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鍾玲媛失蹤後又被救回,楊管事見狀以為林陽全三人急著見到鍾玲媛了解情況,立即躬身跟上同時稟報導:「家主,主母受傷不輕,此時尚還在昏迷之中。」
林陽全眸中閃過一絲諷色,壓根不信鍾玲媛真受了什麼傷,抬步繼續往主院方向走。
鍾疏風咬牙切齒道:「是嗎?那姑母受苦了,侄兒得趕快去看看她才是。」
林者源一言不發的垂著頭,雙手緊握成拳。
楊管事也是人精,立即就察覺到了家主等人對鍾玲媛的態度非同尋常,不再多言,只在林陽全身旁侍候隨行。
稍頃,林陽全父子與鍾疏風來到了主院內室。
伺候在鍾玲媛身邊的心腹婆子見到家主林陽全進來,立即上前行禮哭訴道:「這些為惡之人當真是喪盡天良,竟是生生拔了主母四顆大牙和四片指甲,主母此次被劫,是受了大罪了。」
呵,看來鍾玲媛這回為了取信於人,還是下了功夫的。
對自己倒是狠。
林陽全心裡如此想著,沒有絲毫情緒起伏的冷聲問:「陳醫者怎麼說?所受傷勢致死嗎?」
林陽全這冷漠的態度和問話讓鍾玲媛的心腹婆子後面的話卡了殼,面上展出的憂色頓僵但還是恭敬的回道:「陳醫者剛才已為主母用藥包紮過了,言主母這傷雖會讓人疼痛難忍,但卻並不屬於重傷,危及不到性命。」
「主母休養十餘日便可好,缺失的牙可等好了之後再鑲上金牙,並不會太影響以後,還請家主莫要擔心。」
「原來只是受了一些小傷啊……」
林陽全看著躺在床上的鐘玲媛不咸不淡道:「那看來是不會影響以後了。」
當鍾玲媛的心腹婆子怎麼聽怎麼覺著家主這話說的怪,憂心沒見多少,反諷之意倒是毫不掩藏。
鍾疏風面容猙獰的啞聲道:「刺客對我爹毫不留情,對姑母倒是格外照拂,被劫持一趟,竟是連個重傷都捨不得讓姑母受。」
鍾玲媛的心腹婆子被鍾疏風面上的神情嚇到,瑟縮了一下身體,顫聲道:「主母從回來起還未清醒,家主.....」
「行了。」林陽全擺手打斷婆子的話:「你先帶著屋內一干伺候的人退下吧。」
鍾玲媛的心腹婆子雖有些猶豫此時單獨留下鍾玲媛在此,但想到在場三人皆是鍾玲媛最親近之人,還是依命帶著屋內一干伺候的奴僕盡數退下了。
鍾玲媛的心腹婆子剛帶著人退出此間內室,林陽全便對跟在身側的楊管事吩咐道:「將伺候鍾玲媛的人,都送去鄉下莊子安置,這批人的三代內血親,不可再收入林氏嫡系主家身邊伺候。」
楊管事聞言一驚,立即意識到林陽全這是打定主意要「收拾」主母了,也不多問,恭聲應諾:「奴立即便去辦好此事,定不鬧出絲毫動靜。」
「嗯。」林陽全頷首:「你出去後,將這主院內所有伺候的奴僕都遣去別地,任何人不得擅入。」
「諾!」楊管事躬身領命,恭敬地退下去辦事。
楊管事一走,屋內只剩下了林陽全、林者源、鍾疏風,以及躺在床上仍舊昏迷不醒的鐘玲媛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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