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王軍隊那邊不負責安危就不負責安危,只要不撕破臉對他們動兵趕人便可。當然,權王作為聯盟軍主帥,自然也不會明目張胆的對「前來相助的友軍」刀兵相向。
一是亂起來難免會給即將逃出來的苗杳可乘之機,二是難免落人口舌。
總之在場人為活捉苗杳,皆費了不少功夫,誰都不會因為對方的幾句話就此離去。
眾人心思各異間,一名小兵突然急奔而來,上來就對忽紅耳語了幾句。
忽紅聽完小兵的耳語,面上露出可見的喜色,扶刀帶著駐守在此處的大部分人馬就走了。
魯蘊丹那方的人馬見狀,立即跟了上去。
尚垣庭亦是不甘落後。
帶兵親守在附近的大將百里駁見狀,也只留下一小部分兵繼續留守在這裡,帶兵跟了上去。
這座陵墓有九個出口,此處是正門入口,眾人看忽紅這般帶人走了,明顯是有人從別的入口出來了,前來向她稟報的。
戚玉寐見王鹿沒動,清俊的眉目一動,沒有與他人一同跟上去。
王鹿見戚玉寐不走,笑問:「戚大郎君這是放棄了?」
「這也是一處出口。」戚玉寐擼著愛犬的背毛道。
王鹿笑:「正門出口就是進水入口,完全被水堵死了,苗杳大概率不會從這齣來。」
戚玉寐不置可否:「苗杳此人喜歡反其道而行之。」
說話間,尚垣庭見戚玉寐沒跟上來,又帶著他的家將折返了回來:「怎麼?」
戚玉寐偏頭點了點不遠處正往這邊走來的虞溝生與吳煦道:「障眼法。」
尚垣庭順著戚玉寐所點的方向看去,然後斜眼看向王鹿:「狡猾小子。」
王鹿見戚玉寐與尚垣庭待在這不走了,心情也不好,遂收了臉上人畜無害的甜笑,邪氣的一勾唇角回道:「多謝貌美的尚前輩對晚輩的誇獎。」
尚垣庭聽到「貌美」兩字,當場炸了,一句話都不說,橫起大鐧就攻了過去。
戚玉寐頭疼,忙攔住了尚垣庭身後要隨他一同攻上去的家將,將打鬥儘量縮小規模。
駐守在此地的青雁軍見尚垣庭身後的家將未動,也沒動。
「幹什麼?等會苗杳出來了,擒人的精力都不夠用,竟然內鬥消耗體力?」吳煦過來了甩鞭就分開了王鹿與尚垣庭。
尚垣庭這會已經在王鹿肩上留下了一道血口,虞溝生見王鹿受傷,當即就要上去幫小輩找回場子,被吳煦眼疾手快地攔了。
「你這師弟嘴臭。」尚垣庭到底給了吳煦幾分面子,收了大鐧。
還不等吳煦問,戚玉寐就在一旁道:「你這師弟誇他的外貌了。」
剛才還準備幫自家師弟出頭的吳煦無語地看向王鹿。
王鹿邪笑,正要再來上兩句刺激人,就聽為他看傷的虞溝生怒道:「好生不講道理,誇你外貌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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