副將敲門而入:「衛公,福順在…在運河裡發現了屍體,被人滅了口。」
啪~
衛伯約拍案而起:「媽了個巴子的,老夫這輩子光明磊落,沒想到晚年牆倒眾人推,既然都想我衛家滅亡,那就別怪老夫到時候魚死網破……」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小跑進來:「衛公,世子出去了。」
「出去散散心也好,派人跟著了嗎?」
「您的貼身親兵,衛一,衛二在暗中保護。」
「衛一衛二都是身經百戰的頂尖高手,有他們倆保護,那龜孫兒的安全也有保證。」
衛伯約點點頭,緊接著他問出讓自己悔恨終生的話。
「這小子去哪了?」
「衛公,世子先去了藥鋪,然後又帶藥去了勾欄。」
衛伯約一捂臉:「我也是賤,這龜孫兒除了去賭坊也就是勾欄聽曲,青樓找女,老夫還嘴賤問什麼?難道指望他能去讀書,干點正經事?」
衛伯約說完,還是忍不住問道:「他去藥房抓的什麼藥?」
「衛公,這是藥方。」
衛伯約看著藥方上面的記錄的藥材肉蓯蓉,菟絲子,嗷嗷叫,鎖陽……
「衛公,我問過大夫,他說是壯陽……」
沒等侍衛說完,衛伯約連連擺手:「別說了,自家龜孫兒啥逼樣我了解,我就是嘴賤多餘問!」
「媽了個巴子的,本以為這小子會背詩了,銀鞍照白馬啥的轉了性。」
衛伯約氣得直捂心臟:「萬萬沒想到啊,這龜孫兒他根本就沒變,帶壯陽藥去青樓,這是要一邊輸出一邊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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