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澈身體發抖,手機從她掌心滑落,砰地一聲落在地板上,屏幕出現了龜裂紋。
她無法接受這個消息,出國比賽,也是想著多賺點錢,給童夏和外婆用,怎麼比賽完,什麼都沒有了,童夏只是閨蜜,關係再無法向前進一步,外婆住進了墳墓。
白熾燈刺的舒澈眼睛生疼,連流淚的動作都是疼的,有刀子在剜她的心臟,在剝那上面的血管。
童夏伸手,用力的去夠她的手,太虛弱了,沒一點兒力氣,她蓄了好久的力氣,指尖才勾到她的手,是冰涼的,不像是她的溫度,她是個火孩子,身上一年四季暖呼呼的。
舒澈僵硬在那裡,像是隨時能倒下的雕塑。
「舒澈。」童夏說,「對不起。」
對童夏一向寵愛的舒澈,頭一次對她說了重話,她說:「童夏,要不我先回去,等你死了葬好了,或者,等我死了葬完了,再找人通知彼此?」
童夏直接淚失禁,舒澈放開她的手,她去抓她衣服,「舒澈,你別這樣。」
童夏喘息著,眸子蓄滿淚水,眼神小心翼翼,像只被人拋棄的小狗,「我真的錯了。」
舒澈定定地看著童夏,胃部抽搐著,額頭的毛細血管因為浸了汗,更加清晰,她看著童夏那難過虛弱的樣子,狠話再也撂不出來,只是拽著短袖掙開童夏的手,「這帳我以後再給你算,我出去冷靜一下。」
童夏哀求地看著她,她真的,不想再傷害任何一個對她好的人了。
走到門口,舒澈定住腳步,回頭看童夏,神情緩和了些,「我只是出去冷靜,不是給你冷戰,你要是敢傷害自己,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好,你注意安全,早點回來。」童夏說。
凌晨三點的夜晚,夜最靜的時候,倆姑娘,一個在病房裡抽泣,一個在樓梯道理掩面哭泣。
風華正茂的年紀,她誰都沒能保護住。
只留下了一身傷。
只留下了一身傷。
童夏攥著被子一角,哭的五臟六腑都是疼的,為陳政澤,為舒澈,為外婆。
舒澈再回來時,手上拎著兩個到購物帶,一購物袋水果,一購物袋營養品。
童夏輕輕地扯她的衣服,蒼白地笑笑,「別生氣了,我以後不瞞你事情了。」
舒澈嘆了口氣,把她手放進被子裡,倒了杯熱水放著,給她準備藥,「嗯。」
童夏又哭,枕頭濕的已經感覺不到涼意了,「我以後,真的不會再傷害你們了。」
舒澈說:「我聽你在這瞎胡扯。」
恢復了一段時間後,童夏身體漸漸好轉,頭不再經常疼了,骨頭也在痊癒,但整個人怪怪的,舒澈也說不上來她哪裡怪,給她說話她也應,語氣和之前一樣,吃飯也配合,推她出去散心,她也會主動給她聊周邊的風景,所以舒澈一度用語言形容不出來童夏哪裡怪了,直到某天半夜她被夢驚醒,她意外瞧見童夏拿著手機,看著某串電話號碼發呆,她才恍然大悟,童夏的靈魂,被陳政澤帶走了一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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