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露水情緣再繼續有何意義?
不如了結了罷?
那樣的話,俞姑娘,靳玄野的父母與師兄都不會傷心,都不會對靳玄野失望。
至於靳玄野,時日一長怕是連他姓甚名誰都記不得了。
他將會成為靳玄野的污點,不過少年麼,犯錯不可避免,及時改正便好。
且師父回來了,還對師兄下手了,師父亦不會放過他,他不知師父會使出甚麼陰謀詭計。
雖然師父只在清風山設了幻陣,本人並不在清風山。
但師父遲早會發覺他與靳玄野有染,定不會放過靳玄野。
「仇大夫昨日還耳提面命地要我不許練劍,是否娘子偷看我練劍了,托仇大夫說的?」靳玄野洋洋得意地道,「娘子心悅於我罷。」
的確是陸厭托仇大夫要靳玄野不許在痊癒前練劍,但陸厭卻反駁道:「一廂情願。」
「娘子勿要再逞強了,接受我可好?」靳玄野軟聲哄道,「只要娘子答應,我定會好好待娘子的。」
陸厭起身,渾身一塌糊塗,尤其是下.身,淅淅瀝瀝地往下滴。
他用外衫胡亂地擦拭了一番,接著穿上褻衣、褻褲,看都不看靳玄野一眼,便不見蹤影了。
回到自己房中,他變出水來,探入手指,為自己清理。
明明覺得清理乾淨了,稍稍一動,便又淌下來了。
太多了,實在太多了。
血氣方剛的少年人便是如此罷。
靳玄野在叩門,還斥責他吃了不認。
他有一種正當著靳玄野的面清理自己的錯覺,羞恥萬分。
半晌,才徹底弄乾淨了。
他又將自己好生擦拭了一番,方才換上衣衫,重新挽了髮髻,插上那南陽玉簪。
其後,他對著銅鏡笑了一下。
七日前,他曾告訴自己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可是他食言而肥了,他放縱了自己的欲.念,又同靳玄野雲雨了一番。
他深吸了一口氣,抬足開門,見得靳玄野,被靳玄野一把抱住了。
靳玄野抱得很緊,宛若要將他這副肉身嵌入自己的肉身。
靳玄野撒嬌道:「我心悅於娘子哦,今晚我可去娘子房中,同娘子做夫夫麼?」
「不可。」陸厭遠遠地瞧見有一弟子過來了,遂去撥靳玄野的手,「鬆手,仔細被看見。」
「娘子真將我當做了勢不成?用完便扔?」靳玄野不捨得鬆手,「看見了又如何?我巴不得全天下皆知我與娘子乃是一對眷侶。」
「放開。」陸厭施力,輕而易舉地將靳玄野的手撥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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